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他那难得的慌乱洪炎极是满意,所以并有在意他那些许变调的回答,只是微笑着站起身来说道“没关系,我不在意。”反正我的目的不过是你的痛苦罢了,其他的我才不在意,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走上前去抚摸上男人的胸膛,小腹——然后一拳打了上去,用几乎会把胃液打出来的力道。果不其然的男人开始剧烈的咳嗽起来,但碍于困住手臂的铁链,他连翻个身都做不到。
那种施虐的感觉洪炎一种奇妙的兴奋感,他原本以为会不会站不起来的下体现在确实是在微微勃起。
结束咳嗽的沈空对上洪炎那闪着凶光的视线“……我本来是想说你至少准备一下润滑油——不过现在看来,不太可能啊。”
“呼——能让大象昏迷的迷药他是想要喝多少啊。来人,帮我把他搬走。”
放下那虚伪的表情,洪炎一边用看什么脏东西一般的眼神看着倒下的辰空,一边吩咐着店员。
再次醒来的时候,辰空发现自己躺再一个昏暗房间的床上,看格局似乎是什么酒店一类,再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身体充满了一种奇妙的沉重感,大脑昏昏沉沉的难以运作,双手也被用铁链锁在了床头。
“不过就算你这么说,我觉得你还得再被世照顾一次哦?”
“嗯?”
“世,临终之前说过,说让我帮你安排一份工作。她让我好好照顾你。”后半段是假的就是了。
而他只是怕怕他的背,“没事的,时间还有的是,我说过的,我会安慰你的。”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啊,不是你的错,你已经尽力了啊”空难得的叹了口气,将杯中残余的咖啡一饮而尽。然后笑笑对洪炎说,“这咖啡确实不错,我能续杯吗?”
洪炎对于他这难得有着三分人情味的行为报以满面的笑容。
“说起来,我妻子经常提到你呢。”
那是犹如置身梦境一般美好的错觉。
他将自己的身体缠绕了过来,那动作毫无疑问的是自己的妻子的习惯,他一边用自己的手扩张着自己后庭一边帮自己口交的样子淫荡到了极点,但自己却感觉不到丝毫的违和感。不如说是因为他那放荡的行为而越来越兴奋,就连那份放荡都让他想起妻子——然后他便一边抚摸着自己的头发一边自己坐了上去,“抱歉了呢,洪炎,这些年你好像很寂寞的样子,不过现在已经没事了,已经没关系了。”他一边用世的声音说着一边动着腰,连那动作也和世一模一样。
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与其说是无法行动,不如说是害怕自己一动这个幻境就会就此消失。
他的手慢慢的伸了过来,那是一只纯粹的,男人的手臂,却不知为何的让他觉得那是世的手在伸向他。
那种一瞬间超越了时空的感觉让他无法躲避,也无法挣脱。
注意到的时候,他已经被男人拥入怀中,他却莫名的觉得怀抱着自己的是他那早已过世却至今令他魂牵梦绕的妻子。
对于空的这种反应,洪炎在一瞬间困惑不已,“你在说什么……”
然后在下一秒,他明白了。
因为当空再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忽然整个人的气氛都变了。明明相貌完全不同,不论是那在监狱中理出来的短发,粗旷的轮廓,受伤的脸颊,结实而健壮的身体,没有一处相同。但那一瞬间洪炎却突然——忽然觉得他身下的是那个早已经逝去了的女人。
那声音里没有愤怒
注意到这一点的时候洪炎觉得他的胃都整个的翻腾起来了。
不明所以的感觉混着愤怒与绝望,几乎快要凝结成实体的憎恨感喷涌而出,他松开的手又一次开始再一点的握紧,有一种再一点点再一点就可以杀死这个男人了的实感。为什么,为什么为了这种东西,那个我全世界最心爱的女人就非死不可呢?想到这里,他的手上就不由的又一次增加了重量。
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在男人的嘴里横冲直撞,那种湿润而又温暖的感觉让他享受不已,最重要的却是那种奇妙的征服欲,在享受了许久之后一个深喉将精液射进了他的喉咙里。
将自己的阳具拔出来,享受着他那痛苦的样子,最后抓住他的头发拎起他的头,“喂喂忍着点哦,接下来才是重头戏呢。”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撕下他的裤子。“我想也是。”似乎是这么想着的辰空微微的移开了视线。因为很不爽所以又打了一拳,看着嘴角混着白沫流下来的血丝有着一种奇妙的满足感。
意外的轻松的就插了进去,又或许只是单纯的蛮力,证据就是他那明显因为痛楚而扭曲的脸颊。不过那正是自己要的所以格外的满足,接着就是一个劲的横冲直撞,没有什么技术毕竟只是单纯的期待着对方的痛苦。但不得不说男人的体内非常的舒服,温暖而又紧致的包裹着他,又湿又热的,可以说是比他上过的任何人都要舒服。他一边这么想着一边掐住了,男人的脖子,果然那里又变的更紧了,男人因无法呼吸而产生的苦闷表情更是令他愉悦至极。
不能原谅。
不仔细想想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我不就是在他的面前和世做爱呢吗。
如果他能多爱世一点,只是一点点的话,世就不用那么去死了啊
“很从容啊?我看你能坚持到什么时候!”空那似乎已经恢复镇定了平静的视线让洪炎焦躁不已。连犹如小混混一般的台词都冒了出来,洪炎无论如何他都想要打碎他平静的假面。他一抓下去撕裂了他的衣服,露出没有赘肉的男性的身体——那是很漂亮的,让人有一种破坏的欲望的身体。
“说起来这个在牢子里面应该很受欢迎的吧?不过我其实还是比较喜欢有巨乳的妹子呢。”洪炎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拧上空的乳头,享受着他因为痛楚而扭曲的脸“所以,给我舔。”
洪炎一边这么说着一边控制住男人的下巴将自己塞进他的嘴里“敢咬的话下颚会脱臼的哟?嘛,不过吃了那么多麻药的你现在应该也没有那个力气才对。”
“我劝你不要乱动比较好哦,那种一碰就能倒的麻药你可是连喝了两杯呢。你再喝下去我都担心会不会死人呢。”
坐在床旁的沙发上的洪炎头也不抬的说着。接着,合上手中的书,抬起头“不过现在这个情况,不用我解释你应该也知道会发生什么了吧?”
