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奴跪在那里,抬着头,不说话。就这样用不冷不淡的眼神看着他,然后,温绣总觉得,那双眼睛中有些说不出来的悲伤。
“月奴不高兴?”温绣问他。
“没有。”月奴回答,他又习惯性的把头低下去了。
温绣数了数铜壶中的石子:“一日侍候了五十二人,月奴果然能干。今日你不必站着了,可以跪着歇息,可好?”
他现在已经习惯了月奴这个名字,扯了扯嘴角,从塌上爬起来,一点点匍匐着爬到他的脚边。
温绣低头看他,平日里的淫奴,在这个时候总是千恩万谢,他们性子淫乱活泼,有些没玩尽兴,见着太监也会邀宠,可这个月奴,安静的过分。
门再次被打开,他已经如条件反射般的想要起身,看见的却是温绣。
就这么一个动作,精液混着淫液从他的喉咙里和后穴里溢出来,脏的狼狈。
“好了军爷,今日时辰已到,再玩下去月奴怕是要学坏,等明日,明日吧。再过几日,又有几个淫奴来,军爷就可以随便玩了。”温绣客客气气的对旁人说道,将一众军士劝走。
“淫奴的精水,乃是不祥之物,若是溅到了大人们身上,你这东西就别想要了。”这人嬉笑着,却说的认真,他感觉到了一种恐惧。将手挪开。
“若你想爽一次也不是没办法。”另一人体贴的告诉他:“若你乖巧听话,按你的品性,说不定能找个媳妇儿给你配种。到时候生一窝淫娃,跟你一块儿伺候爷。”
他恍然间听见这些话,不知道如何回应,只觉得惶恐。
温绣说完这句话,将他留在漫漫长夜当中。
滴答,马棚外开始下雨。
夜凉如水。
已经入夜,温绣也要打道回府,便将他又挂在了马厩上。马厩空旷,头上是草木棚,底下是稻草,如今温绣将他的手高举扣在木板上他也没有反抗,两条腿分开,斜插出来的巨大男形抵住他的后穴,无比顺畅的滑进去将他的身体填满。
今日表现极好,因此男形的位置较低,他得以跪坐在地上歇息,用锁链将阳具上的钩子钩住了,嵌在地面,他由此便不能从此处起来。
他皆按温绣的指挥做着,最多只是蹙一蹙眉,并无多话。跪好之后,温绣让他张开嘴,照例带上了口枷,口枷让他的嘴张开,中间的两根横杠偏偏夹住了他的舌头,让他舌头被迫伸出来一点儿。
“但就算不会下小崽儿,总是有家人的。”温绣看着他的眼睛:“我爹娘早早的死了,无牵无挂才出来当太监,谋一个生路。如今虽然衣食无忧,又有师父照拂,日子比往日好一万倍。但若我还有父母家人,定是舍不得走这么远的。月奴这么不开心,是不是到了禁军营虽好,却也离了亲人,也没几个朋友?”
月奴的眼前恍然间出现一个气鼓鼓的如同兔子般的身影,二十几年,他年龄长了,脾气却不怎么变。
“是吧。”他本来想说没有亲族的,却不知怎么,这个词从嘴里滑出来。
月奴抬起了眼睛,似乎在等一个心仪的答案。
“我家那只是母犬,月奴并不会下小崽儿。”
“……”
他说到这里,月奴抬头看他。
那张布满淫纹的脸娇艳无比,可此刻却显得有些无奈,叹了口气。
“怎么了?”温绣不懂。
月奴,月奴。
似乎有人在唤他,让他低下头,张开嘴,他也这么做了。
他的手早就被解开,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性器——通身上下,只剩下这儿还不够舒服了。
温绣想看着他,便找了个台阶坐下,看着面前的月奴,托着下巴:“我小时候在老家,养过一只很大的狗,平日里也不爱叫,只是这么坐着。”
他说话,月奴不回应,但他知道月奴在听。
“后来才知道,它卖来我家的时候,刚死了一窝小狗,伤心得很,才日日不爱说话。”
仔细看过去,他虽然体格纤瘦,皮肤白皙,但却不如一般淫奴那般纤瘦的过分,看着总有些富贵公子的英气在里头。
或许这边是上等货色……温绣没想太多,只觉得月奴好品相,牵着他回了马厩,洗净了身体,排了尿,看着他低着湿漉漉的头,仿佛湿漉漉的小狗。
已近天晚,温绣将他的额发拨开,看着他的五官:“月奴果然是上等淫奴,长得真是好看。”
他打开了窗户,夕阳正从外头照进来,已经是巳时了。
温绣看见他,捻了帕子,将他的项圈锁链从一旁捡起来,轻声问他:“月奴今日可还好?”
他点了点头,整整四个时辰,他并未觉得太倦怠,反而手上的伤好了七七八八,身上的鞭痕也都愈合,只留下了一道红痕,怕是明天就要消了。
还好。惶恐只有一瞬,下一秒,那人便在他身体里泄了出来。
他被灌了太多精水,腿上脸上都是精斑,白浊控制不住的从后庭流出来。
两人走了,他迷离的睁着眼,倒在一片污浊的塌上。满屋子都是男子的腥气,花香也盖不住了。只不过在他的鼻子里,闻到的却是酒液一样的醇香。
“淫奴要淫纹闪动才好看,却也不能处处满足了。”温绣温和的解释,开了开关,马厩后头有一个水车,本是用来给马厩饮水处送水的,如今滴答转动,刚巧能驱动男形在他身体里轻轻的搅。
那些巨大的男性几乎将他的肚子顶出一个痕迹来,搅得他发出微微呻吟,而口中的空虚却在这种情况里更甚。
“明日再来看你,你这几日做得好,学的乖,我便能向师父请命,让你往后过的更舒服些。”
“月奴别着急,再等两日。”温绣安慰道:“师父已经去采买淫奴了,只是手续繁琐些,最多三五日,便会有你的兄弟姐妹住进来。”
温绣说完,抚了抚他的头。
如同抚摸家乡的小狗。
温绣说的认真,月奴看了他,竟然笑了一声。
“月奴怎么了?”温绣问。
“没怎么。”他回答:“只觉得温公公说得对。”
月奴看着这个天真的过分的小黄门与自己讲老家的往事。经了一日,他自觉已经认了淫奴这个身份,听见温绣讲的狗故事,却还是觉得荒唐。
“你是把我当做了你家中的黄狗,是么?”
温绣听他这么一反问,怔住了,想了想:“也是,是我说错了。”
可他的手刚过去,就被人一巴掌拍开,他原本就有伤的手刚好转一些,被这么拍过去,还是疼的厉害。
“呜……”他嘴里含着性器,只剩下呜咽。后头的军士笑道:“你这淫奴还真是不守规矩,竟想自己快活?”
前头的人在他嘴里发泄了一次,提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他用失焦的眼神看过去,脸上的淫纹滚烫,身子还在随着身后的人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