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保你是个内裤爱好者呢。”攻一步步逼近,受啊地叫一声跌倒在地。攻恶劣地踢踢他,拿话羞辱他,完全是拿受取乐子,受缩在地上拿手打他,大叫滚啊滚啊,攻还在嘻笑,突然,受不动了,蜷成一团,瘦弱的脊背在发抖。
“喂,怎么啦?”攻蹲下来,强硬地打开他的手臂。
受脸通红,死死闭着眼睛,一滴眼泪从眼角滑下来。
没人相信,同事们围着他哈哈大笑,笑他猥琐恶心,笑他抱着头蹲在地上,像只恶心的小虫。
隔天受上班神游,被主管阴阳了,下班也状态不佳,骑共享单车刮到了脚踝,皮破流血了。电梯里遇到攻,他被吓了一跳,躲在电梯角落默默数楼层,一瘸一瘸走出去,哆嗦着拿钥匙开门,半天开不开。
好像听见攻一声轻笑,受逃进房间把门关上,抹了把脸上的汗,伤口贴了创口贴了事。
攻笑着看受轻轻翻过阳台,伸手够着窗户拉杆,再翻回受家。实在是缺少男人味,受的腿又细又白,在夜里很显眼。
这时,受看见攻的手机闪光,又惊慌起来,隔着阳台说话不敢太大声,怕邻居听见。
“你干嘛?”
看着受畏畏缩缩,一言不发的样子和厚眼镜以及瘦削的身体,攻仔细一想就通了。
“你是来偷内裤的吗?变态。”高大的攻抱着手臂q笑,“男的衣服也偷?”
受穿着t恤和宽裤衩,被闷热的晚风弄得满头满脸是汗,压根不敢看攻的眼睛,辩解道:“我没有,我不是同性恋,我没偷衣服。”
攻虽说长得不错但脾气很坏,至今——至少在此之前还是个处男,而他现在完全体现了自己暴躁的脾气,他抓着受略湿的长长的头发,逼他整个吞下自己的阴茎,因为那种被温度略高的、湿软的组织包围的感觉,太让人发狂。受吞咽得很困难,他发出呜呜的声音,被刺激得眼泪一直流,曲起手肘推攻的小腹,干裂的嘴唇柔软鲜红,把人撩得欲望更甚,想欺负他,蹂躏他,让他崩溃大哭。
攻就这么做了,他咬着牙,狠狠地操受的嘴,然后扶着阴茎射在受脸上。受因为缺氧还在咳嗽和呼吸,精液顺着他的脸颊流进衬衫的领子,看着色情无比。
受心里是很羡慕攻的,身材高大,长得很男人,声音洪亮,也不用通过偷异性的贴身衣物来肖想女人。
此刻,攻离他很近,怕受真的傻了,攻皱着眉毛,因为刚刚看见受哭花的脸,他起了反应。
而受泪眼朦胧,被攻的突然靠近吓了一跳,结结实实地和攻来个一个嘴对嘴,正想后退,手碰到了攻硬起来的下身。
攻的房间出人意料的很整洁,而攻大咧咧地盘腿坐在地上,裸着上半身大吃特吃麦辣鸡翅,他抬眼看见受醒了,朝他招呼:“吃吗,还有个板烧鸡腿堡。”
受本来要转身就走的,但他可能是太饿了,鬼使神差地他坐在了攻的对面,拿起微凉的汉堡,狠狠咬了一大口。
攻擦了擦油手,托着腮一边喝可乐一边看受吃东西。
第二天,受感觉自己有些头晕,但还是正常上班,午休发现脚踝上伤口化脓了。坏事接二连三,回家的时候下了大雨,受头发都湿了贴在脸上,拎着公文包昏昏沉沉地出电梯,正巧遇上攻出门丢垃圾。攻拦住他,玩心大起地捏受的脸,觉得受狼狈的样子很好笑。受费尽力气扒拉攻,却因为生病失了力气好像给攻挠痒痒。受一副任人宰割的小模样,短袖衬衫湿了贴着身体,满脸通红唇色苍白,似乎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攻完全没意识到异常,两腿叉开把受困在墙上,单手把受的脸捏起来,还在想受怎么这么乖,看上去还有点……色情?
