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梦见自己重回十八岁,跟姜倩感情稳定,顺利升上大学,父兄慈爱,朋友义气,一起毕业后创业。跟姜倩互见家长,姜倩她哥很满意。
于是两人一辈子和和美美,养了两只猫,幸福地老去。
厉寒醒来咂摸了一下,才知道这是梦,他从床上爬起来,凌晨十二点还没过,还是当天生日。
厉寒:“明天我送他回医院吧。”
晚上一大桌子人,厉寒还没理清感情,这么多人的眼光,压在厉寒身上,他感觉沉重……
他没多说话,沉默着。
算了,反正他又变回来了。
厉寒笑了笑,对卢越柔声道:“当然可以,哥哥做你朋友。”
卢越伸出小拇指,欣喜道:“拉钩。”
它快乐地想。
好多两脚兽啊。
一个,两个……七个。
啪。
书房门被打开,厉寒走出来,唤了一声:“帮我干活。”
众人都惊了一下,厉寒根本没有在烦闷,他最擅长的就是朝前看。
“同意。”
“昨晚你们听到什么声音没?”
“我以为我在做梦,原来你也是。”
这意味着——
“我们六个,要和你一起,在这栋房子,住满两个月以上。”
两个月……
他看着六人正襟危坐,恍然大悟:“你们几个,怎么不去上班?还有你们几个,怎么不去上学?”
厉远打开电视,新闻播报员的声音传来。
“根据疫情相关防控要求,我市居民应按规范,居家隔离,避免外出。企业应灵活安排职工居家办公时间,学校可通过网课等方式组织上课……”
闻廷给他加了个软皮凳子:“坐这儿吧,这个椅子舒服。”
厉寒坐在闻廷和厉远中间,姜时给他端上热气腾腾的早饭:“还想吃什么跟我说。”
李天祺挪到了他对面,笑得灿烂:“吃完了,玩把游戏?”
是谁!
厉寒咬牙切齿,刚冲下楼,发现餐桌上坐了一圈人。
一个,两个……
噗嗤噗嗤。
性爱还在继续。
空气持续升温。
“你找我就是为了还这张卡?”厉寒心里不是滋味,他帮卢越把衣服理好。
卢越的脸瞬间轰地烧起,低头不敢看厉寒:“妈妈说,今天你生日,我想……”
“你想什么?”
厉寒叫不出声,他没防备地被肏进了子宫,宫颈幼嫩被男人钻孔一样,撑成了圆洞,龟头打前锋,轻旋重肏,厉寒被彻底串在男人下体上,不得挣脱。
宫肉紧窄柔韧,不似阴道那般湿润,男人肏了两下,就被卡住了一样,顿在厉寒体内,被子宫夹得愈发膨壮粗勃,囊袋松了神,汩汩精液从马眼喷出,花园水管一样,喷射出男人的精水,浇灌着肥沃子宫。
厉寒被灌了满宫,已涨的不行,才软了半截身体,又感觉体内那孽物又粗了起来,想出口制止,却一声也说不出,唇齿间只有动情的吟叫,竟像在配合男人。
厉寒略有些嫌弃地拎起他的头,他嗦着小奶尖不肯放,鼓起的肉包里藏了沉沉奶水,被男人一鼓作气吸了出来。
厉寒上面被吃着奶,下面被肏着屄,两相夹击,他爽得头皮发麻。
不消片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人乳味。
天旋地转后,厉寒被男人扑倒,肉穴里又被入了几分,男人在上,厉寒被他牢牢钉住,无论是腰还是下体,都有对方灼热的温度。
啪啪啪,男人挺动下体,大力鞭肏着厉寒的软蚌,蚌肉被肏得暖烘烘水汪汪,大敞着门户,被人猛肏成了淫物,肉道深处窜出阵阵麻痒,厉寒又泛起情欲,索性张腿,夹住男人的雄腰,贴在男人身上,纵情浸入这场酣畅淋漓的性事中。
厉寒在男人身下被剧烈肏干,来回抽插,晃得他脑浆都要糊在一起,他失神地想。
还没进入,只是磨屄,湿液就淌得到处都是,肥软阴唇被雄壮柱身挑得花翻露蒂,肿成了肉馒头。
厉寒一手撑在沙发上,另一手扶住茎根,抵在自己翕张吮吸的屄口,腰身一沉,噗嗤,骇人阴茎径直肏进了肉屄,湿漉漉的雌巢嗦吮着沉悍男阳,随着厉寒上下起伏的吞吐,媚肉连番涌动,吃得好不快活。
男人被厉寒坐在身下,无法施展,只能忍着翻身为主的冲动,任由厉寒肏他。
他下楼走到客厅,沙发上睡了个人,看不清是谁。
就是你了,生日礼物。
厉寒走过去,一把跨坐在男人身上,衣服脱得一干二净。
厉寒默念:千万别出事,急匆匆打开他那辆新车的后备箱。
果然,熟睡的卢越正蜷缩着,梦呓:“哥哥,你忘了……”
厉寒轻轻摇了他,卢越鼻子狠嗅了两下,像确认什么,终于从梦中醒来,睁开眼,一把搂住厉寒倾身的腰:“哥哥!”
