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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空如也的恶魔与一无是处的神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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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嗯了一声,似乎对自己的成果颇为满意,接着便站起来开始打电话。

“喂,请问是警察吗,我捅了人,现在要自首,地址是在…….”

打完警察接着是救护车,这货的脑子绝对有一根神经搭错了,不对,应该还不只一根。远处似乎传来了警车的呼啸声,他知道这是幻听,警察来的不可能这么快。但是仔细想想要是警察真的来了自己绝对会很麻烦的吧?这是男子在意识消失的边缘最后的想法。

女人掩着面,似乎是无话可说,又似乎是在隐藏她的眼泪与声音中的颤抖。

“啊,满意了。”

男子得到答复似乎是发自内心的笑了,后点了点头,接着便开始处理起男子的伤口。

就当是这场交易的附加报酬了,女人加上了一句,语气中充满了刻意为之的冷漠。

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洪炎则是再他身后忍不住又用脚破坏了一下公物。

“谈完了?”沈世歪头问用极为粗鲁的动作打开门坐进车里的男人。

“这是她自己的决定吧?那就没办法了呢。”男人用和刚才一样的句子坐了总结“毕竟,我爱她呀。”男人用叹息一样的语调申述着告白“我尊重她追求属于她的幸福的权利,无论是何种方式。”

“那种东西才不是爱!只是单纯的不负责任吧!”洪炎咬着牙说道。

男人却只是摇摇头,不再争辩“很抱歉那家伙的任性搅乱了你的人生,不过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待她.”

“…..你怎么确定她是自愿的啊?”

“拜托,你根本打不过她好不好?”空的声音像是在说什么早已知晓的搞笑故事。

洪炎觉得自己的人格受到了侮辱。

但是男人的怒火并没能对辰空产生丝毫的影响,他反倒是露出带着三分歉意七分温存的笑容说道“抱歉,我漏了什么吗?上次捅了你实在是非常抱歉。虽然我有小心避开要害,应该没有伤到内脏吧?”

似乎是对他的反应感到无力,洪炎放下拳头坐了下来。

“对于我抢了你老婆这件事你没有什么感想吗?”

“这是我和妻子的房产证,存折和离婚协议书。请你帮我交给她。放心好了,房子已经正式让渡给她了,存折上的钱虽然不多但也足够她生活些日子了,再不然也可以做她结婚的嫁妆吧。离婚协议书上重要的我已经全部填好了,只要她再签个字应该就可以去办理了。”

“……”

“怎么不说话了?虽然是假扮的再怎么说也是律师对不对?带几分文件不过分吧?”男人歪着头,似乎是不理解他的沉默。

“用我的律师的名义?”单纯的疑问语气。

“是的。”

“现在正在和我的妻子交往?”

“冷静!去你妹的该死的冷静!你难道就没有心吗!生气啊!愤怒啊!嫉妒啊!为什么不打我,不骂我呢?”这么说着声音里已是呜咽。

进屋以来,男人脸上第一次有了苦涩的表情。

“我明白了。”

他现在就要去见她的丈夫,告诉他他们之间已经结束了,然后他要和她结婚——他们有一年的时间,他相信自己能让她回心转意,放弃那个愚蠢的计划——

男人这么想着,将车停在了看守所门口。

大约是因为犯罪嫌疑人那过于良好的认罪态度吧,又或是用冒用的律师身份意外的管用,洪炎很轻易的就见到了那个刺伤了他的男人,沈世并没有同行(在未被判刑前家属是禁止探视的),只是在停车场的门口笑着对他挥挥手说相信他。这让洪炎觉得无论如何这场谈判都必须要成功。

“是吗?”

听到女人这样的回答,男人也就不再多问。

虽然男人和女人的契约成立了,但男人发誓他这些天没有对女人做任何过分的事情,他是真心想和她结婚的。特别是当他问起女人为什么要为了这种理由搭上性命的时候,女人只是笑笑回答他,那是代价。

女人笑着回应男人道,接着男人牵起女人的手吻了上去——

“说起来你和你丈夫的情况虽然麻烦了点,但也不是无法复合吧?为什么要找上我呢?”

洪炎一边开车一边问身旁的女人。这是他出院后的第三天,他正要履行和女人的第一个约定。女人的名字叫沈世,这个情报他不就前才知道,却不知为何的让他觉得颇为耳熟,女人给他的答案更是让他惊讶不已。

“这样的男人你还跟着他?”

“因为我爱他啊。”

女人脸上的表情似乎悲哀近乎绝望却又无比坚定——男人从未曾见过这样的笑容。

这么说着,女人的表情无比寂寞。寂寞的让男人不由的想要去安慰她。

“你丈夫不爱你吗?”

