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幕小腹上还紧紧裹着婚纱,原本凸显身材曲线的布料此刻被顶出一个怪异的突起,钟幕一边说“难受”、“好撑”,一边又挺着腰,想让性器肏得更深点,“你怎么不动……”
“钟幕,你瞧瞧你现在说的话,有良心吗?”封重简直被气笑了,他轻松撕开钟幕胸前婚纱,平坦的胸口在夜晚白得仿佛半透明,两颗软软的乳珠是深粉色。
“主动提分手、一直躲着我的是你,抓着裤腿不让人走的也是你,现在按你的意思插进来了,你还嫌撑?”
他还没“控诉”完,后半句话宛若被人生生掐断了般,戛然而止。
封重全身衣冠整齐,只有裤子拉链拉开,那根青筋狰狞的阴茎彻底露出来。
此刻完全勃起的性器抵着钟幕的后穴,慢慢地往里挤。封重不顾钟幕整个身体都在颤抖,腰部用力,阳具霎时深入至底!
封重把人带到了一片漆黑的小巷子中,钟幕整个人被掼在粗糙墙壁上,男人的手畅通无阻地伸进婚纱里,干脆地撕烂他的内裤,双腿分开架到手臂上。
“刚才就想对你这么做了,”好像是仗着钟幕反正醒来也记不住,封重干脆也无所顾忌了,“穿成这样去男厕,想勾引谁?不怕被锁进隔间里,被轮流奸淫得只能当客人的肉便器?”
明明下半身性器已经把裤子顶得鼓囊囊的,可封重面上还是那副笑模样,他凑近去亲吻钟幕,钟幕立刻抬头主动迎合男人的亲吻,封重动作有些凶,来不及吞咽的口水顺着嘴角滑下来,沾上钟幕的下巴,被轻松拭去了。
封重用皮鞋尖踢了踢他的腘窝:“怎么,连男人的精液都含不住?”
他露出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满含情意的温和笑意:“那等一下尿射进去,该怎么堵着?”
封重此刻其实也无暇去听他在说什么,男人闭了闭眼,睁开,放开钟幕的头发,拽着他的手臂,仿佛真的对待一个即将被强奸的未婚妻一样,拽着钟幕就往旁边小巷里拖。
其实封重只是动作看着粗暴,手上并没有很大力,而出乎所有人意料,钟幕对封重和对待刚才那个真正强奸犯相比,简直差别待遇到令人发指。他不仅没挣扎,还努力伸手,把身体往封重身上挂,好让男人能拖得轻松点。
——好像非常害怕封重会离开,所以用一切笨拙的手段去讨好挽留一样。
巷子外那盏他心心念念路灯漏进几抹光线,有一寸照进钟幕眼睛里,清晰映出他眉眼间的忧郁被全然撕碎,只剩被男人强行涂抹上去的情欲。
滚烫的皮肤覆上来,唯一的光线顷刻被挡住了,男人抓着钟幕的手腕按到墙上,五指插进指缝,性器捅进身体最深处,开始射精。
这是一个所有的空间都被挤占干净,只能被按着徒劳承受雄性精液的姿势,钟幕闭紧眼,精液一股股打在肠道最深处,封重一边射精一边还在小幅度抽插,最娇嫩隐秘的最深处被男性腥膻的性器搅得一团糟,然后立刻被一股股浊精灌满。
“唔、不……嗯!”
这样干了没几下,钟幕便被操得满脸都是泪水,封重把他嘴唇吮肿后又顺着往下,脖颈、锁骨,胸口……亲吻的动作堪称温柔,凿进身体里的性器却每次都要全根没入,直往结肠口上狠狠捣弄!
“幕幕,你真是……故意这样的是不是,把人轻松吃的死死的……”仿佛有人咬牙道。
“我不让你什么了?”
钟幕没说话,只是微微抿着嘴,他努力去凑近封重,哪怕这个动作让性器又往更深处进了几分。
一边被肏得发抖,他一边去亲封重的唇角——没有一点情欲味道的亲吻,同时,钟幕还用手去摸封重硬邦邦渗着汗的胸膛。
什么都没反应过来,钟幕就被按在墙上,性器捅进来残忍鞭笞身体内部的软肉,封重一边肏他,还一边伸手去拧他的乳尖,原本软塌的奶头很快被粗糙的手指折磨得挺立鼓起。
眼泪失控地落下,乳头一边被玩弄个彻底,男人又去掐弄另一个,胸口立刻被拧得一片红肿,乳晕生生涨大两圈,乳肉微微鼓起,奶孔张开,整片胸口呈现被尽情糟蹋的绯红,映着下面还没撕干净的旧婚纱,仿佛新娘还没开苞就被里里外外彻底强暴灌精了。
这样被按着肏了近百下,钟幕才勉强从一片混沌中抽出点神智来,他试着挣扎了一下,压着他的男人立刻如同被打断交配的雄兽,不满地抓着他的腰,把他用力往性器上按去,同时“啪”!地扇了钟幕乳尖一巴掌。
“还撑,你的东西太硬了……”钟幕诚实地回答道。
他双眼睫毛颤抖,一片浓密掩盖下有种意外的纯情,每一句话都好像是什么认真的誓言,配合着过于淫乱的内容,简直在别人最难以忍受的点上疯狂撩拨:“这也不是……呜,你的问题……每次都很撑,习惯了也就……可以忍着……你慢一点插进来好不好……”
“不要那么凶……呜、嗯!”
