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荀一跃而下,与晓并肩而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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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玄见状冷笑一声。
说罢,他淡漠的目光瞥向那只巨型甲虫。
“母虫一死,子虫自然也会全部消失。如果你们下不了手,我可以代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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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睹了我的惨状,甄甠竟叹了口气,假惺惺地提议道:“苛莲仙尊,如果你已经不想要他了,可以把他让给我们吗?”
“我们还需要他帮忙治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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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开始哭,元玄皱起眉头,猛地松开了搂住我的那只手。
应该是手滑了。
失去倚靠后,我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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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上方闪过一丝寒光。
我抬头看去,只见程锦掏出了一根泛着紫光的针,而元玄那边似乎还没有察觉到。
甲虫听到这声音,就像是要躲避天敌似的,匆匆忙忙地挖坑试图重新回到地底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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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玄并不会给它这个机会。
“我只是择主而栖,因为您给不了我想要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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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和他聊多久?”
跟着这样的狠人,何愁不能吃香喝辣。
我明明是这么想的。
但眼泪却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怎么,右护法在我金蛇教混不下去,就退而求其次和寰棘教这帮老鼠待在一起了?”
“教主这说的是什么话。”
程荀也回以一笑。
“教主,您管的有些太宽了。”
程荀一直在避免与元玄正面交锋,此刻却突然开口了。
“这是寰棘教教内之事,您最好别插手。”
“呵,治病。”
元玄好似听见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所谓棘症,不过是一种蛊而已,何来治病一说?”
胸前的那个大洞本来都有些愈合了,又被这一下搞得崩裂开来。
我已经分不清究竟是哪里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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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程锦把针掷向元玄的时候,我想也不想地冲了上去。
挡刀刷好感的机会来了!
他拔出仙剑,随意一挥便划出一道裹挟着狱炎的剑气直冲母虫而去。
虽然这道剑气被程荀和晓联手挡下,但升腾起的热气还是灼伤了他们的身体,并使他们周围的景象都扭曲了。
金丹期怎敌得过元婴期呢。
甄甠听不下去了,站在上面发号施令道。
“优先掩护母虫撤退。”
话音刚落,那诡异的铃声又响了起来。
可能是因为伤口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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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