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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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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下一刻。

他被攫住了下巴,对方的唇覆了上来。

“!!??”小鹿惊得睁大了双眼。

只是完全无法停止。

他颤抖着高潮,身体几乎一丝不挂。

“贺先生……”最后那声音哑到透出几分黯然,他被他吓得半死,只能尽快地扯过被子遮住身体。

“好热……”

光是想到贺先生,就欣喜得无法自制。

妄想着与他接吻互慰,赤裸相拥。

“!!??”小鹿呻吟道:“嗯不是,先生……”

不是那个意思。

没一会儿,贺昀之伸出手臂揽住了他的腰。

他好像醒了。

小鹿看着他,有点不堪回忆,细想昨晚有些情态太超过了,犹犹豫豫地说:“我昨天喝醉了……”

贪婪而无节制地沉迷于肉体的快感中,就像受制于本能的低等动物,索求无度,到最后身体仍然无法自控地高潮,却已经射不出什么东西来。小腹微微抽痛,这种干性高潮伴随着疼痛带来一种难以言喻的极度兴奋,简直像是要死了。

或许是酒精的关系,身体持续亢奋过后不仅疲惫,睡意也强烈到让他近乎失去意识。

小鹿无力抵抗,在不知不觉间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他说“我们那里不太一样”,本以为是欲拒还迎的托词,原来是真的不太一样了。缺失的部位仔细看的话,还能看到不规整的缝合口。

小鹿模糊地睁开眼睛,发现贺昀之正朝他靠近,英挺的面容离他近在咫尺,随后也没有进一步动作,只是静静地垂着眼眸看着他。

从他似乎欲言又止的唇间,可以窥伺到一点红红的舌尖。

贺昀之在他手心里微微蹭动着,却不插进去:“母狗才会这样发情,你呢?”

“呜呜呜……先生说是,就是……”小鹿带着哭音道:“我是母狗……先生插我……插我,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肉棒终于又插进来,身体被顶得剧烈晃动,直到他尖叫着被直接插到射。

小鹿没有听清,只觉得屁股里没有了肉棒,空虚的受不了。他追逐着快感,摇着屁股向后凑他的阴茎,一边晃动着身体一边喊他的名字:“贺……贺先生……”

“先生……要插……要插……”

“发情的母狗。”他的声音伴随着一记深顶,终于让他听清楚了。

一开始是浅浅的抽插,到后面就越来越深,越来越快。

渐渐的快感泛滥到全身,抽插中也带出了水声。

这种犬交的姿势原始又淫荡,却带来更汹涌猛烈的快感。

小鹿缓着下身胀痛,小心翼翼地舔了舔他的舌头,然后被他轻轻地咬了一下。

两人舌尖交缠起来,渐渐变得很是色情,甚至在贺昀之退出时,小鹿跟着把舌尖探了出来。细微的吞咽声,彼此吮咬舔弄的样子,令小鹿想到了色情片里的情景,直到贺昀之低声骂他:“浪货!好吃吗?”

小鹿喘息着说:“先生好甜,香香的……”

“先生……先生……”他低声呜咽着,“好可怕……”

他的哽咽声带着轻微的有节奏的断续,是性事中他插干他的频率。

“我想看着你……”他哭着断断续续地说。

那件偷偷藏起来的衬衣,依旧整整齐齐叠放在那儿。

要不要一起带走呢?

抚摸着柔软的衣料,他闻到若隐若现的熟悉香味。

贺昀之擒着他的脖颈,鞭挞仇人般地狠插他。

“啊啊啊啊——!!不要、不要那么插……”下面很难受,像要被插爆了,他的双手胡乱地想要抓住些什么,最后只能紧紧抓着床单,“好痛……”

这种四下没着落的,机械而粗暴的抽插,感觉好恐怖。

或许对方根本没在听,紧贴着他胸膛的背部,感觉到了加剧的心跳。

“啊——!”小鹿猛地叫了出来,火热的性器代替了手指,不容置疑地插了进去。

好痛、好涨!身体被完全填满了。

肢体起伏间,彼此暧昧地摩擦着。

“不……不……”清醒些的时候想到了什么似的,瞬间拉住了他往下的手。

“贺、贺先生。”小鹿紧张地喘息着。

“不、不是……”小鹿混乱地说。

只是舌头好痛,觉得这样接吻很窒息。

但呼吸间充斥着对方身上的味道,这种感觉仿佛会令人上瘾。

无处安放的手触电般收了回来!

