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宸渊手臂肌肉鼓胀,轻松就这个姿势提拉了十几秒才把人放下。
双腿着地让祁洛找回些许安全感,再次开口时已经带上了似有似无的哭腔,“唔啊......阿渊,不要玩了。”
嫩妻懦弱无力的反抗让李宸渊更加兴奋,他伸出手指勾起内裤下缘,又突然松开,内裤啪的一下打在祁洛嫩肉上。
不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大腿内侧的嫩肉就被一只凉凉的手捏了一把,祁洛心里咯噔一下,可怜兮兮的开口,“你这次又要惩罚我吗?”
李宸渊手上动作一滞,只想说我什么时候惩罚过你了,最多也就吓唬吓唬欺负欺负你。可小娇妻这句话像是在他心口狠狠撩拨了一下,让他心跳有些加速,他眯着眼看了看手里瑟瑟发抖的小胖屁股,
“当然要惩罚你。”
“当然了,正常的师生朋友关系是被允许的。”
自吃错药已经快两个月了,李宸渊的记忆的确在逐步恢复,越来越多的记忆片段映入脑中,有些事变的明确,比如这五年里他的确伪装了不少。虽然有些事他还是想不清,比如他为什么要煞费苦心地伪装自己。
祁洛瞪圆眼睛,男人的话和记忆里的蛛丝马迹让他细思极恐,离大谱了。
无名指上的婚戒被轻轻捏了捏,像是在安抚受惊的爱人。
小妻子的哭叫声果然变小了,李宸渊一顿软硬兼施,沉浸在极致快感中的嫩妻逐渐失去思考能力,只能咿咿呀呀的放浪呻吟。
“呃啊,啊啊,嗯啊……”
“你怎么总是吃一个小孩子的醋,你以前可没这么醋精。”祁洛很少当着李宸渊的面把他和失忆前进行对比。
“如果我本来就是这种人呢?”
意料之外的可能性让祁洛头皮发麻,他身体肉眼可见的一僵,反驳道,“可你以前从不限制我和别人呆在一……”
淫水啪嗒啪嗒砸到软毯上。
很性感。
李宸渊指腹一转把跳蛋重重压住阴蒂,那处的布料已经陷进媚肉,阴蒂也被狠狠碾进耻骨处的嫩肉里。
“别这样,我害怕......”身体动不了,眼前是空无一物的角落,什么声音都听不见,“阿渊,阿渊......”戴上特制耳塞后连自己说话的声音都像是脑中空旷的嗡鸣声。
绵软潮湿的肉缝像是被什么硬冷的器物顶住了,祁洛本能地晃了晃屁股,不料那东西突然开始疯狂震动起来。
“啊啊啊啊!哈啊啊......呃嗯......”他耳朵被堵住,听不见跳蛋本身的嗡嗡声,全部的感觉都来自于敏感媚肉本身的触觉。
不知舔了多久,嫩妻整条内裤已经全部变成了深灰色,李宸渊眼眸暗了暗,捉起一只脚踝,用舌头从那只脚的脚踝处一路舔到大腿根,来回了几次之后站起身去一旁的架子上翻找什么东西。
祁洛侧着脸贴在桌面上,半磕着眼皮,意识有些朦胧,他看不到李宸渊,只知道男人好像在找东西,突然的嗡嗡声让他清醒不少,“阿渊,你在干嘛?这是什么声音?”
嫩妻慌乱害怕的语气让李宸渊手上动作一顿,他关掉手里的开关,又去架子上翻出一对耳塞。
内裤早就湿透了,单薄的布料再也承载不住一点淫水,以至于这泡突如其来的蜜汁直接喷在男人的手掌上,剩下的淅淅沥沥滴进脚下的软毯中。
自己被手指隔着裤子玩喷了水,祁洛不禁红了眼眶,哽咽声越来越明显,“唔,不要......呃啊,停。”
“为什么要停?上次你喝醉了,你说,你喜欢被舔小逼。”
男人手法越来越下流,隔着内裤用食指的指腹来回刮擦柔软的肉缝,动作忽快忽慢,女逼处的布料被压出深深的凹陷,颜色逐渐从浅灰变成深灰色,面积也随着指尖的淫玩向四周慢慢延展开来。
他甚至还用两根手指,隔着布料揪起充血的骚豆子一下一下向外拉拽。
“嗯......”私密处被亵玩让祁洛无力抵抗,一阵阵的爽麻流向四肢百骸,大腿根细细颤抖着,他咬着牙,把额头顶在桌面上缓解这蚀骨的快感。
墙的另一边只有粗重压抑的喘气声。
曾经的李宸渊怕是怎么都不会想到,有生之年居然可以把心爱的嫩妻做成壁屄肆意亵玩。
“阿渊?”祁洛又试探性地喊了一声。
“啊!”
