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征随意地点了点头,想起某次周文白评价这个奴隶,用了八个字“胆小躲事,置身事外”。彼时他这个总是一脸和气的好友满脸都是鄙夷,手握一串佛珠定性,“那性子,倒是比阿梅还冷淡些,趁早送去赎罪山,免得阿梅跟着有样学样。”
他又看了眼挂着两道泪痕可怜兮兮跪坐在地上的人,不知怎么却突然想起了幼时曾于他有过教导之恩的周家叔父周季悯。那年上八门齐聚燕都,震字门照例不参与他们的争论,最终以南北四门的意见为准,将这位亲历战火德高望重的坎字门代门主逐去了苍林关。临走那晚是个难得的晴天,皎皎月色下,儒雅平和的男人坐在石凳上独酌。他溜进来看到后问了句叔父可好?周季悯轻轻一笑,俊朗的脸上是洒脱的笑意,朗声答,“清静。”
“清静。”席征淡淡地念了句,突然涌上一股强烈的想要看看知微先生画作的欲望。便看着地上的林微道,“回去叫阿梅给你送点润喉的药。”而后整理好衣裳头也不回地掀帘而去,留林微满脸郁色裸身跪在亭中。
林微眼中漫上一股水汽,在恩师亲手猎得的狐皮毯上行不轨之事、被羞辱玩弄、又不得不将那羞耻之物吞入口中……他心中委屈彷徨,泪珠像断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掉。
席征突然有些明白周文白的奴隶为什么一个个都一副苦情模样,这样子的确很招人疼爱。地上的奴隶哭的越狠,他越是兴奋,紧紧抓着林微脑后顺滑的发丝开始在温热的口中不停抽插。
林微痛苦极了,那肉棍像是要捣入颈中,喉间剧痛,躲也躲不开。眼尾泪珠掉的更凶,他可怜兮兮地仰着头被迫承受,呜呜两声,希求这残暴的性事赶快停下,然后直接肏他吧,别再这样,他愿意被按在地上肏弄了。
席征喉间发出舒爽的叹声,用力挺了两下腰,将积攒多日的浓精送入林微喉间。林微瞬间被呛到,张嘴欲呕,又被满嘴的肉棍堵住,只能一口口吞了进去。
席征满足的抽出自己,将上面残留的液体全部抹在林微白里透红的脸上,瞧着这奴隶跪坐在地呆呆不动,有些餍卒地随口问道,“致虚极,守静笃……何意?”
林微喉间火辣辣的痛,脑中一片空白,听着席征的问话无意识地回答,“清心守静”。话说出口喉间就涌上一股甜腥味,他顾不得声音嘶哑难听,猛地捂上自己脖颈,想要缓解那股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