这么说着男人想起了,这个女人的丈夫即使被当面带了那么大一顶绿帽子也依旧漠然的脸孔。

“能告诉我你和你丈夫是怎么结婚的吗?”

“我和那家伙打了一个赌,如果我赌赢了我们就结婚这样。”

“结果?”

“他母亲是在28岁那年去世的,我答应过他要活的比他母亲长寿。”

“所以?”

“那一天是我29岁生日。”

这不是重点。

“让我为他安排工作是希望我能好好照顾他喽。”

“不,不用照顾也没关系,他一个人也死不了的,只是进过监狱的人出来工作总是难找的。”

“你说你要成为我名义上的未婚妻是什么意思?”

“我希望我丈夫误以为我们在交往。”

“那结婚协议书呢?”

“搞到最后你是知道我是谁才来找我麻烦的吗?然后,你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呢?”

“我希望您能帮我完成几件事情。”

好样的问题来了,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事情值得这个女人做到这个地步,堵上了作为人的一切这个女人到底想要得到什么呢。

男人只是看着他们,不置一词。

终于,床上的男子结束了他们的一番云雨。说实话,这一场他做的并不舒服,背后男子那有如剖离一般的视线让他如座针扎,身下的女子那与其说是迎合道不如说是在赌气作秀的激烈动作更是让他难堪不已,啊~啊,看来我是被牵扯进一件麻烦的夫妻吵架里了呢。男子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匆匆射完了事。

见他坐了起来,男人终于发话了,语气却是极端的平静,“两位结束了?那就下来喝杯茶吧,我想我们需要聊一聊。”

“我不是说了吗,来谈一场交易。”

“代价是?”

“我。”

“不,我想我现在的精神和智力都很正常。”女人毫不动怒,微笑着似乎只是在陈述事实。

“那你跑过来和一个刚刚被你丈夫捅进医院的人说什么呀。先说如果是不想打官司让你丈夫进牢子的事情的话其实倒也好谈,毕竟是你老公110打那么快的。”

谁叫我先操了人家老婆的,被打死都没什么好说的啊。洪炎在心中补上一句。

所以,那个女人的出现便是如此的唐突。

那是他醒来后的第四天,算起来正好是他被刺后的一周,那个女人就那样毫无征兆的出现了。

一开始听到说有人来找他的时候他还以为是那些警察有来找他呢,含糊了一声让他进来吧,就看见女人笑着出现在门口。

这么说着却传来医生的叹息,“如果再晚三十分钟的话就真的和他说的一样了哟。”

听到医生这么说,男子的嘴不由的抽了抽,那货下手还真有够狠的……

“啊,对了,帮你包扎的是哪一个啊,手艺不错,如果不是他的话你或许还挣不到到医院呢。”

三天……我已经睡了这么久了吗……难怪头会这么重,男子摇晃着头让自己清醒过来。

一边想着,身上的阿骨已经被完全折腾醒了。摇摇脑袋看到已经坐起来了的老大,直接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扑了上去。

“啊,老大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还以为……”

那是一个充满腐烂植物味道的秋日,天空淅淅沥沥的的下着雨。天色已然不早,男人拖着刚刚做完体力劳作的疲倦身子走进古旧的公寓。男人是这附近出了名的好丈夫,虽然由于幼时家境的关系学历并不高工作并也不是很好,但是为人虽然看起来有点粗鲁,但事实上温柔体贴又一手包干家务,更加关键的是他长着一张颇为英俊中又带着一点野性的脸孔,虽不十分精致却很耐看。

能嫁给他一定是前世修来的福气吧!这是他周围的女人们对她的一致评价。

而这位传说中的好男人一边打开房门,一边说道,亲爱的,抱歉我回来的晚了……但他还不急说完,就听见了卧室中传来的嗯啊声。

再次醒来时男子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医院的床上,身旁的医生见他终于醒来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拼命想支起身子却感到了一阵异常的沉重。一瞬间还在担心自己是不是留下了什么后遗症,一抬头才发现原来是小弟阿骨早已睡死在他身上,口水流了一床单。

“喂,快起来啊,恶心死了!……”

“喂,喂,别这样,这个小伙子为了看护你可是已经熬了三天了……”一旁的医生用颇具温存感觉的声音说道。

男子一开始还反应不过来他要做什么本能的想要往后退却被他一把抓住,“别怕我没有刺要害。”

这是重点吗?!话说这男的包扎的动作还真不是一般的熟练耶!你他喵的是捅过几个人啊!!

精辟的吐槽,可惜男子的体力还没有回复到可以完整说话的地步。他现在只能咬紧牙,从唇缝间漏出一声“痛……”

“啊,啊。”男人强忍住摔车门的冲动,一边将空的那几份文件丢给女人“你前夫是怎么回事啊?太让人火大了吧?!”

