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铭温再蓄积力气往后一撑,那根插在他体内的肉棒便抽了出去。对方显然是没料到这变故,都懵了一下。而严铭温可没空找严潇尔算账,他想起身却发现自己腰软腿软属实没力气,只能靠双手爬着往床沿那边挪。
想到自己现在有多狼狈,严铭温就想把严潇尔吊起来打一顿!
苍殊回过神来就不高兴了,还不给他操了??!
却苦了严铭温。“嘶——疼…臭小子,慢,啊…呃啊……嗯,唔嗯……”
脆弱的甬道里像着了火,他整个人也被撞击地不断后移,床单都堆起了褶子。双手被绑住,想抓点什么稳住都不行,严铭温觉得自己从来没这么被动过。
就算是亲弟弟也气,想把这小兔崽子给宰了!
“严潇……嗯啊!!”
饱胀的感觉让严铭温难受,还有丝丝撕裂般的疼痛,而被碾压的前列腺又让他疯狂,这种快感陌生而恐怖,简直要把灵魂都顶出肉体了般!
进来了…亲弟弟的肉棒……
谁利用谁,还不一定呢。
笑容天真而扭曲的少年,披星戴月地从林中穿梭离去。
在苍殊沉睡的时候,故事也在不断进行,不知等他下一次“醒来”,又会是什么光景。
以严铭温的谨慎,肯定会提防这种情况并把他的摄像头找出来,但他用的是监控而不是录像,拍到的画面可都是会在云端录制下来的,就算把摄像头砸了那他东西也到手了。
就让他回去看看拍的怎么样,然后好好想想可以怎么利用呢~~
唔,他可是冒险返回了一趟把那个房间的门从外面锁死了,一时半会儿可出不来,条件都创造好了,一定会发生些有意思的事吧?可别让他失望呢。
严铭温脸都黑了。
……
换下侍者制服的白墨已经悄悄离开了举办宴会的山庄,他知道接下来严铭温肯定会来调查他,不过肯定不会知道他是谁就是了。
“你到底…是谁?”
熟睡的人当然不会给他回答。
话说苍殊原本还打算这一次能撑多久不睡觉就撑多久,趁他还在驾驶位的时候多干点事呢,结果,计划赶不上变化了啊,这就躺了。
…
严铭温动了动,屁股里那根已经软掉的阴茎便滑了出去。某个小混蛋操够了便就这么抱着他睡着了,鸡儿都没抽出来,跟泡在里面更舒服似的。
而那后穴没东西堵着了,里面的精液便咕噜一下挤出来一滩……严铭温不禁一僵。
在这种骚扰下,严铭温突然出声相问:“唔……你,你知不知道,我们这是…唔,这是乱伦?”
释放了两次后苍殊已经好受多了,意识也清醒了些,这时候能听到人说话了,就眨了眨眼看着身下的人,但话根本没过心。什么乱伦,这种词从来就没跟他扯上过关系,这个状态下更是茫然无谓了。
他没管,自顾自地低头轻咬严铭温的下颌,另一只手还摸上了严铭温的胸肌奶头,可惜这里好像不是很敏感的样子。
严铭温的手指不禁一颤,掌心像被烫了一下,又酥又热。
这臭小子,是不是太会了……真的意识不清吗?
严铭温狐疑地打量着,像是刻意去忽略那从掌心传到胸腔的颤动。
那苍殊便不客气地探入更深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有技巧地扩张着。
说实话,两人都觉得这个过程很熬人,严铭温觉得疼痛、怪异和羞耻,苍殊则觉得唧唧快要炸了!想操穴想操穴想操穴!!
这大概也是苍殊第一次把前戏做的这么急切粗糙,严铭温本来还十分不快,但看到苍殊憋得青筋鼓胀,昏暗的灯光反射出了那一身汗液的光泽,这人意识昏沉还能为他忍耐至此,他便忽而有些不忍了,见鬼。
之前因为忍耐而暴起的青筋和涨红的脸都消退了很多,湿漉漉的头发有些凌乱地贴在额角鬓边,顺着五官轮廓淌下的液体不知道是水还是汗。
明明是秀气偏精致的长相,却满满散发着野性的荷尔蒙;明明是纤细单薄的身体,肢体的律动却像豹子一样精悍动感。
总之性感得一塌糊涂,霸道得叫人甘愿臣服。
是干性高潮呢。
第一次被操就可以后穴潮吹啊,牛逼了,该说不愧是这个世界观下的熟男身体吗?不过严铭温应该是攻人设吧?管他的呢,苍殊这会儿哪意识得到这些,意识到也不会在意,爽就完事了。
那肠液浇在龟头上,淫肉也在痉挛中紧紧裹缠着柱身,让苍殊爽到不行,还在射呢就又抱着人开始抽插,似要把这股高潮延长一般。
现在,连严铭温的大脑也昏昏沉沉的了。
“嗯…唔嗯,啊…哈啊,啊——!!!”