与他的视线对上了的辰空先是沉默了三秒,然后难得的似乎有些慌了神“不,不会吧?我已经三十多了哟?”
“这件事情的话她信中已经跟我说过了呢,我会照做的。”略显僵硬的措辞,手中的咖啡还是没有放下来。
“那就好办了呢,明天下午一点记得来面试哦,直接来这里找我就可以了。”嘛,你要是不来的话拖也会拖你来的呢,洪炎一边想着一边递出了一张写有地址的名片。
“那么明天,就拜托了呢。”空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将咖啡杯放了下来,可是还没等放到桌子上就突然松了手——杯子滚落到地上砸了个粉碎,他也整个人栽倒到桌面上。
“是吗?我这一生确实受到了他们兄妹俩的无数照顾呢,这恩情怎么还都还不清呢。”空难得第一次的提到了有关他自己的东西“国中……我母亲刚去世的时候,要是没有被言哥捡回去的话,现在我大概还不知道在哪里呢吧。”
说着他抬头望向窗外,定格了大概三十秒之后“啊,咖啡来了呢,速度真快啊,这里。”
说着,抿了一口咖啡,还顺势做出好烫的动作。
似乎是发现了这一点,他笑了,用和世一模一样的表情笑了。
“都说了嘛,不要怕,没事的。”他一边这么说着一边稍稍的抬起洪炎的手放到自己的胸膛上。“看,没事的,它还在跳对吧。”
似乎是被这句话,洪炎一把将他拉入怀里,用仿佛能将骨头挤碎一般的力道抱紧了他。死死的仿佛是在害怕他再一次逃离一般的抱紧了他。
“乖,别怕,我会安慰你的。”
那毫无疑问的,是世的声音。
这是一种神奇的感觉。就算这房间再怎么昏暗,他也不至于将一个赤裸的男人看成他的妻子,但他就是不停的产生着这种错觉。
那是犹如灵魂附体一般的感觉。
被吓了一跳的洪炎猛的松开手向后退去,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空就已经坐了起来。
手上的铁链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
“……世……”
注意到的时候,那近乎于是呜咽的声音就已经流了出来,跟着水滴一起掉落在空的脸上。
在那一瞬间,他第一次的露出了带着些许惊讶的表情 “啊……原来你也是吗?”空用不明所以的话作着结论,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啊~啊,不错呢,你。看不出来,是名器啊。”这么说着射出第二发的洪炎稍许的松开了辰空的脖子,毕竟并没有真的玩死的打算。呼吸再一次变得自由的辰空也并没有挣扎,不从头到尾都没有试图抵抗过——这么说或许才对。洪炎将这一切都归功于是麻药的功劳,毕竟如果没有下药的话以自己的体力想要去控制这个男人未免也想的太多,即便如此也不放心的结果便是再此之上又加了一层铁链。附带一提房门外还有人数众多的组员在把守着,一声令下便随时可以冲进来,只不过就结论而言事情进展的极为顺利。
现在,那个让他憎恨了三年的男人就躺在他的身下红肿的嘴唇上有着鲜血和精液的味道,身上到处都是因为过于粗鲁的动作余下的淤青,下体中不断流出的白色浊液混着鲜血的痕迹,凄惨的叫人心情愉悦。似乎是注意到了男子的视线,但辰空也并没有抵抗,只是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直勾勾的看着他,眼中并没有屈辱——甚至没有什么波澜,只是轻轻的,用犹如叹息一样的声音,说着和三年前一模一样的台词。只是那时是对着他的妻子,现在却是对着他。
“你满意了吗?”
胃液又一次防滚起来。
就在这时,空突然开口道:“太好了呢。世选择了你,看来这几年,她过的很幸福。”
“但是,她还是那么早早的就走了啊。”自责连着憎恨泛上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