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唔……!”
钟幕下意识想转过身体面对面地追问,四肢却像被锁死一样动弹不得,腰部尝试扭动,体内肠道曲折,龟头一一个刁钻角度抵上敏感点狠狠剐蹭过去,钟幕瞬间脱力,腰一塌重新吃下整根性器,扎扎实实被摁着挨了顿狠肏。
“不告诉你,”封重恶劣地回答,“你不都已经听到了吗。”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钟幕虽然整个身体几乎都被玩弄了个透,但那张脸却极难染上情欲,脸颊雪白略微泛粉,眼角哭出来的那点红很快就褪得差不多了,神情宛若夜晚中的一抹薄雾,冷淡中透着忧郁。
顶着这样一张脸,却用那么钟情的眼神,对心怀不轨的强奸犯说这种话……
就好像心里其实非常依赖、非常渴望得到爱一样,所以哪怕得到了渴望已久的告白,也患得患失,忍不住再三确认是自己的东西。
“怎么了?”封重注视着钟幕露出来的小半侧脸,手上动作不停,直接往那两团暴露在面前,已经被打得红肿的屁股肉上又扇了一巴掌,“别乱动,到时候吃苦的还是你自己。”
钟幕被打得腰身没忍住抖了抖,他忍着些微的委屈,轻声问封重:“不是要跑,是……”
他无声露出那种极为认真的、仿佛对面前人一往情深的眼神,几乎是个人都难以抵御的专注:“你真的喜欢我吗……真的是两情相悦吗?”
“把精液都射到脸上,老婆为了能正常呼吸,哪怕还在抽噎,也要努力去吞我的精液,还会不小心被呛到,”封重的睫毛垂落,眼神温柔,“老婆那样子一定再漂亮不过了。”
“要是碰到一个正常的贴心的男朋友,肯定会心疼坏了,连忙抱着你不停哄,要什么都恨不得全给你吧?女孩子也是,可以温言软语地安慰你……恐怕你哥哥看了,更会心疼得要命。”
“可惜了,怎么就被我抓到,被我这种人肏了呢?”
黑暗里,封重眼珠转动,流转出一圈冰冷的流光:“幕幕,刚才确实骗了你。”
“不,不……呜……!”
不是那个……是小猫……
钟幕竭力喘息,被逼的不知对男人告了多少次白,这句话好像什么催情药一样,不说就是自己被按着肏,要是乖乖说了,反而动作更凶了……重复了一回再一回,钟幕终于忍不住又哭了。
曾经整整两次,封重都想算了,就这样当一个别人心中的好学长吧,强扭的瓜不甜,他又没什么特殊爱好,犯不着找个受不了自己恶癖的恋人,总不能真的每晚上床都搞得和强奸一样。
是这个人自己一而再再而三主动招惹他,主动抱他、专注地凝视、默默偷亲……正式确定关系后,封重甚至愿意在这漫长的半年一直刻意压抑,除非钟幕真的已经意识不清了,否则封重都在心里警告自己,别太过分,情人这种样子,要是他过早暴露了,一定会把人吓跑的。
而现在……
钟幕心想,你不也只说了两次吗?但很快他就发现,这根本就是道送命题了。
——如果用沉默表示抗议,只会被肏得更厉害,性器深入至底,一时仿佛整个身体都被同性的生殖器强行剖开捅穿了,龟头上的棱角不紧不慢碾磨一块从未被碰过的软肉,结肠口紧紧箍着冠状沟,抽出时嫩肉就被阴茎勾着往外扯,封重稍微一动,钟幕身体就开始发抖,被箍着的那两只手试图挣扎,又被男人的五指轻松拢住。
“出去一点……好不好……”
然后他对钟幕说:“没有骗你,我也喜欢幕幕。”
“既然叫了就不能反悔了,我很好说话的,只要——”
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趁着钟幕因为这第二次告白而愣住的那两秒,腰胯发力往上一顶,同时按着钟幕的肩膀猛地往下压,龟头瞬间再度破开已经被肏得松软的肉环,这次龟头连带小半个茎身全陷了进去!
