哪知这样更方便沈行风操他,沈行风一掂他臀肉,往内室走去。走动颠簸使性器入得更深,一步一插次次撞到腔口肉眼,沈追面色通红,挂在他身上惊叫不止,眼角淌下成串泪珠。
穴肉抽搐,第二次高潮又要来了。沈行风连受他几次绞弄,欲望到了顶,反身将他按在墙上。沈追腰腹挺直,被迫摆出顺从的受戮姿态。他随着顶弄向上窜动,轻薄的里衣顶起胸膛轮廓和两枚乳果。
“呜……啊!”快感覆顶而来,沈追眼前炸出成团白光。穴内饱受肉柱鞭挞,极端快感里生出被磨砺的痛意,他抱着沈行风的手忍不住胡乱抠抓。为了缓和插弄的力度,他微微抬着腰,女穴随着捅弄的节奏主动套弄性器,带着鼻音哼叫,“轻点……”
沈行风圈紧手中结实腿肉,用力一分将他双腿牢牢卡在腰间。沈追私处大敞,整个花穴贴到了他的下体,肉缝被阳物捅入剖得极开,蚌肉吞吐艰难。花唇缓慢翕动贴上柱身,仍露出一线鲜红嫩肉。
沈追穴内的东西开始突突直跳,被体温含热的阳物硬如烙铁,直直顶到腔口。他直觉不好,手忙脚乱欲从沈行风身上挣脱,忽然迎来一阵凶猛插送。
沈行风掐着他腿根,挺腰极快地插穴。性器撞入肉户,死死顶在紧嫩肉环缩成的小口上。沈追被他捅了个通透,整根送进来的性器宛如把雌穴里的肉褶尽数抻平,每一寸内壁都在这样凌迟般的碾磨下抽搐。
他攀上沈行风的肩,似乎没忘了奚落他的初衷,不依不饶道:“可我还听说 ,她并没有瞧上你。沈宗主这般人物,也学别人痴心错付?”
“不过这都没有把你瞧上,也是独具慧眼。真替她松一口气。”沈追面色酡红,犹如醉酒后吐真,低笑着凑近他面庞,“你这样的人,本就不配被谁喜欢。”
两张如出一辙的面容相对,犹如对镜自照。只是一人神情微冷,另一人脸泛潮红,分不出谁是镜里谁是镜外。沈追细细看他神色,想要从他脸上看出一丝恼怒。沈行风双唇微抿,眼中墨色翻涌,似风雨欲来。
“啊,嗯……”沈追随着那阵情潮浑身发软,丢开了勉强捏着的衣摆。他撞到沈行风怀里,无力地抱住他后背,双腿酥软身子直往下滑。
沈行风及时捧住他圆润的臀肉,防止他滑落。
沈追被他一按,花心狠狠撞到他性器上,分开的艳红花瓣和胭脂色的小圆蒂一抖,就这么到了高潮。湿黏的爱液源源不绝从交合处流出,淫靡地淌满私处。沈追眼角湿红,仰起脸呻吟,为这一刻短暂失神。
沈行风托着他臀肉的手渐渐用力,将两团浑圆掐得变形。沈追吃痛抬眸,见他双目黑沉,一言不发地紧盯着他。那对墨玉一般的眼珠透不进光,像凶厉的野兽,已然处在扑杀的前一刻。
他在发泄的快感里压紧沈追,满目都是他的影子,“他若乖巧听话,我便舍不得。”
浓白精液灌入体内,深处缓缓漫上来湿热之感。沈追被抵在墙壁与他的胸膛间动弹不得,小穴驯服地吞下那股精液。沈行风的声音很轻,竟有几分温柔。让人忍不住设想,倘若真的乖巧听话会得到他怎样的偏爱。
可他偏不能如沈行风的意,沈行风越喜欢乖巧听话,他就越要桀骜难驯。他要让他麻烦缠身永无宁日,领受痛苦是沈行风应该付出的代价。
有什么?沈行风冷情孤僻,唯一一次婚约因他搞砸。他的姻缘线已经被他搅得一团糟,又何来道侣?
