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房间门被一脚踢开。
而后便是一声怒不可遏的斥骂:“不知廉耻的东西!”
林却从痴迷中苏醒,他惊恐地转过身,被江舒一把捂住嘴:“嘘——”
林却无力地推着江舒的胸膛,摇着头道:“不、不要了……”
“不允许不要。”江舒完全不给林却拒绝的机会,他低头盯着交合处,性器顶入时肉穴缩紧的模样,抽出时带出多余的精液,滴滴答答落在两人腿间,江舒发狠地肏入,他发出一声低吼,他绝不会轻易放开这个人。
他从昨天……时,情绪就有些难以控制,而今日刚从宿醉中清醒,便惊觉身旁那陌生女子的情形不对,等他逃出红酥阁,已是满城风雨,即刻就有杀手跟上了他,他在外面躲躲藏藏了一整天,快到午夜才找到机会来见林却。
江舒脸色红润,不如刚才进来时的苍白,他抬高林却的一条腿,抚了一把两人交合处,湿润黏腻,他将淫水尽数抹在林却被热气熏红的脸蛋上,看着林却泛红泛光的脸颊,情欲尽显,他的阳具又粗大了几分,江舒咬着牙,再次凶狠顶入。
猛烈的顶弄让林却不断前耸,无数呻吟从他喉间溢出,交合的水声和撞击声再也掩盖不住他淫媚的嗓音,那根凶恶的硬物在他穴内的每一寸肌肤上凌虐,让他的身体牢牢记住被征服的感觉。
江舒今天做得十分急躁,连平时调戏的言语也很少,只是埋着头用力顶撞。他在肉穴里射了一次,满满的精液从红软的洞口流出,洞口一翕一张,吐露着白浊,江舒面无表情地将流出来的液体用手指抹尽,又塞回肉穴里。
后来好长时间,林母都没跟林却说话。
林却拉着江舒的衣襟,想要松手,却又不舍。
欲火逐渐吞没了他的失落,江舒的声音在耳边也变得轻盈起来,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那两条强有力的臂膀在剥去他身上仅剩的衣衫,一件接一件。待他完全赤裸,大张着腿,性器的黏液从顶口溢出一直流到羞耻的臀缝间时,那人便欺身压了上来。
令他欢愉过多个日日夜夜的硬物,一瞬间就没入了湿热的肉洞,他的身体在接纳到滚烫的阳具时,便不自觉地缠了上去,他用四肢圈住在他身上征伐鞭笞的肉体,抬高肉臀去迎接每一次猛烈的撞击,当洞穴的柔嫩撞上江舒胯间粗糙的耻毛时,他不可抑制地发出难耐的淫叫声。
林母终究还是得知了江舒的存在,气得她当即就要拎起棍子找林却算账。
林父打电话过去,是顾归珏接听的,手机被林母劈手夺过,对着顾归珏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顾归珏安安静静地听完,不断地道着歉,安慰林母,耐心地说着好话。
阿云心疼不已,他焦急地在院内转圈,想来想去实在没办法了,他便趁天还未亮就溜出门,去了顾府。
如果说现在还能有谁救林却,也就只有顾先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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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是被打醒的,他本来在林却房间外好好守夜,不知怎的,刚闻到一阵桃花香,便晕了过去。
等他再醒来,就已经趴在地上,被打了二三十下,秀云等一众人跪在旁边哭哭啼啼,仔细一看,都是伺候林却的人。
林父红了眼,斥道:“你还想包庇那个淫贼?!”
林却满脸都是为难和恐惧,但他仍旧抱着林父的腿,被发现情事的瞬间,他首先想到的不是自己的后果,而是……如果江舒被林父发现,会不会被逮捕?
林却对自己失望,他明明气恼于江舒的所作所为,但危险来临,却仍旧下意识地选择维护。
林却惊惧,脸上血色全无,林父一看他浑身情色的样子,腿间甚至还有滴落的白浊,瞬时气血攻心,怒气冲天,吼声道:“逆子!不知廉耻,不知廉耻!”
