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二,”突然有人温柔地叫他,身体被完全翻过来,小腹贴上硬邦邦的腹肌,攥着他五指的那只手松开,改为托住后脑勺。
“睁开眼,七二。”
“……”七二明明知道不应该的,可命令的语气实在太温和了,滚烫的亲吻不断落在嘴角,他最终还是没忍住,慢慢睁开双眼。
“我……呜……”七二勉强发出了半个音节,却根本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思绪刚浮现一星半点,便被涌上来的新一轮高潮冲刷得干干净净,紧接着又是下一轮更猛烈的情潮……
很快,他前端几乎什么都射不出来了,肉穴艰难地抽搐,阴茎已经彻底肏开宫口,还在宫腔里肆意抽插,女穴只能颤抖着承受一波波尖锐的干性高潮,男人还在啃咬他背部的皮肤,嘴唇擦过去,又是一轮火上浇油般的颤栗。
“呜……求您……太刺激了,我受不了……”
“……!”
七二猝然睁大眼,脑中阵阵轰鸣,眼前光影扭曲,可命令既已下达,自然万万没有收回的道理,战栗的灵魂尚未来得及恐惧,肉体已抢先一步熟练做出回应,就像曾经无数次抛却人格去温驯服从一样,他惊喘一声,随着最后半个话音落下,整个身体开始剧烈颤抖!
狂风暴雨般的快感瞬间席卷每一个细胞,在急促流淌的血液中横冲直撞,后穴里被阴茎挤开的软肉好像成了另一个敏感得可怕的性器官,男人阳具上暴起的青筋不过轻轻剐蹭,令人两眼发花的恐怖刺激就一股脑涌上来,直冲脊髓;花穴和后穴同时近乎喷涌般流出大股大股清液,两只穴都疯狂绞紧,一阵阵无规律地疯狂痉挛,前端性器竟然在没人触碰的情况下泄了出来。
再不逃,自己一定会——
可前面是灰沉沉的岩崖峭壁,身后男人的身体就像一块滚烫的烙铁,甚至于肉体都被贯穿在一根阴茎上,手指连挣扎也困难……他能跑到哪里?
两具身体彻底交叠在一起,炽热的呼吸打在耳畔,低低的男声混着呼啸的风,带起后颈寒毛根根倒竖。
一滴冰凉的水突然落到他脸上,风声呜咽着把头发吹得飞起来。
七二仰头向天空看去——
下雨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七二发现他的丈夫左手似乎在发抖,幅度不大,却颤得厉害,仿佛正承受什么难以言喻的痛苦一般。
他疑心是自己的错觉,正要再看一眼,那道身影却已经彻底消失在视线中。
“……好高。”
“……”
一片死寂,窗外的风声呼啸,两人浑身都汗黏黏的,混乱的喘息交织在一起,七二似乎还能隐约听到丈夫急促的心跳声。
压着他的强壮身体沉寂片刻,埋在宫腔里的阴茎突然撤出肉穴,尚未射精的性器依然硬着。
“总席,您一直在问我,想要我说出‘正确的答案’。可是……对不起。我已经全部忘记了,我一直乖乖听您的话。所以没有答案,我永远都不知道了……”
“您怎么问我都是这个回答……没有答案,永远没有。”
“记起来了什么……?我只记起来——”
他又想起第一次看见这个男人,就是这样,温和的,高高在上的。可又和此刻不同,不再是那种冷冰冰的温和了,就好像只对他,只因为他,所以流露出……
“乖七二,”男人温声道,“怎么了?”