当他在白光一闪的极乐中高潮,平复时的严铭温才意识到自己连阴茎都没碰就被操到射精了……
他想到了那个拿着房卡来知会他的侍者,可惜现在人手不足,否则他必然也要派人去把那个侍者找到的!
下完指令严铭温便立刻挂断电话,手机从掌心滑落到床上,然后他恼恨地扭头瞪了苍殊一眼。这个害人不浅的臭小子!
苍殊才看不见他的不满呢,快快乐乐无忧无虑地操穴,丝毫没有坑了人的自觉。
他这脸色一阵黑一阵红的,又被苍殊抓着腰臀往上一抬,一把老腰被迫凹出了弧度,被人摆成臀部高高撅起的姿势,承受着年轻小狼狗撒欢中带着点惩罚意味的重捣狂插。
严铭温真的很想骂人,这狗逼玩意儿明明看着神志不清了,但操起人来怎么这么能耐,又猛还极富技巧性你敢信?总能怼着他的前列腺操,一下一下的,快感的烟花简直炸得他头昏眼花。
他哆嗦着手指操作着手机,拨通了秘书的电话。
“唔!”严铭温被这突然的造访激得浑身一颤,强烈的抵触让他的括约肌绞紧,苍殊的指头一时进退两难。
有些心急的苍殊又皱了皱眉,却还是没有强硬地突围,用了他在这个状态下全部的耐心把严铭温吻得七荤八素并不断安抚:“放松,我会很温柔的,不要怕,很快就会舒服了……”
严铭温:……
他扭过身就抓住严铭温的腿往后一拽,严铭温一手扣住床沿,一手翻找着床上属于他的衣服,似乎还爆了句粗。
没有,这些衣服里没有他的手机。严铭温往床下散落的衣服看去,看到了他要找的东西。他抱着床沿伸长手去够,好不容易拿到了,便是浑身一颤——身后那小混蛋又操进来了!
“嗯啊——!”严铭温腰一麻,差点要抓不住手机。
可他刚要踹吧,反而被抓住了脚腕一下折到了胸前,让他的屁股抬到半空,在这个姿势下被操得更深更狠了!
“严…啊……轻、点…你,唔!不……”不要,那么深……像能把人捅穿似的,竟让严铭温都感到一丝恐惧。
而他承受着这样激烈的操干,还要保持住神志的清明,努力挣脱皮带让双手恢复自由。好在绑得不是特别结实,几弄几弄也就挣开了。
这一刻,严铭温百感交集。肉体的快感,背德的负罪感,雌伏人下的耻辱感,到底是自己人想报复都不行这样吃了闷亏的憋闷无奈,还有终于到了这一步的破罐破摔吧。
然而苍殊才不管别人心情多复杂呢,难受到快爆炸的唧唧终于操到了穴,那热乎湿软的肉道紧紧吸附着他的肉棒,让他舒服地长出一口气,这才感觉活过来了啊!
当然这还是远远不够的,不如说隔靴搔痒后更加难耐了,他把住身下人的腰胯便一顿猛操,爽得苍殊背上过电。
提前应聘侍者潜入山庄,下药以及引人与严潇尔发生关系,这些确实都是林寒的计划。但,媾和对象选择了严铭温可是他的想法,连林寒都不知道他会做的这么“刺激”呢。
哈。
林寒以为自己是他的救世主,以为他对他已经是感恩戴德被迷得七荤八素了吧。然而他怎么会知道,其实是他主动接近的林寒呢?
到底是自己弟弟吧……
但正因为是弟弟,所以才更不应该啊……
就在严铭温思想斗争的时候,突然,便感觉有什么东西抵上了他的后穴,那可不是手指的触感。严铭温瞬间就明白了那是什么,还来不及抗拒,便被那肉棒顶着已经有些松软的穴肉深深地楔入进来!
