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哈,死虫子,哈啊,太深了……”
黑色顺滑的猫尾巴从身后摇摆着蹭上魏尔得的皮肤,魏尔得一边低头亲吻着陆容莘带着疤痕的性感肌理,托举着这具充满野性身躯随着他耸动的节奏上下起伏,一边拿出准备多时的情趣铃铛,抓住他身后那条毛茸茸的大尾巴,套在了靠近远端的尾巴尖上。
铃铛本身没有多大感觉,但紧随而至响起一连串清脆活泼的叮铃碰撞,像是陆容莘扰乱春水的心绪,唱出了他闷在心底的另一重声音。
猫族的嗅觉灵敏,餐厅角落的女仆们可都是猫族!
“我认输……”陆容莘哼唧着抠住魏尔得的大腿,红着脸、压低着声音,一双金色猫瞳自以为气势汹汹、但其实盈满水光的瞪向魏尔得,“去戴你那个傻逼铃铛!”
下一秒,餐桌上的两个人就消失了。
他咬牙忍了半晌,玛丽又给魏尔得添了两次饭。
而他在触手的抽插里,能忍下声音,却忍不下身体的反应,前端的分身被高潮刺激得射了出来……
“嗯……”陆容莘抓紧了桌布低吟出声。
陆容莘越想越气,下了死力气一口咬在魏尔得肩头,满口的血腥和着他喉间咕噜噜的兽鸣,射在了魏尔得怀里。
“你这只凶悍的野猫,就不能对我温柔点吗?”
这个死虫子!他是说去隔间!不是要在别人头上打野战!
好在商场的吊顶足有五米高,而进来的两个兽人都是中量身形,只要不刻意抬头看角落,发现不了头顶的异样。
但陆容莘也完全不敢动了,屏住呼吸缠紧了魏尔得。
这下正正好撞在前列腺上,陆容莘差点叫出声来。
他大喘了一口气,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扣住魏尔得的手腕往外推:“啊哈……你这个死虫子,快滚进去,啊哈……”
门外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了,陆容莘心里又慌又急,一把揪下尾巴上的铃铛。
陆容莘仰头深吸一口气,灼热的呼吸在镜面上喷吐出一片白雾,他被压得身体前耸,于这片白雾的镜面上又印出一个清晰的手掌,向下擦出一道蜜色与冷白交缠的淫靡。
男人压抑的喘息里参杂着独属于猫族兽人的娇哼软啼,和着铃铛清脆的荡漾。
魏尔得喜欢这种与陆上将又倔又硬的脾气截然相反的声音,刻意放轻了肉体的撞击,只拥紧了怀里的人在最深处顶弄。
干燥的后穴在手指的拜访里逐渐湿润,魏尔得将怀里的人往上抱了抱,用下腹滚烫的大肉棒替换了手指,抵在轻微收缩的穴口慢慢往里用力。
“唔……”
陆容莘不得不前倾身体,后蹶屁股,才能更方便这根凶器的进入。
魏尔得倾身罩住僵直的大黑猫,在他瞪大的金黄猫眼边落下一吻:“上将的命令,我哪敢不从,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晚点再去。”
“魏尔得!你、你住手!”
陆容莘惊慌的在台面上挣扎起来,扭动间头顶的猫耳和身后的猫尾不时扫过魏尔得的皮肤,带起一阵阵轻软的痒。
陆容莘红着脸和魏尔得对峙,魏尔得流氓的眼神直把他的猫耳朵都看了出来。
终于,陆容莘踮起脚,在魏尔得嘴角蜻蜓点水的啄了一口:“你去不去?”
“去。”魏尔得的声音沉哑了一个调,他猛地扣住陆容莘的腰,将他翻转个身,压倒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
“那我再吃一点。”魏尔得稳坐在座椅上,拿起高脚杯品了一口酒。
与此同时,又一根触手挤进了陆容莘的屁股,分泌着催情的粘液抽插起来。
“你!”
