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再给他机会,楚旌扬起手腕,拎住手中的麻绳便对着茎身抽了下去。暮轩然疼得哭叫出声,可怜的肉芽毫无保留地翘着,中身还插着不允许释放的细棍,这样敏感的部位却还要遭受鞭打折磨,他甚至都不敢睁开眼睛去看这样的惨状。
“然儿,早点说出来,就会让你轻松的。”楚旌笑了笑,用了轻描淡写的威胁语气:“你也知道,男子的这处最为脆弱,不比其他地方,若是打得狠了或是绑得久了……”
“那就再也用不了咯。”
暮轩然胡乱地踢蹬着,却再次被锁紧了脚腕。楚旌欣赏着面前人的痛苦模样,用麻绳绑住前端拎在手里,强迫对方的分身被拽得向上立起,接着从旁拿过一条细鞭,点在柔嫩的茎部。
“我如何不守信用?”
“你……”暮轩然想要控诉对方的罪行,却发现无论怎么说,自己都是不占理的那方。楚旌告诉了他不要等自己,也告诉了他晚归的原因,最重要的是,他没有像想象中的那样离开,而是完完全全出现在了自己的眼前。
“为什么生气?”楚旌不依不饶地逼问着暮轩然的内心,看到对方无意识地开始摇头,像是在寻求着解脱,他勾起一个笑,从旁拿过一根细长的玉棒,从冒着水的铃口缓缓插了进去。
“哈啊啊啊啊啊!”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现在正在被异物一寸寸开拓着,虽然表面十分光滑,但娇嫩的尿道直接被摩擦还是很难受。生怕自己脆弱的地方受到伤害,暮轩然抽搐着曲起了膝盖,脚趾也蜷起紧抓着床单,腰部却一点也不敢扭动。
可他错了。
“是我疏忽了你的心情,”楚旌侧过身,擦去对方脸上的泪痕:“我的确不该让你有这种不安,我既然带你来这里,就一定会好好待你,这是我对你的许诺,永远也不会变。”
“尽情地依靠我就好,”楚旌笑了笑,覆上了暮轩然柔软的嘴唇:
“只是……我……很不安。”
暮轩然皱着眉,认真地说道:“即使你对我很好,想要什么都会买给我,房间里也都是尽量还原了故国的布置,但我知道,这里终究是不同的地方了。”
他直直盯着楚旌的双眼,眼里却带着对方从未见过的央求和胆怯:“我来到这里,除了你之外,便是孤身一人。没有家人,没有朋友,我真的很不安。”
经过了有技巧性的刺激,分身硬挺地竖起,暮轩然感觉自己快要到了,意识也慢慢抽离,然而就在此时,那只手却一改温柔的爱抚,毫不留情地捏住了他的根部,阻止着他的释放。
“然儿,告诉我,刚刚为什么砸东西。”
楚旌伏在他的身上,眼神幽暗。
“你……!”暮轩然感觉自己被对方狠狠玩弄了一番,不禁气上心头,一拳打在楚旌的腹部。楚旌哪里来得及躲,便结结实实挨了这一下,随手转着几十斤长枪的手劲可不是盖的,楚旌咳了一声,一口老血从口中喷了出来。
“然儿,别打了,真……真吐血了……”
这可吓坏了暮轩然,连忙抓起一个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里的白帕子,就去给他擦血,擦完还帮人顺顺气。(注意这个白帕,可以猜猜是什么w)
“没有的、没有的,我是吓你的……然儿别哭了,是我不好。”
暮轩然哭着叫疼,虽然其实并没有很痛,但是他更担心自己脆弱的地方就此废掉,听了楚旌的话也半信半疑,只是委屈地吸着鼻子,强睁着红肿的双眼瞪着着对方。