贺昀之却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

“逃什么?”他哑声道:“不是故意勾引我吗?这不是你想要的吗。”

屋子里静悄悄的。

小鹿只开了暗淡的壁灯,轻手轻脚地上楼。

旧地重返,恍惚心事和着酒后微微的燥热朦胧成几分散乱醉意。

贺昀之松开他时,小鹿反应不过来地注视着他。

视线交缠片刻,贺昀之又一次低头,猛然吻住他的双唇。

这一次的亲吻就太过火了,像是要将他拆吃入腹。舌尖不断抵进来,小鹿本能地后缩,整个人往后退。而且他发现,他——

被欲望挟持的模样……

就和发情的动物一样低级。

贺昀之走来,小鹿忍不住抬头看他,却又很快地避开了视线。

完全无法停止。

这种极度愉悦带来的诱惑令人丧失理智。

他想贺昀之推开门的那一刻,也不是没有一点声音,是能听到一些响动的。

“现在清醒了?”贺昀之问。

“嗯,嗯。”

随后腿被分开,火热的性器又一点点地顶了进来。

再次醒来的时候天已经亮了。

光线从半掩的窗帘中透进来,迷迷蒙蒙的不是很清晰。

被窝中两人一丝不挂。小鹿埋在他的怀抱中,感觉初秋清寒的早晨缱绻又温柔,忍不住偷偷地亲吻了他的脸颊。

小鹿涣散地看了他一会儿,不知哪来的勇气把他拉下来,贪婪地缠吻住他的唇舌。

贺昀之的话语消失在了这忘情的亲吻里。

…………

大吉岭茶余味萦绕着,脑海里不知道为什么,浮现出贺先生湿漉漉的发梢,洁白的脖颈。

忧伤,迷醉,像酒一样热辣的感觉,交织成一种羞耻又甜美的快感。

把脸埋进衬衣里面,一边想着太糟糕了,一边却忍不住想要这么做。

小鹿失力到说不出话来,快感令他神智混乱,贺昀之将他翻过身,他也完全没了抵抗。

他半闭着双眼急促呼吸着,胸口不断起伏,双腿大张,无知觉似的袒露着一片狼藉的会阴,再也想不起来要扯过被子遮挡了。

贺昀之粗喘着握住他膝弯,却在看到他半勃的器官刹那血冷了一半,瞬间停住了接下来动作。

“唔?啊啊——!!!”小鹿眼角泛红,流下了羞耻的泪水:“不是……不是……”

贺昀之拉起他的手腕,让他触碰到两人交合处,感受着性器从他体内抽出来的感觉。

小鹿整个脊背都颤抖起来,滑腻微凉的手心里握着他狰狞火热的器官。

贺昀之扶着他的腰,爽到想骂人。尤其是看着他沉迷欲海,毫无廉耻的样子,一种难以言喻的性吸引直冲颅顶。而下半身埋在那个又紧又滑的温柔乡里,舒服到要爆炸了。

“啊……啊……啊……”小鹿淫叫着,在最初的不适过去之后,肉棒把他插出了激烈而纯粹的肉体上的快感,比自慰更要舒服不知多少倍。

贺昀之忽而停了停,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

“啪!”贺昀之在他屁股上抽了一巴掌。

小鹿颤抖了一下,性器熨帖在甬道内,此时此刻能感觉到微微的跳动,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泛了上来,还没等他怎么表示,贺昀之就如他所愿地挺动腰身开始新一轮抽插。

“嗯!嗯!嗯!嗯!”双膝跪在床上,被从后边进入,身体随着节奏晃动着。

贺昀之终于大发慈悲地遂了他的愿,伸手揽过他腰腹,将他抱了起来。

“啊啊啊……”肉棒完全坐进去了,进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

一时静止着没有动作,贺昀之扭过他的脸,慢慢凑近他,和他来了一个潮湿的深吻。

贺昀之持续律动着,丝毫没有放慢速度。

啪!啪!啪!肉击声充斥着耳膜。

小鹿屁股被撞得发红,放松了腰部试图后退的姿势反而让他被顶得整个腰胯都弓了起来。

怎么会那么痛。

短短几秒钟的时间,冷汗已经洇湿了额角细碎的绒发。

“贺先生……先生……啊……!不……”还没缓过来,体内那根就开始抽动起来。

“你在拒绝我吗?”

小鹿摇了摇头,下身缠绕着织物,他的手指在底下动作着,说不上舒服,却无法抵挡即将与他亲密接触的喜悦。

“我们、我们不太一样……”他低声地解释,声音含糊凌乱:“那里……那里长得不一样……”

停顿片刻,他试探着主动回吻,贺昀之却又很快放开了他……无意间露出些许失望的表情来,下一刻却猝不及防地被整个人压倒在床被上。

小鹿恍恍惚惚地看着他脱去衬衣,露出宽阔结实的肩膀。两人气息彼此缠绕,渐渐变得炽烈而急促,愈发的让人意乱情迷。

“啊……”和自慰时的感觉完全不一样,仅仅是舔弄乳头,就爽到头皮发麻……下面又一次完全勃起了。几乎能感觉到,还有水在渗出来,混合着之前射出的精液,黏糊糊的又湿又热。

无论眼下如何评价。生气也好,厌恶也好,觉得恶心也好,他都对他做不出来。

因为比起自己爱恨交织的矛盾情绪,他的下半身要直接了当多了。

这该死的、本不应该的欲望,让一切都乱套了。

打开客房门,看到整理了一半的衣服袋子仍原样挂在床头,房间只是基本维持了被子整齐、地面干净而已,甚至被套也没换过。果然是苏珊草草了事的风格。

小鹿一番摸索,将剩余衣物收拾好放进袋子里,而后坐在床沿长长呼出了一口气。

呆坐一会儿后,他伸手探向枕头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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