沉沉黑夜,厉寒只听见自己呼吸,脑海中忽然清空了,一切的纷扰复杂,都烟消云散。
他往下身摸了一把,又湿又痒。
反正也回不去梦里那样了,为什么不及时行乐?
有几人生日礼物都没送出去,厉寒就摆手:“我困了,睡觉了。”
他没觉得自己是逃避,他只是困了。
卢越追在他后面,厉寒跟他玩了一会,就回屋睡觉了。
拉钩完,厉寒牵着他,走出车库,直接进了屋。
看见众人惊骇的眼神,厉寒浑不在意。
他打电话给卢小芳说了情况,卢小芳说要来接卢越,卢越头摇成波浪鼓,紧紧抓着厉寒的衣服。
都在给它盖房子。
此时此刻,它一定是——
全天下最最最幸福的小狗!
此时他手里拿着一本书,以及一把锯子,他径直走向花园,招呼众人:“走,两个月不能出门,我们给毛毛造个房子。”
叮铃哐当,七人笨拙地当起木工。
毛毛在草地上跳得欢快。
“没听见。”
“哥哥什么时候下来呀,想和他一起玩。”
“……”
“我想和你做朋友。”
卢越眼睛亮晶晶的,天真无害,厉寒忽然想起两人做同桌时,卢越的眼睛也总是这样,瞳孔中满是希冀和诚恳。
后来什么时候变了呢?
吃了饭,厉寒就把自己锁进了书房。
剩下楼下几个男人互相交谈着。
“给他点时间,缓缓吧。”
厉寒看了一眼窗外,寂静的车道人行道,没有一点声音。
“所以居家隔离多久?”
“至少两个月。”
卢越伸出手,把他盘子里的番茄挑走:“哥哥,你不爱吃这个。”
六人一连串的操作,让厉寒愣了许久。
哪里好像不对劲?
一共六个人,齐齐抬头,看向他。
厉远揉着厉寒惺忪的眼,柔声问:“醒了?要不要再睡会儿。”
厉冬生沉声:“别睡了,生物钟要规律。”
……
厉寒醒过来时,阳光高照,晃得他眼疼。
他已经躺在了自己床上,身上干干净净,要不是走了两步,腿软腰酸,他差点要以为昨晚是一场梦。
厉寒眼睁睁地,看着男人化成一团黑的身影,在他身上驰骋,兽蟒借着无数精液的润滑,又挺动着硕壮龟头,在子宫里冲锋陷阵。
操。
男人的性器在厉寒体内进进出出,厉寒被肏了半宿,已不知被射了多少回,只知道那昂贵的沙发上,全是两人的体液,他昏昏沉沉中想着,早知道不贪这一回了,让人白白肏了好久,却连是谁都不知道,明天怎么算账!
男人嗦干净乳尖最后一滴奶,口腹之欲满足了,淫欲还远没有解决。
他又开始埋头肏屄,龟头肏开宫口,一寸寸往里拱钻,厉寒仰起泼雪的玉颈,紧闭双眼,身体止不住地颤抖。
啊,太深了。
做爱真的很舒服。
不一会儿,他心中遐思被日到九霄云外。
男人低头含住他乳肉,吮得啧啧作响,乳肉软嫩细腻,被他两只换着吸,一寸寸吃过,口涎粘了厉寒满胸。
淫鲍柔蠕,大开大合地咽进腥热阴茎,屄口被肏得浮起雪沫,拢在一起,又润又滑,男人的性器在肉屄里连贯挺动,厉寒喘着热气,腰酸背软,渐渐落了下风。
“算了,干不动了。”
厉寒解了淫欲,心中痛快了,刚抬腰,从男人阳具上拔出下体,刚想提屄走人,腰上随即印了一双粗糙的大手,他人又被按了下去。
男人梦中惊醒,闷哼一声,刚想出声,厉寒捂住他的嘴。
“别讲话,我不想知道你是谁。”
厉寒摆动腰肢,湿润丰腴的牝户大张着贝肉,夹住男人滚烫的下体。
他手中的东西啪嗒掉在地上。
厉寒捡起一看,是他给卢小芳那张银行卡。
卢越笨拙地从后备箱爬出来,语气认真:“妈妈说,哥哥的东西不能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