楚旌笑了笑,将人放在软垫上靠好,决定用行动来安慰对方。柔嫩的分身上鞭痕交错,久经凌虐却依旧是半勃起的兴奋状态,再经受不起一点刺激。他在暮轩然的注视下俯身张口,含住了那颗肉芽,用唇舌温柔地爱抚起来。
在楚旌将细棍推进的时候,那颗珠子便卡在铃口处,手指不怀好意地旋转细棍,细密的颗粒便开始折磨刚刚被凌虐完的尿道口,凸起碾磨着柔嫩的顶端,还在一圈一圈缓慢深入,像是要将甬道口再度拓开。
“然儿,再这样下去,你的下面就真的不能用了。”楚旌继续吓唬欺负着对方,他凑过去吻了吻对方的耳垂,顺带咬了一口敏感的颈窝,轻声说道,“现在求饶和认错,还来得及。”
暮轩然浑身都在打颤,下唇都被咬出了血痕,脆弱的下身被折磨地痛苦不堪,不仅得不到释放,还在被残忍地虐待着出口。眼里的泪将落未落,悬在纤长的睫毛上抖动起来。
暮轩然当然明白楚旌对他到底如何,但他根本无法压抑自己这份心情,他想要独占对方的温柔,想要成为他重要的人,而不是只履行作为夫人的义务。他竟然希望对方比起进封的名誉,能够更看重他一些,哪怕是一点点也行。
然而他无比清楚地知道,这是在交易之外的东西,他的这份心情,已经完完全全地越界了。
“我不管,”暮轩然眼睛里的泪水在打转,委屈地鼓着腮帮:“你没有按时回来,就是你不好!”
他每挣扎一次,楚旌下鞭就更狠一分。鞭子很细,打起来却更疼。整个分身被打得红肿遍布,像是被行刑一般吊着,柔嫩的龟头上也肿起来了,前端被拓开的铃口从缝隙中流泪般泛着蜜液,连下方的囊袋都覆上了浅浅的鞭痕。暮轩然终于停下了挣扎,手脚也放松般垂了下去。
“住……手……”
“然儿还没说,我为何不守信用。”
“我知道了,既然你没有准备好,就按照你说的来吧。”楚旌在心里叹了一口气,真是有口难言。
他抱着暮轩然按在床上,将人身上褪了个干净,双手双脚分别用绳子束在四个床角。看见这具诱人的身体就在眼前,楚旌垂下了眼眸,抬起对方的下巴不管不顾地吻了上去。
在吻的间隙,他将手探到暮轩然的下身,腿间的欲望似乎因为兴奋已经起了些许反应,楚旌一边爱抚着柔嫩的分身,一边加深了这个吻,温柔的吮吸也逐渐变成残暴的啃咬,既然是惩罚,不痛怎么行。
“你……混账!无赖!”从未经历过正经意义上的性虐,并不知道这种程度根本不会造成什么后果。楚旌只是在吓唬他,暮轩然却信了,咬着牙喊道:“你要是敢伤了小爷,小爷就先废了你!”
“好啊,”楚旌知道对方已经上钩了,于是继续接着他的话,笑着说道:“我倒要看看,然儿已经连动都动不了,还怎么废了我。”
暮轩然双手挣得泛白,手腕都磨肿了,那绳索却紧紧系在他的手腕上,连松开的迹象都没有。楚旌倒是完全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对着无处躲藏的分身变本加厉地鞭打起来。
那份懵懂的依赖逐渐发酵,在心里变成了不美妙的感情,他想要独占楚旌的温柔,想要享受他的宠溺,而不是只限于表面上的感情。然而自己会这样变化的原因,暮轩然自己也不明白。
他倔强地瞪着准备施虐的人,不去理会对方的询问。
“就是你不好!”
“楚旌……放开……嗯啊啊!”
楚旌俯身在他有些湿润的眼角吻了吻,低声问道:“说说,为什么生气?”
“因为……你……不守信用……呃!”
