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羽阑报以温和的笑。
他就这样站着,手脚冰凉,他天生体寒,走廊的穿堂风把他吹得面色发白,也没人亲近他给他温暖,细细想来居然只有姜陵的身体给过他最多热量,每当他故意把冰冷的手放到姜陵赤裸的腰上,姜陵总是克服逃离的本能,只是浅浅在他怀里瑟缩一下,乖乖地任人揉捏。
他难得真情实感地叹了口气。
在狗狗眼里,他的主人是神,是无所不能,是天底下最棒最好最温柔的人,祝羽阑十分受用,甚至享用了姜陵的体,大快朵颐。
现在梦醒了,流浪狗也该离自己远点了,出于逗弄的心思随手喂点东西,祝羽阑没有养狗的打算,自然想被流浪狗缠上。
祝羽阑闭了闭眼,心里有些不安,他把这一切归结为戚枫的责问,在心里骂这人真是贱,和姜陵在一起的时候那样粗暴,恨不得把人玩死,等姜陵真的走了又开始后悔,还把这一切怪到他头上,真是可笑。
姜陵到底是个不懂事的孩子,又这么喜欢他,人心都是肉长的,他要是能听话,和戚枫断了,当个宠物养也不是不行,他对姜陵的身体还蛮中意的。
更何况,虽然祝羽阑心里不太愿意承认,但也不得不说,少了围着他转的姜陵,他总觉得不太舒服,心里也空落落的。
批不下作业,他也无心待在办公室,出去逛了逛,现在是上课时间,走廊里安静的不像话。
透过后门上的玻璃,他能看见戚枫照例趴在桌上睡觉,他身旁那个上课总是很认真地人不见了,只剩下空桌子,空荡荡,仿佛从来没有人坐过一样。
有眼尖的学生看见他站在后门,小声提醒摸鱼的同学,时不时有人偷瞄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