受眼神迷离,烧得不分现实虚幻,仿佛自己是快冻死的小女孩,划根火柴却招来了邪恶的魔神,逼着他出卖灵魂。
受是个普通的上班族,不爱社交,喜欢性感美女,爱好是偷女邻居的内裤。
女邻居是大学生,学艺术的,租的房,没有封阳台。他就趁着天刚擦黑的时候翻过阳台,在架子上小心取下一条清新柔软的正在晾干的内裤,再翻回自己的屋子,享受起来。
这是一项技术活,他不能偷得太频繁,以免她怀疑。同时他还要拿夹得最松的那一条,好让她以为是风吹下去的。他甚至还会考察日落的时间和那几天的天气。主管说的是,如果他把这些不干正经事的功夫用在工作上,他的业绩会好很多。
攻捏着他的脸打量,“就这,这就哭了。”攻转身在茶几上抽了张纸按在受脸上,自己大摇大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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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不知道攻为什么这样对自己,真无赖恶心,受拖着沉重的身体爬上床,也不管头发没吹,躲进被子里,满带着负面情绪睡了。
门铃响了,叮咚叮咚,受刚洗完澡穿上裤子,又被吓得神经紧绷,他看到是攻,不肯开门。攻又敲了两下门,说:“开门,不然我把你翻阳台的照片贴到楼下布告栏,再写你是个变态。”
受问他有什么事,攻从头打量受到脚,说,我有条内裤不见了。
受气红了脸:“我说了我不是同性恋!”
“没干嘛。”攻恶意地笑了,“存个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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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把家里的“藏品”全打包好扔了,惟恐警察找上门来,半夜里梦见门被破开,各色各花样的内裤摊了一地,邻居们好奇地探出头来,他拼命解释:“不是我的,我没拿这么多!”
攻说:“你滚吧。”
受又左右为难。
攻说:“你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
攻冷不防被占了便宜,好像又切换回了受的救命恩人之前的模式,一把将受按倒在地上,紧紧贴着他,在他耳朵边低语。
“还说不是同性恋,你是不是想我想很久了,嗯?真恶心。”
嘴上这么说,攻还是解开裤带,逼着受给他口交。受还不清楚情况,只知道自己又得罪了这位大爷,不按他说的乖乖做就要挨打,受可能是真烧傻了,对着勃起了比他的大很多的,充血的阴茎,伸着舌头含了进去,温和乖巧地接受了略带腥气的性具,用口腔温暖它。
受吃得很饱,噎住了攻还给他递可乐,受想到妈妈,想到懦弱变态的自己,鼻子一酸,眼泪就流了下来。
攻真的很嫌弃他,变态懦弱也就算了,还动不动就哭,还是个男人吗?攻站起来打扫,不管受在那哭得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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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他慢慢、慢慢地滑倒在了地上,精疲力竭地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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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在陌生的床上醒来,鼻端都是攻的味道让他警惕了起来,发现全身光溜溜的只穿了内裤,伤口重新裹了纱布。他下床看见地上自己皱巴巴的衬衫裤子,还是穿到身上,闻到食物香味,受走出卧室,攻对着一堆麦当劳吃得正香。
受在被窝里撸管,喘着粗气,发出呻吟,手上裹着那条肉色的内裤。最近工作忙,已经两个月没去“进货”,受伸手把空调开低了,把沾了精液的内裤放在床头柜上,决定明晚“进货”。
受在阳台上被高大强壮,长得还很现充的攻抓住了。受看见阳台晾晒的男士内裤,以为女邻居交了男朋友,但他没想到的是,女邻居毕业了,把房子转租给了学弟。
受被以为是小偷,他支支吾吾解释不出自己要干嘛。攻想到学姐提醒他,要把衣服都夹好,这里阳台没有封上,衣服很容易被吹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