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他忽然灵光一闪,打量周煜片刻,他径直走到卫生间最后一个隔间内,对着周煜命令。
“进来。”
他知道周煜不会拒绝,这么多年除了生日聚会这丧心病狂的一晚,周煜从没拒绝过他任何要求。
狗逼玩意不爱不行,爱也不行,真他妈难伺候。
他心里正骂着,一转身就见到周煜正站在门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将近一米九的身高将门几乎堵了个严实。
宁嘉吓了一跳,有些心虚地问他:“你怎么在这?”
他开始回想这几次循环。
第一次被强奸他震惊,愤怒,一直骂到被周煜操死。
第二次他没有搞清状况,重复了第一次的老路。
果然片刻后,周煜听话地走了进来。
宁嘉一把将他按坐在马桶上,另一只手利落地拽下运动裤,将半软的阴茎怼到周煜的唇上。
他居高临下道:“给我舔。”
“我以为你走了呢。”他语气幽幽夹杂着不宜察觉地阴冷,可脸上依旧一片温顺。
“我能走哪去?”宁嘉有些烦,生日聚会马上就要结束,他很快就会被周煜或打晕或药晕,总是有些手段,之后就难逃一死。
除非他能先下手为强。
第三次他干脆不回家,结果被周煜抓到又是一顿狠操。
总结了前三次经验,得出周煜就是爱而不得,从而变态的结论。
于是第四次他在周煜问出爱不爱的时候,说了爱,结果又被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