魏尔得抱着胳膊好笑的看他,要是这会儿有条猫尾巴,肯定早就炸毛了。
陆容莘僵笑着应对完最后一个合影,立马拉起看好戏的魏尔得跑进最近的卫生间,对他发号施令:“你快去给我买包口罩来,还有墨镜!”
魏尔得不动,还是抱着胳膊。
“陆猫猫,你也太小看我了,没点本事,你以为我是怎么进陆家的?”
一小时后,身穿便服的陆上将难得的出现在了商场里。
他的身边并肩走着另一位高大的男人,皮肤带着点金属质地的白,身上气味收敛得极其干净,看不出是何种族。
魏尔得把他的尾巴捉进手里,拿尖尖上的软毛搔了搔陆容莘潮红的脸颊:“外面那么热闹,想不想出去走走?”
魏尔得问话的时候,埋在陆容莘身体里的大肉棒正胀大在射精。
陆容莘含情带欲的蹙着眉,感受着滚烫的精液一波波的冲进肠道深处,自己也轻哼着在魏尔得怀里射出来。
魏尔得松开口中挺立的乳尖,把怀里的人整个压倒在床上,提起他一双长腿更深的耸动冲刺。
“啊哈,死虫子,啊嗯,谁要跟你演欲拒还迎!是你自己皮厚肉实!”
身后的尾巴摇晃了几下,恼羞成怒一般的在两人交缠的腿间穿过,一下一下的捶打魏尔得耸动的后背。
他依旧喜欢把情绪压抑,就连欢喜时也下意识的带着克制,动作克制、叫声克制,唯独身后的尾巴最真诚,由铃铛替他发出一连串清脆的叮当声。
“别咬那里了、别、啊哈、停下……”
陆容莘说着抗拒的话,同时却扬起尾巴,还挂着铃铛的尾巴尖一下一下,不轻不重的砸在魏尔得背上,哪里是有半点抗拒的样子?
陆 了这淫虫一肘子:“我房间!”
魏尔得开始得寸进尺:“我要在你尾巴尖尖上系铃铛。”
“滚!”
“唔……”
陆容莘粉色的乳尖被魏尔得咬住,自从生育过后,他的乳头就变得格外敏感。
魏尔得舌尖老道的打转挑逗,同时挺胯顶弄,爽得陆容莘抱紧胸前的脑袋,脚趾蜷曲,身后尾巴乱甩。
魏尔得可是陆家的爬窗常客,对于去陆容莘房间的路线最是驾轻就熟。
他一关上房门,就迫不及待的用自己的大肉棒代替了触手,将情动的陆容莘揉进怀里。
陆容莘被抱坐在魏尔得的大腿上,滚烫的肉棒乍然冲进身体,烫得他仰头高喊,也不再压抑快感刺激的呻吟喘息。
魏尔得凑近了爽到颤栗的陆容莘,在他通红的耳朵边呼出缱绻的气音:“我的小猫咪,你还打算和我倔到什么时候?”
触手随着魏尔得的话语缠上了刚刚喷发的前端,如同灵巧的藤蔓,慢慢沿着根部和柱身游移。
淫靡的气味随着他们的动作从裤子和桌布向外扩散……
魏尔得可不安分,他托着紧绷的猫屁股继续耸动腰胯,大肉棒无声的与绞紧的肠肉摩擦。
陆容莘用余光死死关注着下方的两人,隐忍着身体的快慰一声不吭。
终于,那两个人离去了。
陆容莘难耐的趴到了桌面上,额头抵着桌布咬牙硬撑着:“你还要吃多久?”
魏尔得把陆容莘只动了小半的牛排叉到自己盘子里,拉长了音调:“我们虫族胃口很大的。”
陆容莘哪里还不知道魏尔得的小心思。
脆弱的铃铛在他手里被捏成了一团废金属,又重重拍在魏尔得身上,潮热的气音仿佛要咬人:“你他妈再拖!以后都别想再碰我!”