故意加重“前”字的读音,对于男人孩子气的表现,女人只是笑笑接住那几份文件。

“房产证,存折,离婚协议书——那家伙果然这么做了呢。算了,给我也没用,给你好了。”女人这么说着就将文件又一次丢给了洪炎。

喂喂,你们角色不太对吧?男子几乎是想点支烟看起戏来,话说明白……是指明白了什么啊?还没缓过神来却发现自己的肚子上已经多了把刀。“喂喂,你这是在干嘛啊?”身下的鲜血已经染红了一片。

“这样,你满意了吗?”

男人抬头看女人,眼中虽有苦涩却依然无比的平静。

毕竟,那家伙很怕寂寞的。男人加上一句,眼中第一次有了苦涩味道。

作为回应,洪炎狠狠的用有如宣誓一般的声音说道“啊啊!我一定会让她幸福的!”

听到这样的回答,空不由自主的笑了“那就拜托你了。”

“而且”辰空顿一顿结着往下说“按那家伙的个性八成是摸透了你的底之后故意挑你落单的时候故意引诱你去搭讪她的吧?然后直到你被那家伙骗上了床都以为是自己主动的。”

认真想了想,确实不无可能。不示弱的决定先放着它不管,洪炎强行将话接了下去。

“也就是说你在知晓了这一切的情况下依旧决定放任你你妻子不管?不管她是不是背着你去找其他男人?并且,把这个给我?”说着洪炎晃了晃他手中的房产证和存折。

“这是她自己的意志吧?那就没办法了吧?”

“……万一是我强迫她的呢?”

“那你现在已经在黄河里了。”男人的声音坚定而毫无阴影。

“……你没有别的什么要对我说吗?”声音稍微有一点颤抖。

“沈世是个好女人,要让她幸福啊。”理所当然一样的声音带着微笑。

“别开玩笑了!你个混蛋!”男人终于爆发了,一拳打在玻璃上。

“……是的。”

“ok,那就方便了呢。”

男子一边推出几分文件,一边用似乎打心里放心了的语气说。

隔着玻璃看见的男人脸上毫无入狱前的压抑,一如他们初见那天的平静。对于洪炎的出现,他并未表现出意外,倒不如是一副我等你很久了的样子。

还真的和世说的一样啊,洪炎努力不要让自己的表情抽搐。

“你好,辰空先生,我是受你妻子之言来见你的。”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有气势一点。

背叛的代价。

女人轻声加上一句。对上男人不解的目光,女人又接着往下说道“不要误会啊,只不过是和别的男人上了一次床而已,这种程度的事情我丈夫会毫不犹豫的,轻而易举的原谅我。不,只要我的一句话,那个男人无论是多么严重的事情都会不再追究,甚至是不抱任何芥蒂的相信我。他就是这样的人。可惜——”女人露出犹如叹息一般的笑容“我不能原谅我啊。”

洪炎开始对那个素不相识的男人产生了明显的嫉妒。他不明白他到底做了什么才将一个如此的好女人逼到了这般地步。他发誓如果是自己的话绝不会让自己心爱的女人露出如此寂寞的表情。

“因为做不到啊。”沈世用叹息一般的声音回答道。

“为什么?你爱你的丈夫,并且他亦爱着你不是吗?”

“不够啊,或许我是一个意外的贪婪的人也不一定呢。你,见了他或许就会明白的。”

男人笑了,无比狂放的笑了。

“好样的真的是杰作啊,女人,我爱上你了,能和我以结婚为前提交往吗?”

“很遗憾我早已心有所属——不过,我们结婚吧。”

但与他的想象不同,女人用坚定而且深信不疑的声音回答道“不对哦,我想他爱我,比谁都要爱我,爱我爱到可以为了我的一句话毫不犹豫的去死——但他却无法为我嫉妒,无法为我憎恨。”

不对,应该是做不到吧,女人加上一句。

“那家伙是圣人啊,无限接近于恶的圣人。无法悲哀不会愤怒不明嫉妒的圣人。洁白到令人憎恨的圣人。”女人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怨恨味道。

“嗯,不用了我想我该走了…….”男子直觉事情越来越麻烦了,赶忙便想着要溜号。但是但他还未及说完便听到身后女子有如撕裂一般的呼喊声。

“为什么?!为什么哪怕发生这种事情你还能这么冷静?!我在你面前和一个男人上了床啊!!!”

男人看着她,似乎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上前似乎是想安慰她“冷静一点……”伸出去的手却被女人一巴掌挥开。

“我赢了,然后我们就结婚了。”

“那家伙还真是输了比赛,赢了人生啊。”

“不——是我赢了比赛,却输了人生。”

女人脸上绽放出如花一般灿烂的笑容,好像那一天是她出嫁的日子,她正要嫁给自己心系了多年的儿郎。

那一瞬间,男人觉得女人很美,真的很美。现在的话,无论她是要让自己上刀山,下火海,自己都会照做的吧?

