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真有意思,你看他都插不进去呢,两个大肚子互相抱着,哈哈哈真绝了。”
“你说他鸡巴硬的起来吗?”
“双性人嘛,应该硬的起来吧?”
方逾有些恐惧的求助世子,但世子却勾勾唇,坏笑道:“还不快去?难道你想体验更刺激的事情?”
临产的两位舞妓闻言,均是面色一白。
方逾只能头皮发麻的朝舞妓走去,离方逾近些的舞妓阵痛着将轻薄的衣衫褪了,原地坐下,大张着腿,露出粉嫩的穴口,竟是连耻毛都处理干净了。
方逾加重了声音,更是紧紧捏了下世子的手,想引起世子注意:“逾儿难受,慢点。”
世子仍像是没听见一般,拽着方逾的手穿过人群,来到湖畔边,带他上了船。船上零散坐着华服少年七八位,有着两个大肚妇人正面色惨白,肚腹下垂地扭摆腰肢跳着肚皮舞,间或泄出几分痛苦的呻吟又赶紧强压下来。
华服少年正愉悦的拍手叫好。
世子一手扶着方逾的后腰,一边推开路上各种想要投怀送抱的小倌。外面人潮汹涌,全是带着面具的男男女女,直到了外头,方逾才发现一向搂着自己后腰的手不知不觉放开了。
“握紧本世子的手,不然待会儿走丢了,本世子可不管你的。”
方逾紧紧握着世子的手,生怕一不留神世子便消失了,但世子明显没有顾忌他这个重孕的孕夫,脚步匆匆,好几次方逾都差点摔了,只能一手扶着后腰加快速度跟上。
“快来,不用你肏另外那舞妓了,过来让我们玩玩。”
方逾捂着疼痛的肚子,在世子含笑的眼神中,如坠冷寒的沼水里,深陷却无法自救。他慢慢的走过去,被华服少年摁到在地,抬起双腿,掀开身上的衣袍,喷着奶汁被迫着被众人轮番肏弄一回。
“没关系,快把胎膜撞破…快些……”
方逾便在肚痛中一次次凿弄舞妓的身子,顶的她坠下的肚腹如波浪般晃荡,她痛苦万分的捂住发硬的胎腹,在一次次卖力下,方逾总算让舞妓破了水。
舞妓大声尖叫着,让方逾从她身体里尽快出去。
他自己平时里喝的,跟这舞妓喝的,大抵是同一种,所以才会被这么多恩客肏弄也不落胎。
喝多了这安胎药,到了瓜熟蒂落的时候,怕是不好生产。
另外的一位得不到肏弄的舞妓只能单看着,但见方逾迟迟破不开舞妓的胎膜,华服少年便将那落单的舞妓唤到身前,由着他们几位轮着肏弄。
“那双性人的大肚子真好看,砸在那舞妓臀上,都红了呢。”
方逾总算是探入到了舞妓的产口,在一阵阵宫缩下,对方早就花穴松了,能很轻易的进入,变浅的花穴稍微一进便能感受到胎膜,再插深一点,连胎头都能直观感受到。
舞妓闷哼着喊痛,感觉到背后对方的大肚撞在自己的臀上,还被对方挺胯抽插,便红了眼眶。
肏弄半天,天色已经黑了,外边烛火通明,吆喝声响起,世子冲着友人隐晦着笑了笑,将友人赶出了房门,对着方逾道:“行了,从床上起来罢,今晚是花朝节,本世子带你出去玩玩转转,别整天净躺屋里头服侍恩客了。”
花朝会?
怪不得最近外面那般热闹。
方逾呼了口气,想了想,让舞妓跪趴着,自己则抱着肚子从后撞入,最起码这样顶不到对方的肚子。
华服少年们笑着,将世子迎到了主位上,一同看这极端搞笑的风流事。
“瞧瞧,还换了姿势呢,那舞妓肚子都贴在地上了。”
这还是方逾第一次肏弄临产孕妇,有些紧张的跪地,想将自己的阴茎送入对方的穴口。
但他忘记了,自己也是个大着肚子的男人。
舞妓毕竟临产,肚腹高耸下坠。方逾虽然才怀了五个月,但五胞胎的胎肚明显,他想肏弄进去,定然是直抵着对方的大肚,两相碰撞,竟是都被挤得非常难受。
见到世子拉着方逾过来,华服少年们叫停了大肚妇人的舞姿,转而把视线落在了方逾身上,嘻嘻乐着道:“世子,这就是那个怀着你娃的小倌呐,可算是见着了,肚子真大,真就只怀了五个月呐?”
“还能作假不成,刚好花朝会,带给你们玩一玩,也全了你们先前的心愿。”
“哈哈,世子够意思!我还没看过大肚子的男人肏临产的舞妓呢。”为首的华服少年乐呵着摘了方逾脸上的面具,见他苍白着脸无措的看着世子,便捏住方逾下颌,道:“你的鸡巴还能用的吧?去,把那两个阵痛的舞妓肏到破水,本少爷要让那娼妓今天生下肚里的娃。”
“世子慢些。”
世子却像是听不到一般,继续带着方逾穿梭汹涌人海,方逾只觉得在碰撞间,不怀好意的人摸向了他的肚腹,腰臀,甚至还隔着布料掐了把他的腰肢。
方逾闷哼出声,人多混杂,各种气味混在一起,让他觉得既胸闷又恶心,若非要跟紧世子,他早就想扶腰当场干呕了。
“要生了,唔……痛。”
方逾也觉得自己肚子痛,从舞妓身下褪去疲软的阴茎,便也抱着不断作祟的肚子捂着肚子疼痛难忍的倒在一侧,想象自己也在生产着。
舞妓努力推着肚子,把在产道里的胎儿用力娩下,见到了方逾那边当真让舞妓破了胎水,华服少年们笑着,招手让方逾过来。
船舶上,一片淫乱的叫声喘息声,混着产痛的尖叫,在这种气氛里,方逾更是卖力的肏着舞妓的产道。
他直射了两三回精,肚皮碰撞在臀上都被砸红了,腹中胎儿不断作祟,让方逾在顶撞中弥漫起强烈的尿意,给舞妓肚中都灌了一泡热尿。
“不好意思”方逾红着脸说:“突然忍不住……”
方逾抱着对方的大肚,生猛努力的想将人撞破水,可对方胎膜厚实,一下下竟是顶破不开,只徒留着舞妓哀嚎喊痛。
“奴平日里……安胎药……喝多了……胎膜厚重,很难破水……”舞妓痛苦说着。
方逾自然也能想到这层,正常临产妇人肚皮坠成这样,又跳了那么久的肚皮舞,还被人顶着穴口肏弄,又怎么会撞不破这层胎膜呢。
方逾身上满是欢爱过后的痕迹,三个人如狼似虎地将他半分好肉都不曾留下,到处都是吻痕,咬痕,他颤巍巍地换了衣袍,将新的乳贴重置于胸前,紧接着,世子拿了两个面具出来,似乎是早就准备好了的。
“带上。”世子淡笑着说,如果不是他眼底透着邪气,倒真像是好心带他去玩一般。
方逾心知这是世子爷又想一出是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