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她这般熟透的模样是被多少个情人操弄出来的结果。
顿时有些兴趣缺缺的从她那淫穴里拔出手指,敷衍都懒得敷衍的说:“孩子的事情还是从长计议吧,我不希望自己的老婆怀孕了还要去挨别人的操。”
程因没听出我话里的拒绝,还以为这事有戏,眼神亮了一亮,很是温顺又亲亲热热的依偎在我怀里:“……只要老公你愿意操我,我就不给别人碰了嘛。”
“再说如果我昨晚没回家,你准备把这个视财如命的吞金兽藏到什么时候?”
程因贪婪的把脸颊贴上我的胸膛,阴阳怪气的指桑骂槐:“喔唷,原来你还是会对新的男人感兴趣呀,我差点以为阮离那个金嗓子已经把你伺候得神清气爽,从此除去巫山不是云了。”
我又怎会听不懂她话里话外的嫉妒,哑然失笑道:“你放心,阮离可取代不了你,毕竟我爹只认你这一个儿媳妇。”
等他走后,程因便迫不及待的从床的另一侧翻身卧进了我的怀里,那对软绵绵的乳肉滑过我的胸膛,她抬起脸吻住我的嘴唇,我没有拒绝她的索吻。
我们就像是一对热恋中的夫妻那样拥吻着,尽管身下躺着的床单上还有另外一个人留下的痕迹,但是这并不妨碍我们肉体交缠。
直到她试图用那条肿胀不堪的肉缝骑上我的阳器,我的手指穿过她那头长发拉开她,目光对上的一瞬间,程因露出一个做坏事被抓现行的表情:“……我就蹭蹭不进去。“
我不是很懂她的逻辑,窗外已经天光大亮,我们夫妻两个玩了一晚上的三人行早已倦极,勉强算是达成了合作相拥着沉沉入睡。
程因媚眼如丝的白了我一眼,并不满意我这个回答,她若有所思的问我这些年从不碰她前面那个穴,到底是怕搞出小孩还是真的晕逼,如果是前者,她可以为我吃药避孕,她只是希望我可以把多余的热情发泄到她这个妻子的身上。
当然还得加上一句话——少操弄外面那些野男人的屁股。
我用手指轻而易举的捅入她潮湿肿胀的花穴,滋滋作响的搅弄着含住我手指的嫩肉,程因喉咙里发出心满意足的呻吟,身下那处很快就泛滥成灾的把一圈阴毛都浸湿了。
我信她才有鬼。
程因扭着腰骑在我身上,肉贴着肉,就差一杆进洞,她笑得一脸春风得意,很刻意的问我为什么昨天突然又回家过夜了。
我拍了拍她的屁股,直言不讳道:“阮离身体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