魏尔得也逗够了,敢在门被推开的前一秒,身后触手突然狂放生长,吸附住天顶,将两人一同带上去。
陆容莘:!!!!!!
片刻之后,卫生间关闭的门外传来了靠近的脚步声。
五感敏锐的陆容莘立马夹紧屁股,催促身后的人:“有人来了,快去隔间。”
魏尔得非但不动,反而抱着人用力一顶:“隔间太挤了。”
尾巴在缓慢探入的过程中不受控制的于两人间甩摆,尖尖上的铃铛摇晃叮铃。
啪。
魏尔得的小腹终于紧密的撞击在陆容莘的后臀上,他将支撑在洗手台上的陆容莘搂紧,被夹在两人胸背间的尾巴只在身侧露出小半截尾巴尖尖,坠着铃铛难耐快速的摇摆。
镜子里半裸的他被魏尔得强硬的按在怀里:“现在可停不下来了。”
魏尔得捉住陆容莘的手腕,皮带扣早已被他解开,提胯就能轻易将挂在陆容莘细腰上的裤子拨下。
他另一只手顺着猫尾巴根往下探入,手里的人挣扎的力度逐渐小下来,红着脸靠在他的胸膛上深重的喘息,半合着眼,别开脸掩耳盗铃的不去看身前的镜子。
正摇着尾巴迎合的陆容莘突然的对上了一整面墙的镜子,将他搔首弄姿的模样照得分毫毕现。
!!!!!!
黑色的猫尾巴彻底炸毛了。
陆容莘意识到自己的语气有些太硬了,但这时候要他说软话,他的性格也说不出口,想了想,他的衣摆下撩出黑色的尾巴,尾巴尖尖上的铃铛还没有取下,叮铃铃的靠近到魏尔得眼前晃了晃,尾巴尖的软毛扫弄过他的鼻尖。
“魏尔得,你去不去?”
“陆上将,想差遣我,就这样?”
但在星际战争中屡获奇功的陆容莘可是兽人帝国的大明星,谁不知道这位英俊又强大的上将呢?
陆容莘鲜少逛街,还不知道自己在民众中如此受欢迎,走在路上隔三差五就能遇到有人害羞的靠近,询问他能否合影或签名。
他的暴躁脾气在热情的民众中偃旗息鼓,僵着身体艰难应付。
过了好一会儿,魏尔得从陆容莘的身体里退出来,将遍布着自己气味的大黑猫抱进房间里的浴室。
两人相拥着泡进温热的浴水里,陆容莘才开口说道:“和虫族建交的相关法案还没颁布,你现在去凑热闹,小心被兽人打死。”
黑色的尾巴在水中甩摆,撩起一串水珠落在魏尔得脸上:“等明年吧,明年之后,我再带你去好好看看我们兽人帝国。”
魏尔得顶得陆容莘发出娇软的猫叫,满意的说道:“痒死了。”
叮叮当当的铃铛凌空抖动,快速的抖擞出一连串细碎的响。
陆上将喉咙里跟着一道发出轻微的“喵呜”,喘息着到了高潮。
叮叮当当,叮叮当当。
坠着铃铛的尾巴搔得他心痒。
“陆上将,你这欲拒还迎的演技有待加强啊,能击碎飞艇的尾巴就这么点力道?”
陆容莘一爪子挠向魏尔得,这淫虫总是想在他身上搞花样,什么铃铛项圈蝴蝶结,陆容莘就没给过他好脸色。但自从离开虫星后,魏尔得也从来没有强迫过他,每次拿出那些情趣道具都被他直接撕烂,魏尔得也只是笑笑继续与他亲热。
这些道具,它们对于陆容莘的意义已经变得与虫星时不同了,不再是羞辱,不再是控制,不再是奴役……
魏尔得知道陆容莘的气性,但他可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