虽然这个角度看不到小妻子的脸,可李宸渊完全能想出此刻小妻子又惊又臊的羞耻神色。
“老婆,你湿了。”
祁洛今天穿了一条浅灰色的三角内裤,肥嘟嘟的臀肉被包裹在里面,撅着屁股的时候,内裤边缘的软肉被挤的微微变形,单单这样看上去还和普通男性没什么区别,当李宸渊伸出两根手指在会阴处向上挑压时,便会出现一条明显的,不应该出现在男性腿间的肉沟。
指腹似有似无得戳弄凹陷处,手里的小屁股受刺激的颤了一下,李宸渊挑眉,“宝贝的小屁股真骚。”
“咿......”祁洛臊的脸快要滴出血,他被紧紧卡在墙里,像任人宰割的鱼肉,只能乖乖配合身后男人的亵玩,突然屁股上的布料被抓住用力向上提起,祁洛惊叫一声,整个下半身被抬起,裆部的布料深深陷阱肉缝里,他脚尖被迫离地,白嫩发光的长腿慌乱无措地甩动起来。
“宝宝害怕了?”李宸渊咧嘴笑笑,“怎么小屁股抖得这么厉害。”他两手五指分开一把捏住两片臀瓣,狠狠揉抓。
祁洛只觉屁股又痛又爽,“唔,轻点......我和简楠真的是偶然碰到。”
“不是偶然,是他特意来找你的。他知道你有丈夫,还纠缠着你不放。”李宸渊手上力道很大,“不如这次也让我来帮你赶走这只苍蝇?”
“宝贝长这么好看,大学里怎么从来没有人追求你?”李宸渊调笑打断他。
“你收到过情书吗?”
“还有那几个欺负过你的坏同学,你还见过他们第二次吗?”
小鸡巴抖了抖,顶着布料溢出一小滩白浊。
李宸渊停下动作,嘴角缓缓勾起一个弧度,跳蛋从阴蒂上移开,然后把湿透的内裤也剥了下来。
墙上的雪臀因高潮染上了浅浅的粉色,下面垂挂着两条早已无力的双腿。李宸渊大拇指按住臀肉把红肿滑腻的嫩逼拉开一条小口,跳蛋又重新碾了上去。
“啊啊啊啊—!!”窒息般的性高潮让人恐惧,祁洛惊慌失措地开始哭着求饶,“饶了我,阿渊,啊啊啊,阿渊?”
男人一怔,小裤裤还没脱就被吓坏了可怎么办。
嫩妻两条小臂也被禁锢在墙里,手腕从屁股两侧的洞里穿出来,痉挛的手指捏了松,松了捏,最后左手被一只温热的大手紧紧握住。
李宸渊就这样站在他身后,两指拈着一枚粉红色的跳蛋,隔着湿透的内裤磨妻子的小骚逼。
“不要,啊啊啊,停,咿呀呀……!”
听力受阻,祁洛不知道自己嘴里流露出高亢而甜腻的呻吟声有多诱人,他的下体被从未体验过的新奇快感疯狂蹂躏,来不及下咽的口水从嘴角流出,他瞌着眼皮满脸红晕,双腿绷直出漂亮的线条,臀尖控制不住地痉挛颤抖。
李宸渊走到祁洛身前,祁洛下意识想抬起头,却因为角度关系看不到男人的脸。
“这面墙壁不够完美,虽然你看不见身后的动作,却能听到我的声音,配套使用上这对特制的耳塞体验应该更好。”李宸渊把耳塞推进祁洛的外耳道。
祁洛只觉周围瞬间安静下来,什么都听不到,又好像只能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湿热的舌头沿着性感的尾椎一点点向下,李宸渊隔着内裤又舔又揉,还故意嘬出淫靡的声响,两颗垂下的小蛋蛋也被含着细细舔舐。女逼口一阵阵地抽动,手里的屁股努力往后收缩躲避却根本无济于事。
“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嗯?”
祁洛心弦一颤,李宸渊嗓音隐忍而嘶哑,像是因猎物入网而兴奋得喘息的猎人。
“现在感觉怎样?”李宸渊的手指像吸附在那处,在嫩妻有限的挣扎范围里如影随形,两只脚尖因承受不住快感在软毯上踩来踩去,反倒像在暧昧地摇屁股。
“宝贝你好色。”
感觉有炙热的鼻息隔着裤子喷洒在屁股上,祁洛下半身突然痉挛了一下,腿心的蜜缝瞬间涌出一大包黏腻的透明汁液。
“宝贝,其实我今天原本很不愉快。”男人森冷的语调让祁洛打了个寒颤,“宝贝可是答应过我再也不见那个简楠,你忘了?”
李宸渊边说边动手剥祁洛的长裤,他刚刚还在纠结是先把人扒光还是先卡墙里,现在看来他的决定非常正确。他像拆礼物似的,一点点把裤子往下脱,然后蹲下身,慢悠悠地抓着祁洛的脚踝从裤腿里抽出来。
自己的裤子就这样在看不见的地方被人脱掉,羞耻感让祁洛一时无法适应,他本能的挣扎了一下却发现根本是徒劳,洞口的尺寸形状像是量身定做的,严丝合缝的卡着他的腰身,没有把他弄疼,却也让他完全无法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