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小,他就用自己的大肉棒给他开开穴。
没有羊水,他就用自己的子孙液代替,替他润滑产道。
刚才他听着老爷玩弄方逾的声音早就也想试试了。
“骚货,你勾引老爷做什么!羊水都流干了你怎么生?!”
“不能生吗?”方逾明知故问:“我感觉胎头已经快出来了,但就是使劲儿也出不来。”
“你才开了三指!你怎么生?胎头那么大。”府医急得来回踱步,看着方逾自以为能生的使劲,一巴掌拍到方逾的肚子上。
老爷赶忙穿上亵裤,将屏风外一直听着声但不敢入内的府医喊进来:“快快快,要生了!我看到胎头了。”
府医检查完,和老爷的欣喜不同,他只觉得不妙。
寻常妇人产子也要等开了十指后才能施力生产,方逾此时才开了三指,羊水就差不多流尽了。
但两个孩子早就没了声息,任由府医拍打都不再发出啼哭声。
老爷正在最后的冲刺中,只以为方逾是产痛导致的,箍着方逾腰肢狠狠抽送到子孙液射完后才罢休。
老爷回过神,看着地上湿润的一片,脑里空白:“这些是……”
方逾抖着身子道:“好像是奴的羊水,玉势好像落出奴产道了。”
但奇怪的是方逾再怎么使劲,孩子都还是顶在穴口不再出来,约莫半个时辰后,肚子里孩子胎动都没了,才噗呲一声将湿润的胎儿娩出穴口。
两个孩子相继而出,随着他们的涌出一股阻挡不住的血流顺着方逾的穴口一股股蔓出。
府医一惊,没功夫看顾看孩子,妄图拿水堵住方逾大出血的势头。
府医倒着孩子拍打良久,微弱的哭泣声才响起。
府医剪去孩子身上的脐带,看了眼说了声是个儿子后,才匆匆擦拭掉孩子身上的胎脂,裹好襁褓拿出去给老爷看。
府医不敢再拖延,急忙又回屋里助方逾继续生孩子。
可孩子刚被顶回去一点,哪里那么好生呢?
用了好久的劲儿,胎头才重新坠回产口,露着毛绒胎发卡在方逾花穴口里。
拓宽的产口更好的容纳孩子,但胎儿养的太大,即便十指开全,胎头也还只是露出大半,并没有完整下来。
“啊!”
府医彻底把孩子又顶回去了,府医的肉棒顶撞在胎头上,四肢百骸都感受着冲撞的快感。宫缩越来越短,疼痛越来越加剧,不断逆着宫缩撞回的胎儿在腹底产生更浓重的疼痛。
方逾叫喊着,在外人听来,倒像是在产痛中不断努力生产。
乳汁入口,是府医日思夜想的味道。
府医滚热的阴茎顶在花穴口,由于胎儿已经落到花穴的缘故,一时还撞不进去呢。
“骚货,我儿顶在你骚花穴里呢,害我连插都插不进。”
终于,玉势吧嗒一声从他花穴里掉落出来。
老爷集中注意享用着方逾后庭,并未注意到这个变动,方逾也不想提醒老爷。
羊水没了阻挡,更是哗啦流出,絮絮的顺着他的腿根淌在地上。
方逾没想到还有这种好事,眼里一亮。
但在面上,方逾却装作害怕的样子想要并拢大腿,但他胎头都落到穴口了,夹紧只让他有更冲顶的快感。
府医望着方逾美丽的酮体,跪倒在地用力掰开他的双腿,抬着他的腿夹在自己的腰上,身体贴着他的大肚,含入他的乳头啄吸着。
“贱货,玉势掉了你都不知道,羊水流干了你也不知道,你是想寻死吗?我跟你说,这三胎无论如何都得给我生下来。”
方逾痛呼着蜷着身子。
府医发泄完火气,望着方逾被亵玩的身体,突然一个主意蔓上心头:“骚货,你就想被操是不是?行,我给你操生下来。”
胎头梗在产道里,哪怕已经快要探出,也因为窄小的产道无法出来。
府医气急,但又不能说老爷的不是,只能将老爷婢女用生产为借口赶了出去。
方逾用着劲儿,瘫倒着地上呼吸吐气。
老爷低头查看,那玉势早就落在地上,此刻方逾花穴哪儿还是紧致模样,往里看还能看到毛茸茸的胎发。
但方逾的花穴毕竟没有胎头宽,顶多撑开到三指的模样,并不能顺利将胎头娩下。
但老爷并不知道这些,他看到胎头还以为快生了,面上带着点喜意。
两个胎儿身上沾着血,久久不出声,方逾最后望了一眼胎儿,疲惫的闭上双眼,沉沉堕入黑暗中。
“不!”府医大吼着:“你不能睡!”
产后大出血本就是凶兆,府医回天无术,见方逾彻底没了气息,瘫坐在原地,这次想起刚出生的两个孩子,他急忙将血水中的孩子抱起,拍打着两个孩子的臀部。
时间拖太久了,他担心肚子里其它两个孩子的安全。
毕竟刚才大公子出生时就差点窒息了。
生过一子后,肚子稍比先前小了些。第二个胎儿很快就堕入穴口,按道理是很好生产了,毕竟连最大的胎儿都已经出产了。
府医还冲着方逾大喊用力。
方逾又是半天使劲用力,估算着差不多了,才大吼一声,胎头这才从穴口里脱出,被府医接过拉出。
方逾虚弱探头看去,被窒在里面很久的胎儿青紫着身子,并未发声。
府医肉棒上的马眼抽动着泄了满腔子孙液,抽出巨根查验拓宽到六指的产道仍不满意,又重新抽回狠狠操弄。
天色已然大亮,叫唤一夜未生的方逾被迫继续承受府医的冲撞,直到检查到十指开全后,府医才道
:“给你松动了产道,也灌了你一肚子精水,已经好生了,快使劲把孩儿生下来。”
府医粗硬的肉棒碾在花口,慢慢顶着里头的胎头,妄图将胎儿推回去。
这种刺激除了生产时能感受到,素日里是体会不到的。
方逾张着嘴喘息着,他能感觉到孩子慢慢被一点点顶回,碾过他身体里的敏感点。
若是没了羊水裹挟,孩子头顶在干涩的穴口里更不好下落吧?
方逾分神想着,嘴里还是一如既往浪叫着。
直到羊水流泻一地,胎头顶进产道里将花穴撑开,不再淅沥沥淌出液体后,方逾才叫唤着说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