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都带着克制的炙热。炙热,滚烫,燃烧的,羞耻欲念。
怎么会漠然无感,怎么能视而不见。无法漠然,更无法不见。就当自己匹夫无勇,他没有办法坦率,无能率真。
唯有辜负。
但何为辜负?不曾言明,未有纠缠,何来辜负?
孟言才今年34岁,按社会标准来看,资本才华人品,无一不是人中龙凤,就连感情史都是完完整整一篇洁白无瑕的画卷。孟言才在一家公家单位上班,高层职务,身边人都是混人际圈子的高水准人才。共事人形形色色,有对他态度不明的女士,更不乏想要为他牵线搭桥的热心人。
但孟言才都婉言谢绝。原因至今,他也不愿承认,更不敢向旁人坦言。
午夜梦回之时,梦中瑰色,他都只当虚幻浮生。日色普照,梦回初醒,他又得纵身入人间,当那世俗中行走的漠然旅客。
“小君……”
闭眼入心,肤色交缠,幻想怀中生温软。
闷哼一声,摊开手掌,白色的情色。
可漠然中总会有涟漪浮现,浴室的灯光打在水面上,透过水色,光影浮出,那一双灵动轻佻的眼眸。
多么清澈,多么炽热。
一眼见底,令人窒息的爱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