林母此时却显得更冷静,她目光淡淡扫过周边几个仆役:“闭紧你们的嘴。”
仆役们大气不敢出,低着头不作声,他们是签过死契的奴仆,对主人家的事就算再好奇也不会多说半个字。
江舒凑上前吻了吻,道:“抱歉,我昨天喝多了酒,我没有发现你来,我还……还以为那是我的梦。谢谢你的杜鹃花,我很喜欢。这还是这么多年,第一次有人送我情礼。”
林却不自然地扭了扭身体:“……那些姑娘没给你送过?”
“……送过,但我没有接受。”
江舒作势就要抱起他翻窗出去,但林却快速摇头,然后忙不迭披上衣服跑出里间。
进来的人除了林父,还有林母和几个仆役,仆役手里拎着一个不省人事的人,林却定睛看了看,发现竟然是昏迷的阿云。
他突然想起江舒方才告诉他,他叫得声音再大些也无妨,原来……原来阿云早就被江舒弄晕了。
要是今日迟了半分,林却就会……江舒的眼睛里闪过阴狠。
……
林却不知道江舒做了多久,他前面已经完全射不出来了,他们从床上滚到床下,帷幔被他撕扯到地上,缠在两人赤裸的身体间,他趴在桌前高撅着臀被凶狠地肏弄。
他伏到林却耳边轻言:“公子,含紧了,别漏出来,不然我就要惩罚你。”
林却反射性地夹紧屁股,他已经射了两次,腹间都是自己的体液,他惨兮兮地问道:“结束了吗?”
江舒就着满是精液的洞口,顺滑地插入,漠声道:“才刚开始。”
他喜欢被深深插入的感觉,那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和舒爽,他毫无保留将身体内最羞耻、最柔软的部分向另一个人敞开,任由对方在内里横冲直撞,带给他无上的快感和数不尽的愉悦。
林却的乌发尽散在床铺间,江舒俯身狠狠咬在他的侧颈,两人的发丝很快便交缠在一起,犹如这场春光无限的交欢。
杜鹃花无声无息地从江舒散乱的头发上滑落。
回应他的是那边“砰”的一声,猛烈的实物撞击声。
震耳欲聋,回声不绝。
林父手机惨遭分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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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林父似乎不愿理会他们,只留了林母在内院查问。
阿云听了两句,就反应过来是林却的事情暴露了,但他不敢说,且事发时他也是昏厥的,便一个劲的磕头说自己不知情。
林却被关了一天一夜,米水未进一口,林父用家法将他狠狠抽了一顿,但林却依然死咬牙关,半声都没吭。
林父深吸了好几口气,才忍住没有将林却一脚踢翻。他原本只是听刘师爷提起,林却与华胥剑客或有来往,且昨夜也曾出入红酥阁,他思来想去难以入眠,于是便在林却院外打转,想探寻一二。
不承想没见到华胥剑客,倒是碰见了儿子的情事,怪不得,怪不得,林却总是对苏家的婚事含糊其辞,百般推脱,他以为林却是不喜欢苏家的女儿,却没想到林却根本是不喜欢女人!
林父指着林却道:“把这个逆子捆了,给我扔到祠堂去闭门思过!你们几个,轮流守在外面,不许任何人靠近。”
林却跪在地上颤声道:“父、父亲,母亲……”
“别叫我父亲!没有你这个儿子!”林父一甩长袖,抬腿就要往里间走,他倒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东西敢跑来狐媚他儿子。
没想到林却竟然一把抱住林父的腿:“父亲……别进去。”
林却气闷,他就知道!他怎么可能是第一个?
但同时他又对江舒感到畏怕,江舒太懂得用言语蛊惑人心,他稍不留意,就会掉入陷阱,泥足深陷,最后就只能独自留在井底,遥望那人离去的背影。
他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