就是有些可惜在他把人引过去之前,严铭温就已经先一步做出反应,让他那个秘书守在那儿了呢。
不过好在,他还有后手。
他可是大出血了在每一层楼都选了一个房间装好了摄像头,然后房门大开诱导中了药的严潇尔选择这种可以直接进入的房间。
严铭温收回视线,脸上已经恢复冷肃,严家家主的威仪似一点都不受他一身赤裸满身爱痕的影响。
是时候去收拾残局,并且看看到底是谁在算计他们了。
很有逼格的严铭温,结果还是得扶着床走下来,而他刚直起身,便感觉屁股里有大量液体汩汩挤出,顺着大腿流下。
他撑着身子艰难地坐起来,浑身跟要散架了似的。而某个害他至此的小王八蛋却躺在旁边睡得好不香甜。要不是没劲,严铭温真是要让其感受一下长兄如父深厚的爱!
扭过身,低头看着某人的睡颜,严铭温心情复杂,又诡异的有些平静。
他垂手挨了挨这人的脸,沿着轮廓轻轻抚摸。
严铭温目光一时复杂,他也不知道此时的自己是否想了些什么,只是皱起眉无奈地叹了口气,望着苍殊的眼神变得深邃而鼓噪着某种冲动。
然后在苍殊低头吻上他嘴唇的那一刻,狂热地投入到这个吻里!
他一定是疯了。
苍殊的手从严铭温的手腕滑到掌中,五指穿梭着,与对方十指交叉紧紧相扣。而后俯身压下,让两具滚烫的肉体亲密相贴。
突然的靠近让严铭温呼吸一窒,下意识想避让,但逃无可逃啊。
苍殊兀自亲吻着身下人的脖颈,轻轻啃食那滑动的喉结,身下人因呻吟而起的颤动也传递给了他。
明明是熟悉的脸,却像是看着完全不同的另一个人,气质的差异似乎能叫五官的排列组合都不一样了……
突然,莫名的,严铭温抬起手来,也不知道是想摸摸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还是如何。不过实在疲软,距离也不够。
却在他的手臂软下去之前,被苍殊一把抓住了手腕。然后这人主动弯下腰,亲了一下他的手心。
严铭温要疯了!感觉脊髓液都要随着后穴潮吹喷出去了似的。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人翻了个面,又用传教士姿势把他一直操到二度高潮。
苍殊因为药性和不是本体的关系,欲望有点刹不住车,射精起来没个度,把严铭温灌得满满的。精液混着淫水,咕叽咕叽的声音大到严铭温恨不得耳聋……
快感让人忍不住闭眼,还有汗水糊着,严铭温想要睁眼都有些困难。他借着沙发区照来的暖光,在颠簸中端详着上方的人。
此时近乎于自暴自弃状态的严铭温想到,严潇尔中了药意识不清至少也有个好处,他不用太忍耐叫床的声音,否则还更难了……emm,应该听不见,或者事后不会有印象的吧?
不过,严潇尔没中这药的话也不会变成这样了。啧。
而就在严铭温余韵未消的此时,一股股的浓精又冲射进了他无比敏感的肉穴中!那还在抽搐的肠肉都要疯了,突然就一阵酸麻,严铭温感觉体内好像有什么涌了出来……
严铭温生气归生气,但,事情也已经这样了……
人的适应力是很强大的,这会儿严铭温已经没有丝毫疼痛和不适了,有的全是快感,几乎能把理智吞噬的快感。这种失控而沉湎于欲望的感觉令他不满,却无可奈何。
他修长有力的手指抓在洁白的床单上,时松时紧,似挣扎,似颤抖。他无意义地咬着被子,不知道是不是想堵住自己羞耻的呻吟,却无济于事只能任口水将那泅湿。
“你过来我…这边,就刚才的,唔,房间。”严铭温用尽全力才能勉强保持住不露异样,被子都被他攥成了一团。
“你守在房、间外,嗯…不要让昂啊!!”严铭温连忙低头咬住被子,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埋藏住。等这一股快感过去才收拾好精神装作无事发生地继续:“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这显然是有人设的局,就是不知道是针对严潇尔还是针对他来的。但是敢这样算计他严家……严铭温的眼里闪过威严而狠厉的光。
心情复杂。
槽多无口。
但不得不说这些爱抚和调情都是有效的,被照顾充分的阴茎哆嗦着吐出小股小股的精水来,酥麻的快感从性器传向四肢百骸,后穴也自然而然放松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