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吕懋浑身胆寒,他难以想象这里居然还有更加恐怖的东西,什么叫“滥交室”?一天一夜、一个星期?这个男孩究竟经历了什么事情?他不禁想起儿时自己与吕愉在p市一起流浪的时候,路过一个小巷子,看见一个男人拼尽最后一口力气从小巷子里爬出来,虽然衣服已经整理好了,但他那望向两个孩子的表情是如此的凄惨:“孩子们,不要在这里逗留,这里不安全”,他又勉强支起身子,犹豫了一下,可还是决定从口袋里掏出一些他得来不易的钱:“趁那些男人还在里面穿衣服,你们快走,不然被看到以后会被抓走卖掉的……你们拿着钱坐车,去t市,那里离这里也不远了……去繁润街,那里有一个开健身房的男人叫吕竹,听说他经常去帮流浪小孩,你们找到他应该就没事了……”
思及此处,吕懋不由得泪流满面,心想若不是当初那个男人,也许自己和弟弟早就饿死在街上了。他只记得男人脖子上带着一根廉价的、带有m字样的白色项链,之前自己一直在h市,可不知道什么原因,竹哥一直不让自己出去。不过现在他已经能够独立了,如果他还活着,自己一定要重新找到他,然后好好回报他。
想到这里,他更加坚定了出逃的想法。不仅如此……他还要把这个可怜的男孩一起救出去。
“嗯……呃……姬霸想射了,胀的好痛……肚子里也满了,鼓得好大……邱哥爱看我姬霸胀起来不射的样子……”
“嗯……真的吃不下了,肚子真的要涨坏了……王哥,求您了,快把假姬霸拔出去……我的肚子要坏掉了,姬霸也要胀死了……求您把绳子解开,让我射出去……”
闻言,面具男沉默地将假阳具缓慢拔出,随着它流出的水也哗啦啦地淌到地上;同时,男孩身前的姬霸也被解除了禁锢,他终于憋不住了,后方的刺激又让他神魂颠倒,居然直接失禁。面具男眼睁睁看着他前后两端疯狂流着水,后面是大口大口的吞吐、前面是夹杂着几股浓精的凰涩尿液,形成一条水柱,前前后后流了足足三分钟才罢休。
“‘今晚也得好好伺候我,我的客户也会来,你好好跟着小王先做好扩张,最好再灌灌肠,到时候给我们七个好好舔舔姬霸,别给我丢人,不然把你再扔到c组那里,让你天天伺候一堆姬霸,到时候可就不是一天一夜那么简单了,让你整整一星期都关在那个滥交室,直到你被姬霸操死,说不定我还看在你伺候我这几年的情面上,给你立个碑呢。’”面具男不再言语。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王哥,您再往里多灌就是了,我不怕的……王哥,奶头也想让您舔了,您可以再多咬几口吗?邱哥喜欢看我的奶头肿的再大一些……”男孩一听到“滥交室”三个字,吓得半死,赶紧殷勤起来。
“……真是变态的嗜好,在这里不疯的人也会被逼疯。”
“别吵了,快点完事我也好回去。”面具男似乎不耐烦地低吼了一声。
“嗯……”男孩似乎真的被吓住了,只能可怜巴巴地呜咽着。
“啊……呃,嗯、嗯……为什么我的身体突然好痒……这水里有什么?”
面具男被他那副舒爽淫荡的表情、前后流出淫水的画面刺激到了,他皱起了眉头,强忍着瞬间升起到喉咙处的恶心感,扔掉手里的假姬霸,脱掉透明手套,赶紧跑到洗浴间大口呕吐。
他不禁想起小时候亲眼看见自己的父亲与另一个男人的身体交叠的模样,低声咒骂了一句:“太恶心了……”
男孩释放完毕后,全身瘫软在地,可他还是担忧地看向洗浴间。他知道王哥其实已经对他手下留情了,其实不仅仅是他,对其他小鸭子也是……虽然经常被邱哥派来惩罚偶尔不听话的人,可他从来不忍心真的像那其他四位调教师一样折磨他们。而且相对其他人来说,他跟王哥关系更近一点,偶尔聊天时也隐约听王哥提起过自己的家庭是如何被他的父亲和一个可恶的男人破坏掉的。想到这里,男孩叹了一口气,心想:虽然王哥说自己对男铜没有意见,对这种性向保持尊重态度,可每次在这里亲眼见到男人们疯狂的性爱场面时,还是忍不住想起以前那些痛苦的回忆吧……
“王哥……我也没办法,我也不想来这里……我才21岁,但是我还得替家里还赌债……呜……奶头好痒,王哥您快帮我咬咬,再用手狠狠掐几下……”
“……”面具男无言,只是加快了手里的动作。
“嗯……嗯、嗯……好爽……王哥,皮燕里的姬霸我也慢慢吃好了……啊……它开始动了,插得我好爽……”
“春药。”
“?!!!!”
“等会把你后面再捅大点,邱哥也差不多要回来了,晚上把你送过去,”面具男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似乎觉得有点恶心,迅速抛下那几句话:“他非要让我转告你他的原话‘我想你那个骚穴了,怎么操都能紧紧吸住我的姬霸,浪的不行,里面还那么敏感,把我的鸡巴舔的直流水,非得让我射进你里面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