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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解毒后狐狸精使美人计色诱魏尔得,两根丁丁轮插到天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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熟睡的涂宴枕着自己毛绒绒的尾巴,一条搁在自己的腹部,充作被子遮住下腹与私处,一条搭在肩头,一条被魏尔得团在手心,余下的一股脑的散落在身后。

魏尔得轻手撩起他耳边垂落的银发,却听得小蘑菇再次播报:【有害磁场出现增强,附近一米内发现增幅点。】

话音一落,睡在身侧的美人紧蹙眉心,呕出一口乌黑的血来。

恩人好像很喜欢玩他的尾巴。

涂宴在节奏舒缓的轻抚中,听着噼啪火声睡去。

若是就这样温情平静到天亮,涂宴大概会做上一个风和日丽的好梦。

“你这狐狸气性真大,得了,我托着你快些洗吧,马上要天黑了,这里晚上不安全,我们得换个地方。”

魏尔得当真老老实实的只是陪涂晏洗完澡,就带着他离开了。

夜间的深谷草木比之白昼生长得更加茂盛,整座山坳如同一张呼吸的大口,风声穿林而过,一呼一吸间遍布着危险的气息。

魏尔得要是还能再忍下去,那他名字就该倒着写了!

喷洒在面上的呼吸又烫又急,半点也不像是冷冰冰的蛇。这让涂宴被蛇族遗留在心底的恐惧稍有减退,缱绻俯身,继续接下来的动作。

魏尔得下意识的扶住涂宴的腰,声音又暗了一个度:“小狐狸,你可别玩火。”

涂宴歪头找着魏尔得的鼻子和嘴,他半垂着眼,纤长的睫毛衬得失焦的眼瞳朦胧迷离,半笑时简直成了勾魂酥骨的妖精。哦对,他本来就是一只妖精。

魏尔得瞧着他犹抱琵琶半遮面般挡在身前的几条绒尾,开口时声音已有几分暗沉。

“毒驱尽了?”

涂宴不答,像是前面还有路,修长的腿从容自若的往魏尔得身上一跨,屈膝盘坐在了他打坐的腿上。

如此想着,涂晏没有再躲避,他就着魏尔得的手后靠,身体在微凉的潭水中展开,像是一朵任君采撷的白莲被人捧在手心,小心翼翼的舒张开花瓣。

他的动作,惹得魏尔得发出轻笑:“小狐狸,你好像在期待我对你做些什么?”

难道不是?

才悟出逆转心法,又和那树精酣战一回,魏尔得生出几分倦意。

夜已过半,小狐狸伤还未愈,毒也未驱尽,他只交代一句排尽毒后不要在夜间修炼,便靠着墙坐下,闭目浅眠。

火堆里的木柴已经烧成了黑炭,点点火星闪烁在灰烬堆里,散发着温热的暖意。

而被魏尔得轰得破碎的根枝从泥土里漏出,他早先褪皮留下的肉身被树精的根系牢牢缠卷在土层里,根本没有来得及吸收完。

而那属于妖皇的霸道又强劲的妖力,也随着逸散出来。

涂宴鼻尖轻动,心中发沉:他刚刚闻到了老长虫的气味,他难道也在潜渊?

轰——

被阻碍了进食的贪婪树精在山谷中疯狂生长,粗大的树干拔地而起,如一排排从下冲上的炮弹直射魏尔得,在半空与磅礴的妖力对撞,木屑尖刺碎飞成漫天暴雨梨花。

散落向山洞的攻击和冲击波被魏尔得凝出的妖力屏障尽数挡下,草草回头扫过火堆边静坐的雪玉人影,他心中躁戾愈发燎原。

若是他必死无疑,又被毒药标记,那恩人还是赶在树精寻来前离开这里吧,他已经如此狼狈,不想死后再给恩人增添麻烦。

涂宴用尽余力将魏尔得往外推,口型勉力传递出一个简单的字型:走。

可谁想,心中万般慷慨就义的沉痛悲壮酝酿到一半,身体里牢牢封印着关窍经脉的阴寒骨钉突然被抽离,然后听得恩人低沉的声音再次催促:“快些!你在此安心调息排毒,我为你护法。”

涂宴被捉着手,只能痛苦的仰头,发出无声哀嚎,道道青筋如盘踞的浮雕刻上额角。

“失言草!”魏尔得迅速探明了涂宴身体的异样,“这不是一种单纯的毒药,是蛇族配置出来供养树精的引子!服下之初会丧失声音,之后毒发,不但可以最大限度将妖力锁在肉身防止逸散,还能作为标记让树精精准找到猎物便于吞噬!”

他快速的在涂宴耳边解释:“狐狸你听着,这种毒药可以用大量妖力驱散,所以蛇族只抓中阶的妖来投喂,你是天阶大妖,你现在运转妖力!”

涂晏知晓自己美貌,从前不曾为此烦扰,是因为他拥有强悍的实力,所有觊觎者胆敢在他面前表露分毫,必然会被他痛揍一顿,直打到对方不敢再直视他为止。

但今时不同往日,他失去了赖以生存的力量,成了人人可欺的花瓶,谁都能插他、打碎他。他第一次无比清晰的体会到美貌带来的危机,曾经越是认识清晰而赋予的骄傲,如今便越是心神不宁惴惴不安的源头。

魏尔得的靠近让涂晏绷紧了神经,恩人虽然承诺过不会违背他的意愿,但是从相遇之初,他就对自己表现出了不加掩饰的喜爱,尤其是对他身体的欲望。若非他这副皮囊,适才被春药折磨得那般狼狈,被人撞见还会出手相救吗?又还会被人这般善待吗?

