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室友兼新同桌很有原则,每天规规矩矩的给我补课、买饭、拧瓶盖、洗衣服、就差把饭喂到我嘴里了。
像是找了个全职的小管家,甚至还可以陪玩,我篮球打得稀烂,班里根本没有同学愿意和我玩,他就陪着我玩,他按照规则玩,我一直胡乱玩,他也让着我。
我可以光明正大的挑食,他都会把我吃不掉的都吃掉,不知道是不是不挑食真的可以长高,这人刚入学只比我高个头尖尖,一学期还没过完就高了一个头。
我一个人住着双人间,没过多久来了个插班生,听说人家是靠着成绩破格录取,不仅免除所有学杂费用,每个月还会补贴生活费的那种。
班主任过来问我愿不愿意让个床位出来,我点头了。
带着人回宿舍,坐在旁边看着背着黑色双肩包的男生收拾着宿舍,把我的各种杂物都整理的干干净净,不仅打扫了卫生,甚至把我扔在卫生间的衣服都洗了。
“你那个战友家里似乎不怎么好,你可以……”
“周首长给了。”
他没要我的东西,我不勉强。
被压在身上的人带着哭腔的哼叫,双腿夹得更紧。
小幅度的动腰,摩擦带着一阵电流的刺激,顺着交合的地方往全身扩散。
第一次不可能不疼的,尤其是插入了很深的地方,被撑得很满,但习惯之后只剩下淡淡的酸胀,以及不断翻涌的快感。
“别……够了,进来呜……快,插进来!”
像是魂魄都被吸出去了,下腹像是空了一块急需要东西插进来填满。
“嗯……好痒,肏、肏我。”
双腿被掰开,被他放在搭在肩头上,小腿从下面环住大腿根,彻底的把下半身固定住。
我低头看着腿间的脑袋,先被触碰的是硬起来的阴茎,淡粉色的一条已经吐出来不少晶莹的液体。
喘息声从下面传过来,气流喷洒在花穴上,可以想象下面的人距离的多近,能清清楚楚的腿心的风光印在脑子里。
“长生……”
我没收回手,他也没敢硬来,只是低着脑袋,像只被雨淋懵了的大狗,下身的阴茎还在直挺挺的翘着也没理会,只是紧紧捏着手里的套子。
真的是服了。
“有套吗?”
我刚说完,他就突然起身,从他那边桌子上的书里摸出了不知道准备了多久的东西。
裤子连同内裤被他扯掉,我伸手遮住了下体,他目光惊愕又委屈的看着我。
“你不是正睡着,班长好色。”
寒冬天,他红着脸,额角的碎发被汗湿贴着棱角分明的脸,身上散发着暖烘烘的味道。
“我……想插进去。”
“你指望他什么?他看我们这些人的眼神就像是看垃圾。”
我会推开封程阳给他两巴掌,往脸上打,他笑着凑过来给我吹手心,然后顶着带手指印的脸去和爸爸汇报工作……
假期终于要过去了,阿野急切的要回去。
我以为结束了,急促的喘着,等着平复后清理。
他压了过来,双手撑在脑袋两边,嘴巴贴着我的呢喃。
“我想……抱你。”
结束的时候我被他拖回宿舍,笑声撒了一路。
他把我按在门后亲,一门之隔的走廊上是来来回回的脚步声。
“亲……轻、轻点……”
我喜欢看他对我和对别人不一样的表情,尤其是这些表情只有我能看到。
他习惯了小打小闹,我就可以更过分。
晚自习老师在教室里放记录片,灯都关了,只有投影仪发出的明明灭灭的光,我会伸腿搭在他的腿上,他的眼睛还在看着前面,从侧面看能清晰的看到不停颤动的睫毛,他在害羞也在放纵。
最开始只会抱着我蹭,蹭硬了拉着我的脚踩,踩不了几下他就射了,我笑他是闪电侠。
他没生气,就是肯定在暗自在意,后来就是越来越久,有时候脚心都磨红了还没有要射的意思,不管我怎么打他咬他都不松手。
所以男人在这个时候,不管是有多好的脾气,都不怎么听话。
冬天很冷,开空调很干,我会流鼻血,每天晚上都会等着室友洗好澡,我再去洗,出来就可以钻进室友已经焐热的被窝里。
我喜欢把凉脚踩在他的肚子上,有时候早上会把他踩出反应,刚开始他会很害羞的起床,像是做错事情一样去洗手间解决。
可是他走了,把被子里的热气也带走了。
我不乐意出门了,阿野自从那天起就不和我说话了,就算是我主动去惹他,他也只会对我露出一种厌恶又鄙夷的表情,连碰都不愿意碰我了。
看来这次真的是把我讨厌到极点了。
可能是天气太热了,没力气也不想出门,电视上放着外面内涝的新闻,很多官兵都去救灾了,听到熟悉的连队名字我抬了头,果然有看到了爹地的下属,转头看向阿野果然也在盯着。
我把家里送过来的各种营养品都分他一半,笑眯眯的盯着皱着眉头喝牛奶的室友。
“长高点,长壮点,以后有人欺负我,你就给我打他!往死里打!听到吗?”
