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屿迷迷糊糊,开口就说:“devine。”
他回过神来,发现被美化了十倍的李巨基的脸也在自己眼前完整地展露了出来,鼻梁高挺,眼窝深邃,眼睛是浅灰色的,像冬日的湖水。
“你的眼睛真好看。”路屿夸他。
攻3还在往里捅,白宗恭教他仰起脖子,用喉管取悦攻3。到这一步他就完全使不上力了,只能努力地保证自己在攻3捅他喉咙的时候不窒息。缺氧使他意识昏聩,身体逐渐被情欲占据。他不应期过了,打桩机又送了他一轮高潮,他两口肉眼泉涌不断,腿间酥软炙热,连带着口里也有了共感,绞着攻3的唧巴贪婪地压榨起来。攻3闷哼一声,释放在他喉咙里,他张着肿肿的嘴,伸出红艳舌尖,将唇边的精液也舔了进去。
攻3被引诱到了,低头去亲他。白宗恭关掉打桩机,解开路屿的束缚,攻3就把路屿抱了起来,可以说是急切地把路屿按在自己又重新立起的唧巴上。他唧巴太大,路屿还是只能分批吃,坐一坐,下去一点,再接着坐。攻3也不催他,抱着他出神地唇舌交缠。
等路屿完全吃进攻3的怪物唧巴,两腿已经完全没力了。他在半空中使不上劲,又被攻3动着胯超得乱晃。他往后倒的时候白宗恭接住了他,他就偏过头和白宗恭接吻。白宗恭一边吻一边捏弄他的翘起的乳尖,他强烈地收缩着,很快又爬上了临界点。
“舒服吗?”攻3问他。
他红着眼点头,又摇头:“要主人关掉。”
“小母狗要讨好主人,主人才会听小母狗的请求。”
打桩机已经连续打了十几下,每一记都是相同的快、深、重。路屿娇嫩的花苞和菊褶被两条丑陋的黑蛇撑到最开,敏感处被来回捣弄,内壁被反复挤压,迅速变得软烂。没有人遮挡,他被黑蛇玩弄的狼狈模样清晰地展露了出来,肉环赤红发肿,内部被带着翻出,蛇身被浸润得水光熠熠。
“不....救.....啊.....我c....”
路屿被诡异的快感席卷,一部分是生理刺激,一部分是打桩机“通通”的响声和笔直不变的角度带来的非人类感。他被逼出了哼哼声,他觉得小腹滚烫,急剧而来的酸楚汇聚到他的下体,以至于他觉得自己的前端都要烧化了。他试图直起身体,却只能在椅子上挺着腰扭摆。他跟被榨出汁来一样不断地渗水,很快噗嗤咕啾的声音也响了起来,这声音让他羞耻。他跟肺坏掉了一样喘息着,胸口发热。他以为时间过去了很长,但实际上只有几分钟。
“像那天一样。”
路屿艰难地回想起来,就搂住了devine的脖子,上下动起了腰。
“小母狗屁股痒,插插小母狗。小母狗想要大唧巴插坏小母狗的烧批,小母狗想被干进花心里,小母狗想被大唧巴干到流尿。小母狗想夹着大唧巴的精液......啊......”
devine看向了路屿身后的白宗恭。
白宗恭靠了过来,扶着路屿的屁股,进入了他的身体。devine一人占了一个半车位,挤得剩下的位置特别狭窄,白宗恭一点点地撑开肉壁侵入,路屿又像没吃过唧巴一样不停发抖。
“好胀。”
他觉得双头蛇已经钻进了不可思议的深处,怕得直摇头。攻3听若未闻,还是强横地按着他吃下黑蛇,直到他清晰地感觉到会阴触到了双头蛇分叉的底座。
他松了一口气,然后惊觉小腹已经被顶出了蛇头的形状,看起来像异形将要破腹而出。他被这恐怖的画面冲击到了,嘴里发出了惊叫。攻3伸手摸他凸起的小腹,又顺着小腹摸到了他高翘着的部位,脸上露出了笑容。
“小母狗很喜欢?”
devine又和路屿接吻,吻着吻着抬高了路屿的屁股,掰开了他的臀缝,将他红艳的洞口暴露在空气中。
“小母狗想要两根吗?”devine问。
“想。”路屿顺从地塌下腰。
“银乱的小母狗。”攻3把他搂了回来。
他直起身去咬攻3的下唇,腿间淋漓而下。攻3打了他两下屁股,他下得更多了,嫩批贴着攻3的根部难耐地磨蹭着。
“小母狗,你还记得主人的名字吗?”攻3说。
路屿打起精神,看攻3把他十分有份量的圣光大唧巴放在自己脸边,就吃力地伸着舌头舔舐起来。打桩机还在他身体里捣,他不时痉挛,吃两口停一停,像小猫舔奶,不但不能灭火,还在火上浇油。
白宗恭伸手过来拉开路屿的嘴,哄他:“收好牙齿,嘴巴张大一点。”
路屿大概明白会发生什么事,顺从地张大的嘴巴。攻3的柱头在他嘴角摩挲了一会儿,就挤进了他柔软湿润的口腔。路屿的嘴被攻3圣光大唧巴撑满,下巴合不拢,只能吃力地用嘴唇包裹,舌头垫着攻3唧巴滑动,以示自己做了努力。他几乎不能呼吸,腥膻味堵在他鼻间,熏得他脑子晕乎乎的。
“啊啊......”
他尖叫着泄身了。
攻3没有关掉打桩机,他的高潮被迫延长,水从椅子上淌到了地上,机器永不疲倦,他不应期十分难忍,扭着身体躲避着,被捣得挣扎痛哭。
白宗恭受不住撩拨,压着路屿挺送起来。很快devine也动了,两人跟要把他撕烂一样往他身体里猛撞。路屿被夹在中间,眼冒金星地承接着两根巨物的全部力道。devine和他接吻,白宗恭亲着他的后颈。他脚趾发热,汗和水以及其他的体液全混在腿间,在颠簸中滴流满地。他扭动着,哼叫着,晕乎乎地陷在一浪高过一浪的情潮里。
“你通过了。”
他在失去意识之前,听到devine说。
路屿翘着屁股迎合,另一处又死绞着devine,当身体两处终于都被填满,他满足地叹了口气。
“小母狗说点好听的。”devine说。
“什么好听的?”路屿晕乎乎地问。
“我没有。”路屿反驳。
“说谎。”攻3说完就打开了机器。
双头蛇一起抽离路屿的身体,抽出一半后又重重地捅了进来,力道是机械的,粗暴的,而且毫无怜悯地立刻开始重复动作,完全不给路屿适应的时间。路屿被捅得叫出声,上半身受不住地弹起。白宗恭怕他受伤,轻轻按住了他的身体。他死咬着下唇,胸口像擂鼓一样地跳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