但事已至此,男人也不是傻瓜,他明白女人心里在想什么,只是女人放在天平两端的东西实不等价,让他无法确定。

“最后一个问题,六月三十日是你打算去死的日子对吧?”

“是的。”

“能回答我为什么要选择这一天吗。”

“只是多一个证据罢了,放心好了,你可以把日期延迟到我死以后,这样就不会留下麻烦的记录了。”

“那几封信呢?”

“我希望你能在我死了之后再陆续交给我丈夫,让他以为我是病死的,信里有记录我的病情和写我和你订婚的事,放心,我把你写的很绅士。”

“首先,您能在我丈夫入狱之前见他一面并替我传几句话。其次我希望我能成为您名义上的未婚妻,然后在这个结婚协议书上签字,放心好了,我不需要他具有法律效应。然后我这里有几封信,我希望你能定期将它们交给我监狱内的丈夫。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我希望您能在我丈夫出狱以后为他安排一个工作。我的要求就这么多,放心,我知道您是干什么的,我丈夫天生就是干那行的料,相信我。”

“……我能问一些具体性的问题吗?”倒不如说是槽点多的都让人想为她介绍脑外科医生了。

“请。”

“你?”

听到女人这么说,男人忍不住起身打量打量了她,女人很漂亮,不然自己也不会在街上和她搭讪。但是她却也没有漂亮到自己为了得到她而做什么。比起外表我还是更在意内在啊,男人轻笑道。

看着男人轻佻中带着不屑的眼神,女人笑着回应他道“您想到哪里去了,我是说知道到明年的六月三十日为止,我会把自己卖给您,为您去完成一切危险的工作,您可以让我去为别人顶罪也可以把我卖给妓院,当然也可以用我的名字去借高利贷,总之,您可以榨干我作为一个人的一切剩余价值。然后我会为您签署一份文件,您就可以拿走我的眼角膜和内脏,皮肤和四肢什么的如果买的掉的话也请尽管拿去,我对我的这副皮囊还是颇有三分自信的。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呀洪炎先生,我想作为洪家的三少爷您应该门路很多的才对。”

“你果然是个好人呢,我没有看错。不过我这次来不是为了谈这件事情的。关于进监狱这件事我想我丈夫在捅你的时候便已有觉悟。”

好人?有多少年没有人敢用这个词来形容自己了?这个女人真的知道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是谁吗?男子在心中轻笑道,却并没有说出来。

“那么,你是来谈什么的?”

女人的招呼打的很自然,完全看不出在一个星期前,他们上了床,她的丈夫还因此而刺伤了他。

“很高兴再次见到你,洪炎先生。我是为了和您谈一场交易而来的。”

男子——不现在应该叫他洪炎——毫不掩饰自己眼中的惊讶,“你脑壳是被门夹了吗?”

……或许还真的很准。

接下来就是警察连续好几天的盘问,主要与其说是在讨论他被刺的案件(那个案件的犯罪嫌疑人的认罪态度好到令人发指的地步)倒不如说是抓住了他的把柄在谈论他们的家族产业的事情,简直没差点把他烦死。

双亲没事来了几次但也不勤快,毕竟他们都确实很忙,这一点,男子抱有理解。倒是几个小弟忙前忙后的好不勤快,看来自己平时还挺得民心的嘛,这是男子这几天的唯一感想。

一脸眼厌恶的把小弟拉开,皱着眉道“说什么丧气话呢?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小弟依旧哭的语无伦次“但是,老大你是不知道那时你是伤的有多严重啊!医生说伤口要是再深上一厘米或者再偏上一厘米,老大你现在就在黄土里了啊!”

有这么严重吗……男子一边用眼神询问着医生,一边对小弟呵斥道“你没看我现在好好的嘛!”

走进房间里,妻子正和一个不认识的男子交缠在一起,妻子很明显发现他来了,却没有停止她的动作,反而吧下意识想要起身的男子又压了回去。

男人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反身出门,却见他不过一伙儿又回来了,这次端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从口袋中拿出一包香烟,叼出一只,点燃,吸了一口,吐出一片云雾道,看到床上二人的动作停了下来,歪歪头似乎是不明所以,道“两位继续啊。”

床上的男子见到男人那近乎是恶劣的平静,一阵火气升腾上来,几乎就要吼了出来,却看见身下的女子咬紧了嘴唇,眼中是近乎死水的绝望。接着,女人吻了上来,如同放弃了一般,道,“我们继续。”就又扭起了腰,男子把持不住又迎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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