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屿觉得自己着实有些惨。林南恭拎着箱子跑到他家,连个礼物都没带,三句想你超了他九次,算下来一句超三次。他满身瘀痕地躺在林南恭的怀里,全身骨头没一根在对的位置。林南恭超完他人性回来了,又恢复成温情脉脉的样子,胳膊垫在他脸下,手指梳着他汗湿的头发。
“谁拿快递......?”路屿翻白眼。
林南恭闻言起身,穿上衣服出了卧室。
“我、我还在射,不要……”
林南恭把他钉到了墙角,他乳尖贴着冰冷的墙壁,背后被滚烫的肉柱凶狠凿挖,小腹一热,失禁似的漏起水来。
“宝宝尿了。”
“没......下次录制在三天后。”
“那做三天?”
“我会瘸的。”
他松手下探,抓住林南恭作乱的坏东西,深吸口气,沉腰坐了下去。
路屿被超睡着,第二天又被超醒,早餐吃林南恭的唧巴,吃得打嗝,被一边揉肚子,一边揉下面,快递员在门口敲门,林南恭在床上颠他,等快递员走了,他挂着茎液去捡裤子,一弯腰又被塞住。
他支撑不住,趴跪下去,林南恭扣着他的肩膀亲他耳朵,裹着稠腻的茎液在他身后深入浅出。
【送上小礼物,祝二位假期愉快。】
“宝宝?”林南恭喊他。
路屿抬头。林南恭已经打开了箱子,从里头拿出套jk制服来,水手领上衣、短裙、领结、白袜一应俱全。
“宝宝好投入。”
他的脸轰地一声红透了,抬手就掐林南恭的脖子:“闭嘴。”
他掐得不算用力,林南恭还有余裕吃吃笑。林南恭抓住他的腰,将他汗津津的屁股放在自己粗胀的性具上,似乎打定了主意要让他心急,两只手抓着他的臀肉,只是来回挤压着他越发湿热的入口,并不往下按。
路屿趁着林南恭去拿快递,赶紧抖着腿爬了起来,衣服也懒得穿了,先去冰箱拿了袋面包塞进嘴里。他是真的体力不支,再这么饿着肚子做下去恐怕就要翻白眼了。他嘴里鼓鼓,就看林南恭抱着箱子,脸色复杂地走了进来。
“骨(zen)摸(me)哦(le)?”
林南恭把箱子放在他面前。那纸箱上没有快递单,用胶带贴着一张照片。照片里是林南恭站在他门前按密码锁。路屿把照片拿起来,看到上面还写了两行字。
“wm。”
林南恭又笑。他看着游刃有余,实际上极度失控,只想把唧巴种在路屿身体里,恨不得能长出根须来。路屿被他干得不住抽搐,体内死命翻涌。他从路屿同样的失控中得到了些许安慰,终于弯下身体,把脑袋埋在路屿的颈窝里,叹息着将积蓄的茎液释放了出去。
两人跟死过去一样瘫在墙角不动。
林南恭扣住路屿腰肢,狠狠一顶,恶劣地撞开路屿深处已经被干肿的肠肉。
“啊!”
饱满的侵入感像鞭子抽上脊髓,电流直冲到了路屿的天灵盖,路屿尖叫一声,抖着身体倾泻了出来。林南恭在他僵着身体颤抖的时候忽然加速,挺着胯往他身体里重重抽送,他被插得不由自主地往前爬,林南恭追在他身后干他,他喊不出声,茎身被刺激得喷出五六股,再回神已经是带上了哽咽。
“今天有工作吗?”
“你......嗯......这时候才问?”
“你没说有那就是没有。”
“那个人嗑恭名利路。”林南恭笃定地说。
路屿傻张着嘴,连咀嚼都忘了。
“我发现了。”路屿忍不住加重手指的力度。
“嗯?”林南恭喉结在路屿手指下滚了滚,好整以暇地动着腰,茎头在路屿臀缝来回滑动。
路屿哑着嗓子叹息:“你真的很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