沉默寡言的室友点点头,我笑了。
桌子上还放了一叠皱皱巴巴的纸币,说是住宿费,我说我不要,新同学很执着。
可是那钱看着又旧又脏,根本不想碰。
“听说你成绩很好,帮我补课吧。”
爹地说阿野回去就申请了去边疆,要在那边待五年,如果表现好回来就能得偿所愿。
我没有再要新保镖,打算住校。
爸爸不放心,封程阳也说我肯定不习惯,可我就是要住校。
整个人像是被填满了,抱着身上的人觉得无比充实,好像终于拥有了一件只属于自己的东西。
临走前他倒是和我说话了。
“好好学点东西,以后至少做个有点用的人。”
我笑了,递给他一张卡。
双腿已经勾在了他的后腰上,理智和现实都已经欲望压到最下面的地方。
带上套子的阴茎是油滑滑的的一根,双腿被往上压起来,露出汁水淋漓的下体,龟头耐心寻找着小孔,然后下压。
湿软的空口被撑开,然后缓慢的插入,一只手捏住了冒出来的肉芽。
“你……啊哈……”
我刚要开口,腿根的位置就被又亲又吸,最后移到了花穴的位置,腰身瞬间就软了下去,嘴巴里冒出的娇喘连自己都觉得陌生。
身下的人似乎在用舌尖寻找入口,不停冒出的蜜液都被他一并吸进嘴巴里,舌头探进了里面,和逼肉接触的地方不停的冒出“啧啧啧”的水声。
“不能弄疼我,不然……”
“不会。”
看着他瞬间亮晶晶的眼睛,我很怀疑刚刚的那个小可怜都是他故意装出来的。
虽然我也有些情动,而且身体对他的抚摸亲吻有反应,但是第一次总是有些害怕,我见过封程阳的东西粗黑粗黑的一根,丑得要死。
班长的虽然没他的粗,但挺长的……
“我问你有没有套,又没说让你插进来。”
“你想插哪个?”
他似乎没有想到我会说这个,发呆的样子特别好玩,没有说话,他的手探进我的裤子兜住了已经流出不少蜜液的花穴。
他的动作很轻,不敢乱动,只敢在外围上轻轻的徘徊。
“嗯?”
“想睡你。”
我愣了下,笑了。
我抬手抱住脖子,挂在他身上,吻散乱的落在脸上和嘴巴上,特别清纯的吻,只知道在唇上压了压去,我微张开嘴巴伸出了舌尖,挑开他的,他愣在原地,随后试探的跟着回应,再举一反三。
大脑缺氧的时候会产生眩晕的感觉,浑身酥酥麻麻的被他抱着。
裤子被拉下去,阴茎被他握住和他自己的贴在一起厮磨,他的手活算是在我身上练出来的,射出去的时候大脑一片白光闪过,双腿站不稳的倒在他怀里,被他抱起来放在床上。
我会把冰凉的手塞进他的衣服里,把他冰的打颤,手指按着他的腹肌轮廓说不明显。
他禁不起撩拨,但又无法抗拒,稍微碰两下就害羞,给出的反应又很大胆。
宽松的校服挡住了顶起来的小帐篷,记录片两个多小时,那里稍微软下去我就捏起来,他不生气也不拒绝,一副随便我玩的样子。
我给他用手的时候,整条长长的阴茎都在一颤一颤的抖,我又开始笑话他,一点都没有要吸取到前面的教训。
室友做了班长,在班里是一本正经的负责模样,虽然表情冷冷的,但其实对同学都很友爱,我撑着下巴一直看他的时候,他耳朵会红。
我喜欢闹他,在厕所里亲他,在上课的时候捏他的大腿,在晚自习的时候搜黄色的图片给他看……
所以后来我就不允许他动,他很听话,就躺着不动,有次心情不错踩着玩,给他踩出来了。
味道很不好闻,弄脏了我的脚,我发脾气打他,他抱着我去清洗,一双脚被他搓了八百遍,热水都不热了。
这次之后他会主动的把我的脚夹在腿心里,平时倒是不会干什么,周五晚上会把自己洗得干干净净的,身上带着水汽出来,很快会被体温蒸发,闻到一股硫磺皂的味道。
新闻的频道没有换过,阿野联系过爹地想回去支援,被驳回了。
连队辗转了好几个地方救灾,牺牲了两个,阿野的脸色越来越不好,身上的气息也越来越冷。
封程阳那个混蛋还故意在他面前亲我,有次裤子都给我扒掉了,阿野看到会回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