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一个跨国犯罪集团的匪首。”
宋修昀继续动作,温水之下,用手扳开自己的屁股,手指缓慢探入后穴,小心的避开伤口,向里深入,把魏尔得留在里面的精液抠出。
“宋先生,我有几个问题希望你能回答。”
“抱歉。”x在浴缸前转过身,背对着宋修昀,哪怕两个人早就见过了彼此最狼狈的模样,他也依然尊重宋修昀的隐私,“如果你需要帮助,随时叫我。”
宋修昀闷声:“谢谢。”
x听着身后的水声:“我检查过了,浴室里没有监控设备。”
x看出宋修昀的局促,一言不发的走进浴室,十分钟后衣着整齐的重新出来,只不过走路的姿势比先前咧开几分——那根变态的大肉棒让他也难以适应。
“宋先生,你想在这里擦身,还是我抱你进浴室清洗?”
宋修昀闻言更加无颜直面x,别着脸道:“扶我自己走。”
魏尔得掐灭了烟,提步就往书房走去。
魏尔得吐出一口烟:【我不需要安慰。】
【我不是要来安慰你,我是来提醒你的,就在刚刚,x摸进你的书房了。】
魏尔得挑眉:【书房除了密码锁,还有指纹锁,只有我能进,他怎么进去的?】
听了半晌,魏尔得直起身,走到落地窗前,点燃了烟。
他望着漆黑的夜,品味着原身留给他的激烈情绪。
他恨着曾经将自己推入深海的亲兄弟,恨着宋修昀。
道歉的人当然不会是他。
他俯视着仍在梦里的宋修昀,他嘴唇翕合,间断的发出含糊不清的梦呓,除了一开始的这三个字,后面的话都听不太清。
魏尔得俯下身,将耳朵凑近宋修昀的嘴唇,任由他温热的呼吸扑洒进耳朵里。
没人敢忤逆魏尔得的命令,宽大的卧房瞬间又只剩下了两个人。
魏尔得拧了帕子给宋修昀擦身,他的身体上遍布着自己留下的痕迹,满带着他炽烈的气息。
换了两盆水,宋修昀的体温终于降了下去,但他的眉头依然紧皱着。
宋修昀没有回答他。
魏尔得抽出肉棒,把人揽进怀里仔细一打量。
好家伙,就跟抱了个火炉似的,而且宋修昀白皙的脸庞此刻泛着病态的潮红,连呼吸都烫得像岩浆。
“宋总,你的屁股越操越紧啊,今晚怎么这么烫,嗯?”
魏尔得一直有在床上讲骚话的毛病,操得越得劲越爱讲,但话说一半,他停了下来。
要说宋总裁忍辱负重来迎合他,不反抗的顺从,这没问题。
“绞得真紧。”魏尔得抓住宋修昀的手,将他压制在怀中,开始挺跨抽插。
宋修昀含糊沙哑的在耳边低喃呻吟:“疼,啊哈,好胀……”
“娇娇,操了这么久,还适应不了我啊。”
宋修昀自打和魏尔得滚上床后,这件浴衣还是他唯一穿过的布料。
此时这大开的浴衣也接近于无。
魏尔得在他赤裸光滑的皮肤上游移抚摸,娴熟的来到了他的腰臀处,屈膝抵开两条长腿,将它们架在腰上,早已昂扬的大肉棒寻到了菊穴门口,急不可耐的打圈。
魏尔得离开后,x帮宋修昀抽出了屁股里的黄瓜。
宋修昀本想说点什么,但顾虑到这里肯定有摄像头监控他们,按捺住什么也没做。
x也明白这点,他松开宋修昀被绑在脚踝的双手,打算搀扶宋修昀起身。
他埋首在宋修昀颈间深吸了一口气,宋修昀身上还是洗漱过后清冽好闻的沐浴香味,被他抱得紧了,方才迟钝的做出回应。
“嗯……”沙哑朦胧的睡音在魏尔得耳廓厮磨,宋修昀抬手扒住他的肩,并没有很用力。
床笫之上,这种回应无疑是烈火浇油前最让人心痒的邀约。
他永远记得弟弟的小手紧紧握着自己是那么的温暖,也永远不能忘记弟弟被海水吞噬后打在他身上的浪花有多么绝望冰凉。
……
近来f国的黑色产业链风声鹤唳,有不少事情需要魏尔得坐镇处理。
这句最大可能的真相x没有告诉宋修昀,转而说道:“我会托这边的同事帮你留意。”
宋修昀勉强笑笑:“多谢了。”
x走后,宋修昀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x也没有再问。
宋修昀仔细的抠挖了许久,把魏尔得留在身体内外的污浊尽数洗净,跨出浴缸,穿上浴衣。
他没有再拒绝x的搀扶,步履虚弱的走回卧房。
x面露意外。
宋修昀可是福布斯榜上有名的年轻富豪,宋氏也是华国、乃至世界都排得上号的财团,他的家庭资料就算x之前没有特意调查过,新闻里也有见过。
宋氏财阀的主要家庭成员有几个,他还是知道的。
宋修昀看起来就比较凄惨了,半截黄瓜还插在他的臀缝里,黄瓜细小的凸起上全是红白相间的液体。
x从沙发上爬起身,没有去管腿上的下淌的精液,还是如同之前那般,对魏尔得的命令恭顺应声:“好的。”
而又被黄瓜操得叫了半小时的宋修昀终于缓过了气,他抬起带着薄汗的脸,冷眼望向魏尔得,哑声道:“锁呢?你打算要我这样坐到你下次过来?”