他隐隐听见男人在耳边说了什么,语调是和下半身动作完全割裂的温润低沉,钟幕不禁喃喃地重复:
“喜欢,喜欢……老公……肏我……把精液都……”
还没说完,他倏然意识到这些话的内容有多么淫荡放浪。强行咽下后半句荤话,钟幕努力挺腰把身体往上扬,艰难地试图逃脱阴茎愈加凶狠的鞭挞。
话音刚落,身体里性器便莫名又涨大一圈,顶的肚皮再一次鼓起来,甚至能隐约看到龟头插入又退出的痕迹。卡在肉环上的性器不退反进,直接扯着那圈敏感的要命的嫩肉往更深处撞。
怎么还是没回应,太深了……乳尖一疼,奶头被掐着粗暴拧了一把,又粗暴地抓揉两下。
“怎么还叫名字?不是说喜欢我吗,换个好听点的称呼。”
他脸上戴着层温情笑容,低声诱哄:“我很好说话的,这样吧。”
“说喜欢我,我就告诉你有没有骗你。”
要是有第三人在场,听到封重这番话,一定震惊于其无耻。然而钟幕一旦尝试思考,那根凶悍的肉棍立刻在身体里横冲直撞,几乎是恶狠狠地顶上里面一圈软肉,凿干十来下后。龟头竟然硬生生肏开一个小口,前端毫不犹豫顶了进去,龟头陷进一点,几乎无人到访的嫩肉沾满马眼分泌出的腺液,钟幕被肏得肉穴里一阵阵痉挛,男人深色的睾丸毫不留情打在臀缝间,穴口周围鼓囊囊被肏得红肿。
很久之后钟幕再回忆起今晚这场混乱的、过于漫长的性事,才发现这似乎是自己离封重真实内心最近的一次。
或许只要再清醒一些,凭直觉而不是刻板准则去多观察片刻,他便能抓住男人话语中的一缕线头,那掩藏在欲望下的诸多疑点。
比如为什么重逢如此冷淡?为什么恰到好处地出现在这里,之前那个女生给人的感觉很不对劲……可惜他当时满脑子都是对性爱的渴望,即使被按着跪在墙边,竟然也可耻地只记得那句“我们是两情相悦的”。
“那可不可以再……呜……”
像是不想听他说话一样,抽插的动作骤然加快,情潮顺着一波波打上来,钟幕浑身发红,乳尖难耐地挺起,他想让男人慢一些轻一些,可如果试图合拢双腿阻止阴茎的捅入,那根硬得发烫的男根就顺势顶开他的臀瓣,挤进肉穴里缓慢抽插,青筋剐蹭嫩肉的刺激鲜明到可怕;如果钟幕受不了了,不想屁股肉都被肏弄,只要稍微腿往外分,男人就立刻抓住机会,龟头直接凿上结肠口,快速而用力地肏干闭紧的嫩肉。
“幕幕……宝宝,说喜欢我。”封重扳过钟幕的脸,轻松撬开微张的双唇,模仿性交的频率用舌头在钟幕口腔里色情地舔吻进出。
——仁慈的暴君正在思考应该怎么把自己的珍爱的人偶捆起来藏好,人偶却坐在他的手心,抱着双腿问他,“你真的喜欢我吗,不会骗我吧?”
简直……
钟幕等了半天,没有等到一个字的回答,手腕却突然被更紧地按到墙上,随即,身体里那根原本停着没动作的性器粗暴捅进最深处,直接顶到一圈圆嘟嘟鼓起的嫩肉上,开始猛力肏干!
话语间,后穴里的软肉随之下意识地绞紧体内异物,是这具身体的主人紧张了:“你不会骗我吧?”