“我……我……”快感还接连不断涌上来,七二浑身都在发抖,声音也打颤,他嘴唇张开,含糊地发出几个音节,眼神迷乱,仿佛被男人深深蛊惑着,“我……您……”
手指上传来一阵阵钝痛,七二简直怀疑总席要生生掐断他的五指。
“双重思想……”男人低低地道,“还真是听我、听他们的话……”
七二背对着总席,看不见他的丈夫此刻的表情,却敏感地从这句话中嗅到了一丝山雨欲来的危险。
一小片布满乌云的天空高悬在上,他的丈夫正垂眸看着他,眉眼处的轮廓深邃,相貌沉峻,那双黑眼睛一动不动,仿佛风也吹不来,乌云也飘不进。
可现在,这双眼睛却静静凝视着七二,眼尾带着点极为罕见的温柔,是任何一个人看见了都要彻底沦陷沉溺其中的轻缓情意。
“总席……”七二喃喃道。
“我说了,不允许中断。”总席放缓动作,开始重重顶撞宫腔,听到身下一阵急促的呻吟,“你知道说什么的,念出来就结束。”
“我真的……唔!不,不知道……”
七二全身都被堪称蛮横的强制发情死死包裹着,整个人都快被不能停止的被迫高潮抽干了,甚至一度身体往下掉,握在他跨上的手好似精铁铸造的镣铐,把他稳稳拉回来。
没等七二从前端来势汹汹的高潮中喘口气,捅进后穴口的男根突然一把抽出,径直挑进后穴,宫口被强行贯穿,阴茎就着宫颈开始抽插!
七二没忍住哭了,眼泪又急又凶,还不敢睁眼,无处可去的泪水争相从眼角大颗大颗滚下,他的身体彻底失控,上一波高潮的余韵还在身体里乱窜,现在只不过被随意捅了几下宫口,他竟然又攀上了新一轮潮喷。七二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流这么多水,宫腔深处哆嗦着流出大股淫液,又在阴茎的肏干下被全数堵回去。
脆弱的宫颈被粗暴拉扯,他根本感受不到一点痛苦,只有快感、快感,源源不断,一次比一次猛烈的快感不知疲惫地冲撞他颤抖的身体,逼得七二脑中只剩男人的阴茎,穴肉饥渴地拼命嘬吸雌穴里粗壮的阳具,后穴也难耐地张阖,不满地渴求那根肏到一半就离开的阴茎快点回来继续抽插,可是除了偶尔被囊袋的边缘打在穴口,腥液和淫液糊满整条臀缝以外,什么男精也吃不到。
“外围政员w-7232请听好,核心政领a-0000下达一级特殊指令,”
“从现在开始,持续高潮,禁止中断。”
呼吸从耳畔离开,沿着脊椎往下,“切记,必须一刻不停地——高潮。”
上半身还悬在窗外,但此时此刻,七二突然觉得没那么害怕了,他两手撑开扒着窗沿,去看阴沉天空上翻卷的乌云。
他长长地舒了口气,一只灰扑扑的鸟雀拍打翅膀从面前掠过。不知为何,他突然浑身轻松,甚至想放声大笑,但也只是一瞬间荒诞的乱想而已。
最终七二只悄悄露出一个隐秘的、微小的,又极为真切的笑容。
“……很好。”总席轻声道,他身体赤裸,肌肉上还覆着刚刚激烈性事中留下的汗水,战争的伤痕交错烙在上面。他又重复了一遍,“很好。命令终止。”
说完他就转身离开了,把七二一个人丢在阳台。
“……”
总席眼中似乎有什么飞快闪烁两下,男人沉默地盯着他,七二恍惚间竟错误地读出了一点名为期待的情绪。
“我想起来为什么会拒绝那个领导了。因为看到姜饼被踩碎的时候,我突然记起我的父母了,”他甜甜地笑着,“我小时候很喜欢吃,我父亲经常给我做。”
“不过他们都是死有余辜的罪人,我以后绝不会再做饼干,更不会想起他们了,”七二真切地望着总席,“我只为您,只为政社和国家鞠躬尽瘁,万死不辞。”
“继续。”
“我……”他正要吐出那个字,却猛地顿住了,猝然往后退,还好总席的手一直没离开七二身上,立刻把他往窗里侧一扯。
“我不知道!”七二突然爆发道,但那只是一瞬间,下一秒他便急急地对总席露出一个笑容,像盛满了蜜那样甜,带着真切的讨好——
“听话的小妻子。”
“——你还没体会过它在床上的作用吧?”
询问的语调堪称彬彬有礼,七二大脑中却瞬间拉起警报,疯狂鸣叫起来——跑,快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