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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长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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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命当如此,何以奈何(2)(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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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月奴轻轻的喊他,像是一只乖巧的小兽:“主人……”

“真乖。”独孤景铭拍着他的背脊,射在了他的身体里,他感觉到一股甜腻的味道从内到位散发开,他的意志变得清明,疼痛也消失了大半,快活的感觉从心底透出来。

他软在独孤景铭的怀中,还不舍得从他身上抽离。

过去二十年如同烟云一梦,他只是一个军营里的淫奴,有幸被皇上看见收入后宫,还被放在龙塌上承幸。

从这里看来,他实在太过幸运。

他在内心不断复述这段经历,试图让自己微微笑了起来。独孤景铭顶在了他的身体内部,他发出一声有些高昂的声音。

确实是不疼了。

月奴的眼中,独孤景铭的影子都是恍惚的,他整个人沉浸在多日没有的欢愉当中。

独孤景铭说的没错,他自成为淫奴起,就没有休息过,而这几日没有男子作陪,他每日拉磨时后穴塞着的磨杆,被他一点点的吮吸,但也只是隔靴搔痒而已。

这个身体比平时更软,跟温热,更潮湿。

他明明已经享用多次了,但一次更比一次觉得美味,仿佛上瘾一般不肯放开。

床榻之上,月奴随着他的身体一点点摇动着,身上的伤口在动作之下被撕开,流出血来,但那副身体却变得更加放松柔软,稍有一段时间以后,他一些只剩皮肉伤的伤口更是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愈合。

宫道百块砖,砖上的人耳不能听目不能视,只能看见眼见的一片漆黑。

他们终究是两种不同的东西。

他只是一个承欢的淫奴。

也是,独孤景铭是天子,应当批奏折的。

而他则看见温绣带着两个小太监从春日殿门外走了进来,对皇上躬身行礼之后,走到了他身边,用绢带将他重新捆好。

他是淫奴,伺候完了,应当抬回去了。

独孤景铭的确是想多玩一些花样的,只不过月奴身上的伤口太多,再怎么折腾总觉得有些过了。

他知道月奴是在求什么:“你放心,朕让温绣不再打了,你拉磨再拉完后面的二十天,这总不能减免。”

他看见月奴轻轻的点点头,尽可能的将自己的身体支起来,低头谢恩。他很满意的离开,往一边的案几上去,就听见月奴又问:“皇上去做什么?”

“嗯。”他点点头。

屋内红烛摇动,独孤景铭在彻底疲软之后,终于舍得将他放下,将男形塞回他的后穴。

他躺在塌上,细细品尝刚刚的甘霖,抛去杂念,他实在是喜欢这个东西。他看见独孤景铭笑着披上外衣,要从床上站起来,他连忙拉住独孤景铭的手:“主人……”

“想要?”独孤景铭含笑问道,他已经箭在弦上,可他就是想看月奴婉转求欢的样子。

他的五哥何等无双,何曾求过人?

如今却求他。

“舒服么?”独孤景铭问他。

“很舒服。”他如实回答。

“既然舒服,以后就别跑了。”独孤景铭温存的警告:“听明白了?”

他高潮了。

用自己的后穴,颤抖着高潮。

独孤景铭还没有结束,他看见月奴的反应很是满意,将他抱入怀中。

他是想的。夜间躺在床榻上休息,都是零零星星的做着春梦,身体的躁动一日比一日多,到了今天,他仿佛沙漠中的旅人终于碰到了水。

身体内部的焦躁解除,身上的伤口也不再疼痛,他欢愉的在独孤景铭的怀中分开双腿,用呻吟邀欢。

这没什么不好的,他生来便是如此。

真有趣。独孤景铭的手指抚摸上那些伤口,他看着仰着头的月奴:“还疼吗。”

月奴摇摇头。

不疼了。

命当如此,何以奈何。

他温顺的让温绣捆住他的双手,将男形插进喉咙,用红色的纱绢蒙上眼睛。

他在感觉到木盒的盖子再次盖上时,听见了独孤景铭的最后一句话:“等不了了,现在就召赵将军进宫。”

皇宫千重门,门内天子执掌天下,守护四方安宁。

“朕得批奏折。”独孤景铭随口说道:“北方蛮夷来犯,明日就得宣召抚远将军进宫。”

奏折……抚远将军。

这些词在月奴脑中如同一把刀,将他过去的记忆又给揭开,如同揭开伤疤一般。

“怎么?”

“今日月奴伺候的好么?”他带着些可怜哀求。

独孤景铭笑了出来,并不打算完全给他肯定:“只能说勉强,但念在你身体不好,也就罢了。”

“求主人给月奴吧。”

独孤景铭看着他的样子,满心欢喜:“好,给你。”

他进入了他的身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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