魏尔得匆匆将涂宴扶起:“怎么回事?!”

涂宴说不出话,他伸手用力的掐住自己的脖子,像是想掐断自己的气管咽喉,来阻止嗓子里涌动的如活物的剧痛往下钻。

魏尔得眼疾手快的捉住他的双手,修长白皙的脖颈上已经留下了十道鲜红的指印。

【宿主,那种有害的磁场加强了。】

魏尔得蹙眉,夜间是树精最为活跃的时间,以它万年的修为,负伤的魏尔得也暂时不敢与之正面相对。而每到夜间,由树精配合蛇族所布阵法形成的特殊磁场可以大幅度的增进修行,只是系统总是将它定义为“有害”。

小蘑菇虽然总爱掉链子,但魏尔得信任它的判断,每到夜间就会停止修行,转而专注观察深谷的变化。

山洞里燃着一团明灭的火堆,涂宴团着尾巴蜷在角落闭目养神。

魏尔得隔着跳跃的火光在对侧看着涂宴的睡颜,没忍住心底那团火,轻手轻脚的坐到涂宴身边,拨弄过来一条毛绒绒的大尾巴握在手里玩。

随时警惕着魏尔得动静的涂宴:……

涂晏恼羞成怒的抬起头。难道不是你自己凑过来的?

“我看你不会游泳,怕你淹死才过来看着你。”

魏尔得捻起水中飘散的大尾巴,潭水清澈,九条雪白的绒尾长毛飘散华美如幻,但这漂亮的尾巴不给他摸两下,就被涂晏怄气般的用力抽回去,带起一大片水花。

“你听过狐狸的报恩吗?”才解毒的嗓子透着些微的沙哑,好像是受伤的火柴划过砂纸,蓦地燃出干柴烈火的性感。

魏尔得扶在他腰上的手猛的一紧,涂宴便顺着他的力道向下垂头,温软的唇划过魏尔得的脸颊,凑近在耳边清晰的用气音吹出两个字:“恩人。”

妈的,这踏马的!

黑暗是涂宴的视野,但他不需要用眼睛去看,凭皮肤接触的回馈也足够感受出魏尔得的身体轮廓,尤其是大腿内侧抬头的两根棒状物。

两根,恩人果然是蛇啊。

他的尾巴忍不住轻颤了一下,就着跨坐变换成跪姿,前倾靠近魏尔得的脸。

山洞潮湿,赤足踩过地面的脚步声很轻微,不过这点响动肯定逃不过两个大妖的听力。

魏尔得睁开眼睛,看向走至身前的涂宴。

他是一个修长的男人,肌肉匀称,每分每寸都分布妥帖,将熄的火堆从身后照出一道长长的影,余烬映着他一身风华绝代的雪姿玉骨,皮肉里尽是欲滴的娇艳,没有半分阴柔作态,是一个美到了极致都不会模糊性别的绝色尤物。

此时,脚步声由远及近,停在身侧,魏尔得带着一战过后收敛不全的肃杀妖力,温柔的检查了一遍涂宴的身体,确保毒素已经被控制,便大刺刺的在涂宴身边坐下。

涂宴稳住心神,继续驱逐毒素,心中却止不住的浮动雀跃:是呀,恩人妖力与那老长虫截然不同,肯定不是同一人!他是一个实力足够匹敌老妖皇的大妖!他能轻松拔出那老长虫打下的囚灵钉,实力甚至可能在妖皇之上!蛇族不就是仗着那老长虫的修为为非作歹吗,若是,若是!

……

“呵,你这老不死的可真贪心啊,白天给你的口粮这么快就消化了?”

魏尔得说完,运足妖力对准山谷西侧的密林就是一轰,如同一颗坠落的流星砸出万丈火花。

被打中根系的树精短暂的收缩回疯长的藤枝,似乎是想起了这位来客不比先前那些任他鱼肉的口粮,是个不好惹也不能吃的刺头,不甘不愿的偃旗息鼓。

魏尔得收回十八根骨钉,冷冷扫过已经伸长进山洞的藤蔓,起身向外走去。

涂宴不敢再拖,迅速盘膝运气,久违的妖力流转经脉,其中夹着些许老妖皇遗留下的残暴妖力,还在如细针搔刮着经脉,但这点疼痛对他来说已经无足轻重了。

涂宴一边运转心法驱除毒力,一边在心中不受控制的生出疑窦:那老长虫虽然可恨,但修为确实傲视妖界,能轻易拔出他留下的囚灵钉,恩人是谁?妖皇失踪又是去了哪里?他会不会是……

涂宴听着恩人沉着的声音,身体痛得他浑身发抖,但身处黑暗之中却一点也不觉得慌乱恐惧。

他努力扯动嘴角,勉强的露出一个扭曲的笑。

毒力已经从声带顺着气管食道往下扩散,如同滚油烫灼过他的肺部和腹腔,他说不出话来,他无法告诉恩人,在他的体内还埋着十八根囚灵钉,妖力根本无法运转,今夜毒发必是难逃一死。

可若不是这副皮囊,他又怎会被蛇族妖皇强暴?又怎么会被蛇族的那群畜生在天牢里那般折磨?

在涂晏天人交战的这片刻功夫,魏尔得已经贴近到他身边,托住了他的腰。

涂晏知道自己是躲不过的,恩人喜欢他这副皮囊,那就陪他欢好几次罢,左右不过是疼上些许时辰,而且除了这副皮囊,他也没有别的可以给恩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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