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换了亵裤,天还未亮,他点起灯,坐在案前,思绪搅作一团。
床帐被交合的动作带得微微起伏,屋里喘息呻吟交杂着,间或是舒爽到的喟叹。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才在那人身体里射了出来,两个人都累极,楚琰喘息着俯在他身上,抬眼看他,伸手去取蒙着眼睛的白纱。
那是一双极漂亮的眼睛,湿漉漉的,含着泪。
那人顺从地任他作乱,两腿张开。
楚琰这才注意到,这不是个女人,是个男人。理智早已烧尽,此时只有一个念头,管不上男女。
纤长的手指探到隐秘的后穴,乍一探入,就被湿热的穴肉缠住。那里还湿还软,楚琰胡乱地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如坠云端,听得那人的呜咽呻吟,更加不管不顾地操弄起来。
他却切切实实被惊到了,那人是他皇兄,往常的淡漠沉静被欢好之后的情色所取代。
楚琰霎时惊醒,里衣被冷汗浸湿,腿间是异样的黏腻。
胸口剧烈地起伏着,久久无法平复。
四肢交缠,唇舌勾弄,是从未体验过的欢愉。
温柔乡不过如此,黄粱梦也不过如此。
楚琰将他的腿架到自己肩上,挺腰往里抽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