宋修昀大概猜到x要问自己什么,他安静的看着从水下浮上的白浊。
x继续道:“据我所知,你的产业主要集中在华国和a国,f国和你牵连甚少,而且是有名的治安混乱,并不是适合旅游的地方,你为什么会突然来这里?”
宋修昀沉默了好一会儿,就在x以为他不打算再跟自己说话时,听得他哑声说道:“有人告诉我,我弟弟在这里。”
宋修昀苦中作乐的自嘲道:“那该死的面具男总算没有变态到底,要把我吃喝拉撒都监视起来。”
x回想起在其他几个贼窝中卧底时的见闻:“在这几个犯罪集团里,魏尔得确实算不得变态。”
宋修昀手上动作一顿,这还是他第一次得知那个面具男的名字:“他叫魏尔得。”
在宋修昀的坚持下,他最后还是咬牙忍着后穴的痛楚爬进了浴缸。
x伸手要帮,宋修昀避开了他。
“我自己清洗。”
【宿主你今天上午在他身上留下了不少指纹呢。】
魏尔得回想起特警先生那把柔韧紧致的腰肢,那手感,啧!
没想到x还给他留了这么一手,做爱的时候这么不专心,看来还是他没操到位啊!
所以他找到机会,便不遗余力的去折磨他,羞辱他,报复他。
【那个,宿主……】
小蘑菇的声音突然响起在脑海。
“对不起……”
“我在找你,一直在找你……”
“我没有……抛弃过你……”
然宋修昀脆弱的后穴被操了一早上,哪怕魏尔得留意着尽量不伤害他,那根巨大的肉棒也插得宋总裁金贵的屁股伤痕累累,又红又肿,还出了血。
稍一动作,都会牵拉到后穴,直痛得宋修昀冷汗涔涔。
他看向还赤身裸体的x,他身上情色的痕迹让宋修昀红了脸,别开头:“你先去收拾自己再来管我吧。”
魏尔得伸手贴在他的额头上,替他揉开眉心。
“对不起……”
魏尔得停下动作。
几分钟后,医生匆匆赶来,看过宋修昀后,注射了一支退热针,交代魏尔得帮病人用温水擦身,物理降温。
有听见动静跟来的小弟端来温水和毛巾:“老大,交给我来吧。”
“不用,你们都出去。”
但宋总裁那么敏感娇贵一个人,操得痛了要叫,操得爽了也叫,今晚却出奇的安静,就很不对劲。
魏尔得又抽插了两下肉棒,被他压在枕头里的宋修昀鼻腔里发出几声沉闷的哼唧,修长的眉拧得死紧。
“喂,你怎么了?”
魏尔得完全不放在心上,换了个姿势继续打桩。
挂在手肘弯的浴袍滑落到了两人腰下,与被单一起被摩擦蹂躏得皱巴巴。
啪啪的肉体碰撞声不断回响在空阔的卧房,渐渐压过了宋修昀细微的声音。
两个人在这两天里反反复复的做爱了很多次,彼此的身体对对方都有了一定程度的适应。
魏尔得抹了点润滑油,托着宋修昀的腰,前端稍稍用力,就进入了他滚烫的甬道里。
宋修昀在魏尔得的唇齿间发出难耐的呻吟,此时才扭着身体,无甚力道的去推魏尔得。
魏尔得不用宋修昀再扒第二下,他火速解开皮带,蹬掉了裤子。
与此同时,炙热的吻热烈的噙住宋修昀的唇,搅弄着他的舌一起痴缠吸吮。
宋修昀只穿了浴衣,系带早就松开,肌肤大片裸露在外。
忙完回来已经是半夜,魏尔得脱下风衣外套随手丢在地上,径直钻进了大床上鼓起的被子里。
被被子覆盖的铁链都带着微热的温度,黑暗中他精准的将锁链中心的热源一把抱进怀里。
手中的人又软又暖,大概是因为睡着了,乖顺的任他摆弄,没有丝毫抵抗。
梦里是一片粘稠的虚无,有他熟悉的紧张和恐惧将一切笼罩。
其实这不是宋修昀第一次被绑架,在十五年前,十岁出头的他和家人出国度假时,不幸遇上了恐怖分子,他和弟弟作为人质被劫匪带走,囚禁在一艘货轮狭小的船舱里。
这次被救回来之后,宋修昀就开始做噩梦,反复的梦见那段和弟弟依偎求生的黑暗时光。
x喂他吃了一碗粥和一些水果,把他安置在床上,而后依从魏尔得的嘱咐,重新将宋修昀手腕和脚踝上的锁扣与床四角留下的铁链连接,最后为他盖好被子。
临走前,x用力的捏了捏宋修昀的手,轻声耳语:“宋先生,再坚持一下,我会尽快想办法帮你逃离这里。”
“还有你的弟弟,如果他真的在f国……”恐怕已经凶多吉少了。
“宋先生不是独子吗?”
“不是。”
宋修昀简短回完,便闭口不言,没有要继续解释的意思。
“生气了啊。”魏尔得伸手逗猫似的挠挠宋修昀下巴,被他别开脸。
魏尔得也不知从哪里摸出了一个钥匙,抛给x:“收拾好就把他锁床上去。”
x:“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