他不曾对谁动过心……沈追脑中混沌,听他这么一说,忽然灵光乍显。有的,他对一个人动过心,甚至有了与之成亲的念头。
只可惜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难得见沈行风自作多情,不趁机奚落他岂不可惜?沈追双颊晕红,腰肢握在沈行风手里,臀肉随着插送微微颤动。
沈追眼含泪光,满面淫冶浪荡之态。沈行风操得凶狠,不给他一点缓和的机会。沈追套弄了几下,腰肢酸麻气喘吁吁。他深受这些手段的苦,皱眉喘息,又忍不住为成功激怒他露出讽笑,“你对你……喜欢的人、也这样吗?”
沈追掀起眼帘,透过朦胧泪光看见沈行风额角汗湿,长眉微拧,面上透出潮热薄红。沈追极少见到他这副模样,犹如遇到山巅皑皑积雪崩塌,汹涌地沦落入红尘中,乍见之下心头惶恐。
沈行风眼中满是浓烈欲望,似乎能以目光绑缚住人。他喘息着猛然迫近,将欲望的热流注入他身体里。哥哥太可恶,只要露出一点破绽就会被他撕咬伤口。可尽管如此,他还是不得不继续这场故作不识的游戏。
沈追高潮过的身体异常敏感,根本受不住他这样弄。快感直冲头顶,宛如能剥去神志,他毫无意识地惊喘起来。
沈行风因他的反应喉结滚动,呼出的气息渐渐潮热。插送没有缓上一分,他抱紧沈追,在穴肉紧密的包围下抽身退出,棱张的伞盖拖拽着嫩肉,彻底抽出时将花唇带得外翻。殷红的花瓣怒放着,兜不住的满穴的淫汁,顺着紧贴的身体流遍两人阴阜。密实插送紧随其后,穴口软肉又内陷进去,反复探问穴腔。
沈追被顶得来回起伏,身子在欲海中浮沉,摇晃如风浪中的小舟。他唯恐落下去,双手抱着沈行风的后颈不敢撒手,腿弯也紧紧夹着他的腰。
这副模样显然是动了怒,沈追抱着他,将额头抵在他肩上。快感的余韵还未停歇,高潮以后他全身发软,只能喘息着借沈行风的力撑起身子。
只是比起情浓时互相依偎的爱侣,他们更像是一对怨偶。沈追唇边挂着得意的笑,还待大肆嘲弄,掌着他臀肉的手忽然一紧,往下用力地掐住了大腿根。他身子一轻,视野往上抬了抬,回过神已被沈行风抱起来,揽着双腿环于腰上。
性器又往里深了些许,顶到了花心之下危险的地方,后背空荡身子摇摇欲坠,腹背受敌的危机感令他不由自主地抱紧沈行风的脖子。他挣扎起来,“你做什么?”
臀肉托在掌心,柔滑的肌肤溢出指缝。沈行风手指陷入他的屁股肉,指节微动忽然在臀缝中发现一段丝绳。
他勾动片刻,问:“怎么没有拿出来?”
丝绳系着埋进去的玉势,堵在后穴里。穴肉已经习惯了玉势存在,忽然扯动里面犹如被撬开,说不出的难受。沈追缓了一会儿,眼眸褪去雾气,扭开屁股不在意道:“忘了。”
最后一小股精液射进穴腔,沈行风揽着他的腿根后撤一步,没有墙壁支撑,沈追再次坠入他臂弯。
半硬的性器还插在穴里,沈追挣动身体试图脱困。身子一动腹中精液微微晃荡,被他侵犯到深处的耻意沿着颈根往上爬。他不敢再动,暗自有些着恼,又报复心起,“留都留不住,还妄想与人结为道侣。难怪她看不上你,你这样的性情半点也不讨喜,合该孤独终老。”
“我若是她,定然早早改投他人怀抱,绝不多看你一眼。”
他额角渗汗,湿发沾颊,睫毛沾满濡湿的情欲。即使受制于人,低笑的眉眼弧度依然热烈如挑衅:“我听说……你在武道会上瞧上了一个女子,为了她还干出些不成体统的事。她品行如何,模样可标致?只是身份与你相差甚远,恐怕不太般配……”
两具身体紧贴,沈行风握着他腰肢轻轻推离,迎着阳物深按回去。湿淋淋的性器露一截在外面,很快被撑开的小穴吞进,如此插一回便能直顶花心。他弄着沈追那里,龟头如插进一汪泉眼,被那紧热软肉咂弄包裹。来回往复数次,里面开了窍,一股湿热漫过前端浸润整个性器。
“般配的。”快感如潮将至,沈行风深深地望着他,“他很好,我很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