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巨基很快又回了消息。
【只有一张牌子。】
路屿不知道该怎么回，放下了手机。过了半晌，李巨基又发了一条消息过来。
路屿点点头，道别离开。
一天之内发生的事太多，他理不清，一路上都在睁着眼放空。车经过一家药店，他终于想起自己是个病人，叫停司机，买了两盒白加黑。回到宿舍，他洗澡吃药，又看了一遍剧本。
李巨基发来了v信。
路屿大惊：“李总这么洁身自好？”
“我时间不多，欲望也很淡。”李巨基回答。
路屿一脸信你个鬼的表情。他扶着腰一瘸一拐去穿衣股，李巨基伸手帮忙，他没拒绝，但也没再说话。李巨基看他一秒都不想待了，就让司机送路屿回去。
他屁股通红，里头夹着个纸团子，在桌边忙忙碌碌。李巨基撑着下巴在后面看。
“小路好色啊。”他感叹。
路屿不理他。
他晕晕乎乎地睡了过去。
路屿缓过气来，发现自己前端在李巨基办公桌上流出了水。他尿了。他羞愧万分，几乎要大哭起来。李巨基还插着他，把他从桌上抱起，用一个把尿的姿势端到了垃圾桶边。
“小路尿这里。”
他吸了吸鼻子：“我是不是没骂过你。”
【谈恋爱吧。】
啊......
路屿倒在枕头上。他直勾勾地盯着手机屏幕，一动也不动，直到手机屏幕变黑。
【这个月17号之前都会在工作，18号会飞来剧组找你。】
路屿挠了挠脖子，心情有点微妙。
【收到，李总18号翻我牌子。】
“你准备一下，一周后就可以进组。”
“这么快？”
“现成的团队，资金出了些问题，公司这边截糊的。”
满桌的文件都不能要了，李巨基把它们都放进了碎纸机。路屿看着桌上恢复了整洁，这才放松下来。他一放松就觉出自己被弄得太狠了，腰痛，膝盖也痛，两腿根本并不拢，里头跟李巨基那根怪物唧巴还在似的，肿得水都流不出来。
“你上一次做是什么时候？”他问。
李巨基想了想，回答：“一年前。”
李巨基一愣。
“你死了。”路屿哗哗流眼泪。
李巨基把他抱到了沙发上，边亲吻边超他。他哭完了气也消了，配合着上下起伏，让李巨基射在了他的身体里，然后拿纸巾仓促塞着屁股，跑去把余下的纸都盖在办公桌上，拼老命地擦着上面的水水液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