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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长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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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阿吉(2)(有一点肉,木马)(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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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露重,此地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他又冷又饿,身体又舒爽又难受,他发现,不是他要保护阿吉。

是他需要阿吉。

“四个时辰后,有人会放你下来。”

温绣说完,离开了。

禁军看完了热闹离开,也有好事的,走上来用力捏了一把他的乳珠,他疼的不停颤抖,木马也随之摇晃,他被插的哆嗦,旁边禁军笑他天生淫荡,这都能爽的厉害。

他下意识的想往后躲,却被温绣一把抓住。阿吉不在,他察觉到自己仿佛就是孤立无援的一根稻草,只能被人随意踩在脚底。

那木马不高,被做成了一个马鞍的形状,但只要稍有动作就会前后摇摆。马鞍上有一个巨大的木制阳具,接近成年人手臂粗细,亦有小臂那般长。

“少几个人,上来坐几个时辰。”温绣道:“初犯,是木马,若是再往后,便不只是这么简单了。”

“月奴,今日不过侍候了八名禁军,不守本分,你可知罪?”温绣问道。

“知罪。”他根本没有想自己错在哪里,只是点头,反正只是淫奴,逆来顺受便好。

更何况,阿吉不在。

“他说好。”阿吉的灿烂。

月奴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明白独孤景铭在想什么。

“阿吉明天还去,再等两天,你再等两天,到时候阿兄也会有主人,不会再受罚了,好么?”

“不过,阿吉也记得阿兄说过,阿兄也想要主人。”阿吉还记得昨夜的谈话,虽然他理解的有一些偏差——

他在用自己的心愿,理解月奴的心愿。

“所以阿吉就问,如果阿吉做得好,阿兄能不能跟阿吉一起,当贵人的淫奴。”阿吉说。

阿吉是真的高兴,一时间竟然有些滔滔不绝:“他带我见了他的侍卫和仆役,我与他们玩了游戏,他们对我很好,温柔的紧,贵人还说……”

“还说什么?”月奴问。

他嘿嘿的低声笑了几声,悄声的与他的阿兄分享这个秘密:“还说,他看我欢喜,若是我乖巧,便纳我回家,往后,我便也是有主人的淫奴了。”

“可好些了?”阿吉问他。

“好些了。”月奴点点头。

他看见阿吉的笑脸,自己也觉得安心了许多:“你今日……还好么?”

看见阿吉,他全身绷紧的筋骨放松了下来,可他又开始紧张的在阿吉身上寻觅。

没有伤口。

一切安好。

又有新的禁军进来,看见满地狼藉,便转身出去。

于是,一日下来,铜壶中只有八颗石子,没有达标,应当严惩。

“月奴。”温绣看着还带着些伤的他,叹口气,摇了摇头。

他想问问阿吉,他该怎么办。

而就在这个时候——

一个细碎的声音,似乎是淫奴身上的铁链响。“阿兄?”一个疑惑的声音传来,随后是一个熟悉的身影,几乎是跑到了他的面前,看着在木马上的他露出了担忧和惊讶的表情:“阿兄,你犯什么错了?”

他说不出话来,即使能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发出了呜咽,脑袋里一片恍惚,他只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彻底的玩具,被插在一个没有感情的木头上,供大家取乐。不知什么时候才是尽头。

或许,一辈子当是如此,就没有尽头。

不知过了多久,他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些禁军已经走光。

他被人架了上去,阳具插入身体时,他觉得自己几乎要被捅穿。他的双腿被折叠,脚踝被绳索绑了,挂在马鞍上,便无一个可以落脚的重心。双手缚在身后,用绳子捆好,将双乳挤了出来。

身体与木马的固定,除了阳具,便只剩下性器前头的钩子勾在了木马之上。他全身紧绷着不敢动弹,稍有一点动静,木马便前后摇晃,那个木制阳具就在肚子上插出一个凸起的痕迹来。

他发出呻吟,不停的吸气,身体内的刺激与疼痛让他有眼泪流下来,可禁军只是笑,那些淫奴则一句话不敢说。

连个为他说话的人也没有。

他当淫奴的日子太短,不知道淫奴的规矩是什么,本以为还是鞭打或是板子,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没想到等了好一会儿,温绣也没有动作。

等到温绣着人推上来一个木马,他才发觉事态严重。

“……好。”月奴只能如此回答。

他听见了阿吉开心的笑声。

月奴吃惊万分:“你问了?”

“问了呀。”阿吉点头。

“他……他怎么说?”

“他要纳你?”月奴惊异的开口,总觉得怪异,可看着阿吉的笑脸,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昨日阿兄还在跟阿吉说这件事,阿吉今日就找到了。”阿吉非常高兴,他并不计较独孤景铭第一日见他的时候害他断了手指,或者说,对于淫奴而言,这是常态,并无什么可计较的地方。

反而愿意将他带回家,倒是天大的恩赐。

他问的犹豫。

独孤景铭,不,当今皇帝的脾气他是知晓的,比自己要激烈得多,他怕他对阿吉不好。

可阿吉却摇摇头,很是高兴的开口:“今日贵人带我去了他所在的居所,金碧辉煌!我从未见过这样好的地方。”

甚至手上的伤口也好了大半。

那就好。他舒了口气,告诉阿吉自己今天伺候的不好,被温绣罚了,阿吉左顾右盼的看了看,伸手帮他把木马压住:“这会儿没人在,我帮你压着它,它就没那么难过了。”

阿吉果然是有办法的,他做了那么久的淫奴,知道很多讨巧的法子,他教月奴如何放松,让体内的东西处在一个恰到好处的位置,还告诉他可以两条腿夹紧一些,缓解身体的劳碌伤痛。

他想辩解,可又觉得一个淫奴没什么好解释的,便随着温绣从房中爬了出来。

温绣先给他泼了两桶水,将他面上的污浊洗干净。秋日已深,冰冷的水浇在身上寒冷至极,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瓦房前有一片空地,有不少禁军来了这里,在笑嘻嘻的围着看热闹。淫奴有过受罚,其他的淫奴也在旁边跪成一排,“引以为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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