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些做。”好让他快点结束这场羞辱。
江舒将手指塞进林却口中润湿,三指齐并,开拓进那狭窄的甬道,他转着圈寻找令林却最舒爽的一点,林却倏地仰长脖子媚吟一声,江舒便坏笑着专心致志地捅那处敏感,直至林却尖叫着、绷直身体在痉挛中射出来。
“现在到我了。”
江舒迅雷之势一把揽过他的腰,将他抱坐到身上,在他的胸膛蹭脸:“却哥太无情了,我这样喜欢你,你却要去找别人。”
“你想找谁?”
“顾归珏”三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却硬生生被林却咽回了腹中。
江舒却停了手,他略显失望道:“林公子,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就罢了,我不想强人所难。”
说罢真的松开手,他倒退两步,倒坐在木凳上。
林却无助地睁开眼,而江舒正委屈地凝望着他,满脸无辜,眉眼里尽是受伤的神色。
江舒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么,讥笑道:“小公子,上次我没说清楚,这淫蛊只在深夜亥时发作,在此之前,你的身体……可都是由你自己做主的。”
江舒色情地舔舐着他因畏惧而颤抖的脖颈,那脖颈因常年娇生惯养而显得异常白皙,细汗轻浮在表面,犹如一朵出水白莲,楚楚颤动着,激起他的凌虐欲。
江舒解开两人的裤衫,露出双方翘立昂扬的性器,他将头部握在一起,用娴熟的手法挤压抚弄,溢出的黏液混合在一起,沾了他满手。
林却的指尖在那块红轻抚,那是一朵妖冶艳丽的花,花心到花瓣有一道可怖的伤疤,疤痕被包裹进盛放的花朵里,是一种带着血腥、残忍的妖艳。
“这是沙漠里的野兽所伤麽?”林却骇然道,但伤疤虽然可怕,他仍觉得美丽。
“不是,我进沙漠前就有了。”没了面具,江舒的五官更加生动,他眼眸里的柔情蔓延到那张脸的每一处角落,“好看吗?”
江舒微滞,他覆住林却的手:“……你想看?”
林却回神,他的手被江舒攥在手心,伸手的动作显露出他蠢蠢欲动的渴望,他低声道:“可以吗。”
声音轻得似乎一句梦呓,不仔细听就会轻易忽略。
“你在担心我吗?”江舒很是惊喜,他低下头亲了亲林却的嘴角,“我很高兴。”
林却说不出心中是什么滋味,他对江舒……算是喜欢吗?他们认识才不过两三日,短短几日,他们就已经相识到床上来了,这打破了林却以往对交友的认知。
他无法确定江舒于他而言的意义。
“咳,咳……”林却被热水呛醒,他睁开疲倦的眼皮,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家中,而旁边托着头帮他喂水的人正是江舒。
林却支着身体想坐起来,结果腰酸让他重新跌回江舒的怀抱。
“急什么?休息一会,明天起来就精神了。”江舒擦干他嘴角的水渍,“这淫蛊对身体好的,林公子。”
林却光是要忍住呻吟就已费了大半力气,他哪里还有回答江舒问题的精力,不过他眯眼瞧着江舒情动的模样,的确是比红酥阁那些阴柔婉转的女子美丽。
……
操干持续到了深夜,淫蛊发作的时候,林却正好射出一股白精,他双腿颤抖得勾着江舒健硕的腰,摇摇欲坠,他刚射完,淫蛊就催动着肉茎即刻挺立,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体里火烧般的热。
一进房间,林却就被按倒在门上,江舒粗蛮扯开他完好的衣衫,将白皙均匀的酮体剥离出来,前两日留下的青红斑痕已经渐褪,江舒不满意,又用急促而火热的吻,在逐渐淡去的印记表面覆上一层细密的红。
“慢,慢点。”细碎的吻密集又短暂,林却身体的温度不断攀升,他摇晃着头求道,“疼,别这样。”
江舒捻住胸前那粒深红的肉珠,用指尖轻佻地逗弄,两根修长的手指在肉球上捏揉,时而拉扯,时而挤压,仿佛有玩不尽的乐趣。
听起来似鬼魅的低语,林却浑身一抖,那处被捅开了的穴就吞纳进了不属于它的火热巨物,巨物在体内横行霸道,蛮横地征伐鞭笞,顶开交叠的肉障,捅进最深处的穴心。
“小公子,我的技术好不好,比起你去的那些秦楼楚馆里的妓子如何?”
江舒肏得兴致高涨,他那半张完美的脸颊也浮现出兴奋的绯红,粉颊红唇,在林却耳边低喘。
没等林却回答,江舒继续道:“想你也找不了别人,小公子这样骚,也只有能我满足你。”
他摸到已经恢复紧致的穴,用手指试了试,没捅进去:“两日没做,就这么紧,林公子真乃名器也。”
常年进出红酥阁的林却对所谓“名器”也略知一二,现在这词却被江舒用来形容他,羞耻感顷刻间就将他淹没,他只能埋着头,徒劳地遮掩自己淫荡的身心。
林却的心被刺了一下,但很快就被愤怒代替,明明是江舒对他下淫蛊,对他穷追不舍,不顾他意愿霸王硬上弓,现在却装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显得他薄情寡义!
简直不可理喻。
“你要是不做,我就去找别人。”林却弯腰就去捡地上的衣服。
江舒笑嘻嘻地将黏液抹在林却脸上:“小公子,你尝尝自己的味道如何?”
林却羞耻地转过头去,却被江舒立刻掰了回来:“不想尝的意思,就是想被我肏了?”
林却阖上双眼,抿着嘴唇,眼睫轻轻颤抖着,耳朵已经红到了脖子根:“你……你要做,就快做。”
林却点点头:“很漂亮。”
但江舒捕捉到了每一个字,他眼眸半阖,沉默了好一会才道:“可以,我只给你看。”
林却缓缓解开那层银制面具,面具并不紧,但林却却感觉揭得异常艰难,他紧张得屏住呼吸,生怕自己露出惊骇的表情,伤到江舒的心。
面具从他手中掉落,一张惊艳绝伦的脸出现在林却眼前,眉骨如峰,皓眸似星,鼻梁挺立而笔直,除了……那块从左眼下方到一直蔓延鬓角处,触目惊心的红。
江舒蛮横、无礼、霸道,却对他情有独钟。
他凝视着那双满是深情的桃花眼,猜想着这样一双眼睛,该用这世上何等容貌才堪匹配。
他的手不知不觉中搭在了那块面具上。
“你如何进来我家的?”林却看了看房间,也不见阿云的身影。
“却哥,翻墙这点小事,就算带个你,也不在话下。”江舒拉了拉他的衣襟,遮住胸前的赤红情色。
林却只觉四肢无力,他无奈道:“你走吧,待久了会被发现的。”
他晃着脑袋,忍受不了这沦陷痛苦的烫,他朝江舒索求更多,他无法忍耐丝毫的欲望,他要身上的人发狂地肏他,顶到身体里最深处那点,用最肮脏的性器填满他的所有。
淫蛊烧断了林却的神智,他变得不再是他,而是一头发情没有思想的雌兽,他喘息着、呻吟着甚至哭泣着祈求眼前的人赐予他更多的野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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乳头被拉扯出一条情色的形状,江舒舔了舔充血的乳尖,戏笑道:“却哥嘴上说着疼,表情却是舒爽至极,还说不喜欢?”
“我瞧你喜欢的紧。”江舒轻声嗤笑。
“你住口……”林却惊恐地发现,他的身体正在自主地迎合江舒的抚摸,他摇着头,感到不可置信,这一定是淫蛊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