“放……放开我……嗯!”柔嫩的东西被对方握在手里不能得到纾解,暮轩然挣扎晃动着双腿,想要把自己从对方手中抽出来。
“乖乖说出来,就放了你。”楚旌捏着暮轩然坚挺的欲望,另一只手也不讲情面地揉搓起下方的囊袋,指尖时不时扭着细嫩的皮肤。一连串痛苦的快感接踵而至,弄得暮轩然快要哭出来了。
“呜……因为……生气。”
“然儿,我也只属于你。”
“虽然你和我说过,我也相信你的,但……我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情绪,”暮轩然将前额抵在楚旌的肩上,说心里话却说得自己酸涩万分:
“楚旌,我只有你了。”
“然儿……”楚旌惊讶地看着对方,他没有想到,一直开朗率真、像个好哄的孩子一样的暮轩然其实也是有如此纤细的一面,他一直以为只要让他开心,对方就能将异国他乡这件事忘之脑后了。
楚旌疼得躺了下去,眼冒金星,却感觉自己的手臂上缠上了一具温暖的身体,鼻尖也掠过对方身体上特有的甘甜香气。
“对不起,”暮轩然在他身边躺了下来,头靠在他的胸前:“其实我都懂的,我也不是不想讲道理。”
“咳……然儿?”突如其来的柔软令楚旌有些猝不及防,他看着身旁乖巧的人,竟然有些不习惯。
暮轩然又惊又羞,却被含得十分舒服,也没有再说什么,只得发出呜咽般的呻吟。温暖的口腔紧紧包裹着他的分身,灵活的舌掠过鞭痕,弄得他又痛又痒,不一会儿便泄出了白浊。
“嗯……呜……哈啊啊!”
“舒服了吗,然儿?看,我没骗你,还可以用的。”楚旌笑着将他的蜜液吞了下去,却看到满脸通红的人连忙垂下头,完全不肯看他。
珠子将铃口碾磨地松软,楚旌觉得差不多了,便手上使力狠狠一插,那颗珠子直接陷入了铃口处的甬道,第一次被这样玩已经是极限,扎得暮轩然再也忍不住了,瞬间放声大哭起来。
“混蛋呜啊啊啊啊……”
楚旌心疼地皱起眉,连忙将那个折磨他的器具抽出来丢掉,解开暮轩然的束缚将人揉在怀里安抚:
“然儿,虽然你任性可爱,”楚旌的话也冷了几分,“但你不可以不讲道理。我已经和你解释过原因,这样的事是不能强迫的。”
暮轩然偏过了头,只是委屈地强睁着双眼,楚旌的眼神暗了暗:“看来我好好管教一下然儿了。”
他解开束缚住暮轩然分身的绳子,将在甬道里的玉制细棍向外抽了一些,再缓缓推得更深。那只棍是特制的,上面嵌着一颗珠子,珠子却不圆润光滑,刻意被雕琢地凹凸不平。
“楚旌、大骗子……”暮轩然鼻子一酸,睁着充血的双眸,泪水也快要夺眶而出:“你之前说过、会好好待我,可你现在的行为又是什么?”
“这是然儿自己要求的吧,我何时勉强过你?”楚旌内心也窝着火,本来在这样春宵一刻值千金的洞房花烛夜可以甜甜蜜蜜云雨一番,结果暮轩然偏要讨什么惩罚,要他来打自己,结果被打了自己又先不愿意,还说他不守信用,哪有这样的道理?
“平时我也从来没有苛待你,今天的事我也和你说过,要你先睡不用等我,你倒是说说,我到底哪里待你不好?”
暮轩然被吻得喘不过气,刚刚将头偏开一点想要呼吸,却又被抓过脸咬住了嘴唇。楚旌像是要将他吞噬一般撕咬着,侵占着他口腔的每一寸,完全掠夺了个干净,直到他连喘息都充斥着对方的味道为止。
下身还在被手指套弄爱抚,指腹一次次擦过光滑的龟头表面,被蜜液濡湿的铃口也逐渐粘连出黏腻的银丝,剧烈的快感从被触碰的地方蔓延到全身,暮轩然的眼前也开始变得朦胧,除了感受到对方的唇舌和手指以外,好像什么都不见了。
“要出来了……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