说完这句,好像自己都难以忍受自己的婆婆妈妈、纠缠不放一样,钟幕默默把头扭回去,扭到一半又忍不住偷偷去瞅封重的表情,睫毛还在不自知地发着抖。
封重心跳一滞。
封重改为一只手抓住钟幕的手腕,抽出阳具,简单清理了一下情人的后穴,确定里面的精尿都流得差不多后,便把阴茎慢慢往穴口里插,一寸寸挤开湿润缠绵的软肉,龟头危险地抵上了尚还紧闭的结肠口。
“……”
钟幕突然扭过头,用一种很费力的姿势去看封重:“封、学长……”
钟幕有些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而封重一边说话,一边动作不停,肉棍凶悍撞进肉穴,钟幕被肏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试图去问他,却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我说我舍不得你哭,骂我自己混账,求你别哭了——都是骗你的。”
“其实当时我下面硬得都发疼了,只想把你抱回家强奸整个晚上。幕幕,”封重亲昵地含着,钟幕只觉得脸颊被男人舔过的地方火烧一样。“你都不知道我有多兴奋,哪怕你当时随便摸摸我,恐怕我都装不下去……那我的幕幕就要一边委屈地哭,一边被按在小巷子里肏了。”
这次是完全被肏哭的,生理性泪水随着男人恶劣的抽插节奏不断滚落,然而与刚才那一场性事不同,封重扳过钟幕的脸,舔去他颊上的泪水,语气不再带着焦急与自责,反而……分外亢奋:
“幕幕,你知道吗,你刚才哭得脸湿漉漉的,看着好可怜……真招人心疼,是吗?”
男人脸上带着层温情笑容,这笑容乍一看与平时并无区别,甚至和几个小时前封重坐在大礼堂第一排,对参赛者微笑鼓掌时的神情都没什么不同,然而配着他的话,简直让人毛骨悚然:
“不是这句,幕幕。”
“喜欢……唔、我喜欢……学长……”
“幕幕,称呼错了。”
“唔……你、嗯……!”
在听到封重告白的瞬间,钟幕就无法抗拒地高潮了,他整个下半身都在痉挛,性器射出的精液沾满小腹,正是身体最敏感最禁不住碰的时候,却被男人按着肩膀,一寸寸彻底肏穿结肠口,龟头顶到堪称可怕的深度,高潮时失控的水液大股大股地从肉穴深处流出来,全都浇到怒张的马眼上,泡得整个穴道湿乎乎愈加温暖缠绵,穴口甚至收缩着吃力地含进半个囊袋,臀缝里都是抽插打出的白沫。
“继续,继续说我刚才教你的话。”男人命令道,“一次怎么够?”
昏暗巷子里,青年腰肢宛若一道上满拉紧的弓弦,质地细腻渗着薄汗,上面混乱布满青红的指痕,他面前是老旧的砖墙,身后被小麦色的高大肉体牢牢禁锢,连双手都无法移动分毫,更像一只在猎人掌心扑腾的洁白幼鸽。
“……”
封重欣赏着这道美景,眼角弯起。他等到随着钟幕的动作,自己的阳具被肉穴缓缓挤出大半,只有龟头还嵌在穴口里,怀中人马上就能成功离开时,手伸出,把一缕浸着汗的、贴在青年脸颊的黑发捻起,小心地别到耳后。
封重笑着,腰部发力,整根性器全部肏进了钟幕身体最深处!
“不……那里……挤……”
钟幕被这恶意施加的、一阵接一阵不给半点喘息机会的快感逼的腰肢打颤,皮肤上洇出大片潮红。他眼前都是片片混乱的光斑,眉头痛苦地拧起,随即被新一轮涌上的高潮逼得不住哽咽,肠道紧着流出大股清液,被阳具堵了大半,只能随着抽插顺着缝隙艰难流下来,两条腿上干涸的精斑被浸湿,浊液在光滑的皮肤上流淌。
身体被撞得往前耸,钟幕有些茫然地睁大眼睛:
假如真的在骗他呢……真的会吗……然而只不过犹豫几秒而已,身体里的性器就像极为不满一样,稍微抽出,又狠狠撞进去,“啪”地整个龟头捅进结肠口!
钟幕立刻什么也顾不上了:“我、我喜欢学长,封重,我……呜……!”
“幕幕不要害怕。反正也跑不掉了。”
——除了乖乖地被他奸淫,努力挺腰翘起屁股服侍好男人的阴茎,还能做什么呢?
他给过他机会的,甚至不是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