空气中仿佛有一根弦“咔嚓!”彻底撕裂了。
封重下颔线紧紧绷着,脖颈边被钟幕蹭过的肌肉硬得像石头,他忍无可忍一般,五指隔着头纱抓住钟幕额发,往后拉,逼着钟幕抬头看着他。
“从第一次再见到你开始,我就一直在忍耐,钟幕。”他用一种近乎森寒的语调念钟幕的名字,“看你的样子,醒来应该什么也不记得了吧?”
他五指覆上钟幕小腹,性器全部抽出,又猛地撞进来,同时手掌往下压:“还撑吗?”
“呜……唔!”
封重的性器其实并没有粗长到罕见的地步,但硬度太高了,插进钟幕身体里,好像一根滚烫的裹着皮的铁棍捅进去,被这么一按,仿佛龟头在同时肏他的肠道和肚皮上的软肉,钟幕立刻往回缩,缩到一半又顿住了,继续把自己往男人阴茎上送,主动追逐被肏弄的快感。
“……唔!”
钟幕仰起脖子,双腿瞬间脱力往下滑,被男人一把抓住,顺势拉得更开,阳具借机又往里挤进些许,只剩蓄满浓精的囊袋抵着穴口。
“……呜,好涨……”钟幕喃喃道,他眉眼间那抹忧郁还没褪去,可药效逼得身体拼命地去吮吸缠紧肏进身体里的阴茎,在被插入的一瞬间他就高潮了,前端一股股射出精液,整个身体都泛着被情欲蒸出的淡粉色,呈现一种冰冷冷的美人冰雕被完全破坏凌辱的刺激。
“这么乖?那自己用腿环着腰,”封重笑道,“抓着腿不方便干你。”
这其实只是一句玩笑话,毕竟钟幕现在明显神志不清,估计多别扭的姿势插进来都能立刻高潮,可他居然真的听懂了一样,主动抬起双腿环上男人的腰,甚至脚腕抵着封重背后那块骨头,把人往自己身边带。
“不要离我那么远……”钟幕小声地说,每一字里仿佛都浸满了情欲,还莫名带着点委屈,“又不亲我了……又要走……呜!”
“……”封重停下脚步,停了两秒,然后蹲下身,打横抱起钟幕,继续走向巷子深处!
钟幕药效已经发作相当厉害了,要是换做普通人恐怕早就失控得直接扯开自己的衣服开始自慰,然而钟幕只是憋红了脸,断断续续地发出难受的呻吟声,在封重抱起他时立刻把双手环上去,继续默默地蹭。
昏黄路灯下,男人西装整齐,外套马甲衬衫一丝不苟,怀里抱着的年轻人婚纱残破泛黄,头纱遮住面容,挽着男人脖颈的双臂却修长白皙,毫无瑕疵。
小腹慢慢鼓起来,封重射完最后一股精液,不顾钟幕的战栗,把性器毫不犹豫全根抽出,半软的阴茎“啪!”地打在布满红痕的屁股尖上,
封重随意地把沾满残精的龟头在钟幕臀瓣上抹干净,放开对钟幕的桎梏,退开几步。
没有了男人身体的支撑,钟幕立刻体力不支地滑倒在地。婚纱已经完全被扯烂了,他脖颈、肩膀乃至胸口遍布吻痕齿印,裙摆被掀起,两条横在地上的大腿上也布满斑斑红痕,过多的含不住的精液从肉穴流出来,糊满已经被肏得肿了一圈红通通的穴口,黏在大腿根逐渐干涸成精斑。
“我……嗯……!”
钟幕闭上眼,睫毛上都挂满了泪珠,随着撞进身体里的性器落下来。
又肏干了几百下,钟幕被干得连呻吟都是断断续续的时候,封重突然抓着他的肩膀,把人翻过来按上墙壁,动作间狰狞的性器在柔软内部生生拧转一圈,钟幕睁大眼睛,艰难地泄出一声颤抖、微弱的哽咽,半张脸颊贴在粗糙的墙壁上。
小猫不让我亲,也不让我摸,就知道肏……
熟悉的肌肤相亲让钟幕舒服得眯起眼,他正要把整个人都挤进封重怀里,却被突然握着腰推到墙上!
男人一边毫不犹豫加重这个主动送上门的吻,变成唇舌交缠发出淫靡水声的深吻,一边撞开穴口,紫黑色阴茎捅进身体深处,开始更残忍地奸弄这只已经被彻底肏开撑满的肉穴!
“被强奸还敢跑?不怕被关在小巷子里天天灌精,只能张着腿给人生孩子?”
如果是清醒时候,钟幕只会认真地反驳“男性没有子宫无法靠自然手段繁殖后代”,但此刻他只是挣扎去往封重身上贴——两人离得太近操起来不方便,刚才封重是抓着他的腿,稍微退开了几寸肏的。
“你又凶我……”钟幕有些委屈道,他那副气质配上这种语气,简直是个人都难以招架,只想跪着给他献上一切,哄他不要不开心了,“你不让我……”
他话还没说完,封重就仿佛嫌他啰嗦一样,直接掰开他的腿,阳具全部撞进去!
每一下都用力捅入再抽出,抵着最让钟幕受不了的地方碾磨,不仅没有按照他的意思“慢慢来”“温柔一点”,甚至直接开始激烈的抽插,动作粗暴地仿佛要把娇嫩的肉穴彻底肏烂。
“唔……啊、你……”
“那一会儿你想逃也逃不掉了——所以我也可以暂时不忍了,是吗?”
“乖乖地被男人灌满精尿吧。”
“……”钟幕胸膛急促起伏,他目光散乱,被拽着头发也没什么反应,只微微拧着眉,露出那种封重再熟悉不过的、无可奈何沉溺于情欲的痛苦神态。他嘴唇开阖,发出两个模糊的音节,又说了一句谁都听不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