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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月长悬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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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月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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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踝被靴子踩住一阵发疼,他只听见人说:“他有些特殊,还没尝过男人的滋味,等咱们都轮完一遍,他知道好处了,也就听话了。”

“也是。”另一人回应,他便很快被人抓着手拖拽着按在了桌上。桌上一片空旷,只有一盏小小的油灯晃着光。

他的手被几根草绳草草的绑住,怎么挣也挣不开,两条腿被人拉开,脖子按在桌上纹丝未动,他挣脱不得,甚至,不知道该不该挣脱。

极低的一声,从喉咙里碾出来。

如果他平日里说出这句话,那换来的是一片鸦雀无声的下跪,连恳求都不敢有。

而现在,则是一声更大的哄笑。

只是手已经被人抓住了,双腿更是被两只官靴打开,暴露着私处与人观赏。他一动未动,只听后头的侍卫说:“是陛下抓到的人,具体怎样你想细问?”

“不……不想。”那人回答,四周传来哄笑声。

“陛下说了,只要不玩死,怎么做都可以。”侍卫又说:“淫奴从来淫纹越重品相越好,这种长到脸上的,我们兄弟几个还不一定能喂饱他。“

还是,曾经的太子之位才是一个梦?

他犹记得陪自己最多的那个侍妾乳名小娘,每日喜欢穿淡粉色的衣服讨他喜欢。还记得左右副手分别是太傅的长子和兵部尚书的幼子,两人一高一矮,一文一武,每日都相处的热闹。

大约是梦。

“可以啊,陛下说了,规矩照旧,管淫奴的教养公公也可以找回来,我还认识外头掌教的嬷嬷,手段出奇的好,补点银子,请她也来教教?”

“好,好,这么好的淫奴,不教会了规矩可惜。”

“你听他叫的这样,想必是爽了。淫奴就是这样,不听话,操一顿他自己就知道什么是好,咱们这也是满足他。”

极限的高潮让他的身体开始战栗,而身后的抽插并未停止,他的身体攀爬在高峰迟迟不肯跌落,他感觉全身都在酥软着哆嗦,呻吟声终于忍不住发出。

涣散的眼神里,只有那盏油灯在微微的闪烁。

他从未体会过这种感觉,仿佛一直在云端漂浮,有些东西从他的血缘里蔓延出来,食髓知味。

他害怕有人将他认出来,但他不知,相貌已然变了。

“怎么觉得有点像宣明……”有人问了半句,他心被提了起来。

随即被打断:“你想什么呢,这等淫奴还能像什么贵人?多半只是运气好,脸骨相似罢了。”

幸好。

不用传了,这种血脉,他甚至恨为什么没有在上一代就了断,他的母亲为何 要用这种法子将他生下来?

压在他身上的侍卫在他体内舒爽的射精,对他柔软的身体和潮湿的洞口赞不绝口,下一个侍卫连忙脱了裤子要也来尝尝鲜,就听见有另一个人喊:“他咬舌自尽了!”

炽热的红色在他的身上欢愉的跳跃,透露着主人此刻有多么的沉溺于其中。

身体是极爽的,比起他被女子环绕,竟然要爽的多。

性器在他的体内毫无规律的搅动,比侍妾苦苦学了两月的口技,还要让他来的欢愉。

性器插入他的身体里,他发出了一声微微的鼻音。

这声鼻音被人捕捉到,又开始了粗鄙的调笑:“你看,他开始爽了。”

甘甜和酥麻从下体传来,他想要躲,却反而夹得更紧,粗暴的男子拍着他的臀在他的身体里开疆拓土,他咬着牙齿,只能忍着不发出更多的声音。

他也与女人睡过,初夜的女子,因他是太子,总会过分柔顺隐忍,但在第一夜时,总会发出一声短促的痛呼,他虽然薄冷,但也不至于不解风情,总是会问一句:“疼?”

