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庆祝你即将初潮来临，老师带你做一点成人之间快乐的事。”秦卿跪坐着，将女孩的双腿打得开开的，抓住脚踝把人朝自己拖了过来。
“针刺感？坠痛感？胀痛感？”秦卿的表情严肃起来，还真像个正经人。
如果她能从自己身上下去的话。林妍觉得这人又犯病了，不过碍于她还被压在床上，只能冷漠的开口回答：“像是针扎，然后胸口发胀。”
“唔……”女人的表情一下子耐人寻味起来。
林妍把头扭到一边，并不理会她。
“你这样子是想老师继续检查下去吗？”秦卿捏住手中的乳肉，拇指拨弄着乳珠，感觉女孩的胸似乎长大了一些，手感更好了，她作势要去解女孩校服的纽扣。
林妍强迫自己忽视胸口酥麻的触感，冷冷开口：“只是感觉肚子有些刺痛，休息一会应该就好了。”她狠狠的咬重了“休息”二字，希望身上这个可恶的人能听懂人话，别来烦她快点滚。
林妍觉得不太妙，她不想问，但身上的人笑意渐渐扩大，满眼的戏谑之色，她盯着女人“哈哈哈快来问我啊”的表情，勉强问道：“怎么了。”
“乖孩子。”女人亲了她一口，“你要长成大姑娘了。”
“什——”林妍一句话刚说一个字，就发现自己的衣服扣子不知什么时候被解开了，校服裙子和内裤也被脱了下来。
“肚子痛？”秦卿刚才其实已经听校医说过了，只是想让眼前这个人老实一点，跟她讲实话而已，她伸手向下摸了过去，手掌盖在女孩的小腹上，“是这里吗？”
女人的手经过刚才一番揉搓已经微微泛着热气，盖在林妍冰凉的小腹上，温度透过皮肤蔓延开，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
“嗯。”林妍面无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