“奴婢不疼。”侍妾低声回答,伸手小心翼翼,又满怀期待的搂住他的身体。

他是不介意在床榻上照顾女子的,因此准了对方微微的放肆,开始动作。

胡思乱想的淫奴才是过错。

只是……

只是……

月奴是被拖出牢房的。

如墨一样的头发被拽在人手里,人落在地上,擦的生疼。

他下意识想挣扎,却发现力气比平日里小了许多,他本也是执剑杀伐的人,现下却连一个普通的军士都打不过了。

人各有位。

他当初下令诛杀淫奴时,也并非人为他们犯了什么错,只是觉得淫奴而已,杀了便杀了。

那如今算起来,这些侍卫只是想用一个淫奴而已,哪里算得过错?

“来,好月奴,在吠一声爷听听,爷还是第一次见到有淫奴这么喊。”

被当成了一种调笑和取乐的法子,如同一只失了爪子的猫,再怎么咆哮也只会让人觉得有趣。

“不过也别掉以轻心,这种长反骨的淫奴我不是没见过,还是先别用嘴,把后面给他捅穿了再说。”有人提议,他的腿被掰的更开,他想要踢过去,却被轻飘飘的踩住。

谈笑间,就听见了解开腰带的声音,有人拍了拍他的脸:”来,张嘴。”

异常妖冶的淫奴不如其他的,自幼服侍惯了,只会笑着攀上人的裤子去舔。他的沉默让侍卫觉得古怪,拍他的手变成了按住他下巴的双指,似乎想将他的口给掰开,却被他用力甩开。

“滚。”

其他人纷纷称是,与此同时,有人将脚踩上了他的下体。

千金万贵的身躯,哪里受过这等侮辱。

顷刻之间,他便想到了死是唯一的出路。

他微微的眯上眼睛。

灭顶的快感冲上来,他的呻吟声提高,再次颤栗着射出来。

又一个人射精在了他的体内,他觉得自己仿佛就是个被灌注的容器,恶心的想吐,但偏又暗自期待着下一个。

让他恐惧的并非是身后排着队的男子,而是这种喜欢上被插入的感觉,他隐约知道了自己是淫奴,但不敢认。

会不会这只是一个梦?

身后的侍卫夸奖着他的身体,也嘟囔着他的安排:“这东西以后放哪儿?我可舍不得给别人……”

“当初关淫奴的屋子不是还在?收拾收拾,把这家伙放进去。”

“那就他一个?是不是也得再买几个?”

他的下巴死死不肯放开,一道血痕从嘴角趟出,而他身后冲进来的男子猛地一撞。

刺激流入大脑,他居然舒爽的射了精,与此同时,牙关也松开。

“是不是被操的太舒服了?”

这就是血统。

改变不了,遮掩不得。

淫奴两个字随着性器的冲刺一下一下的撞进他的心里,他突然有些庆幸自己没有生下一儿半女。他当年还以为自己是太子时,也曾苦恼于为何没有子嗣,身旁的太子太傅、侍卫伴读,也常常说太子乃天人之象,必定要子嗣永传才好。

灭顶的快感一点点冲撞着脑海,若不是此刻被手压着,他害怕自己会如同那些女子一样,忍不住拥抱上那些人。

而随着情欲渗透攒动,他听见旁边有人诧异的喊:“你看他身上的颜色!“

原本就妖冶的红,变得如同火焰一样,生动了起来。

他十六岁开始有侍妾,中间从军两年,竟然懒得带一位。

这么久时间,弟弟景铭都有一儿一女,唯独他还是孑然一身。

仔细想来,大约都是因为本身其实是个淫奴……

臀瓣被人掰开,他剧烈的挣扎起来。

而这些挣扎似乎只是床榻上的情趣,他还未来得及喊下一个字,就感觉一根男人性器冲了进来。

身体被拓开,但竟然不疼,这几日的断食变成了恰到好处的清洁,明明是男子用来排泄的位置,此时却真的如同交合之器一样,迎接了粗暴的动作。

此处的侍卫原就有三个,他们呼朋唤友的过来,便围了一圈人。如同羊入虎口,月奴倒在地上看这些人,他恐惧的背脊发寒,想躲,却被一双靴子挡在身后。

“这是哪里找来的淫奴,怎么都艳到了脸上。”有人问。

他侧过头,试图用头发遮掩那半张淫靡的脸,却被人拽着头发将头抬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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