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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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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我只听见父亲低骂了一声,随后拉开拉链释放欲望,将我翻过身去,毫不留情就着湿滑的肠液捅了进去,“我看你就是欠干。”

后背位进得极深,毫无预兆的进入让我一时以为胃都要被捅穿,重重的一下后随之而来的是父亲温柔的鞭挞,阴茎顶端破开紧缠的媚肉,就着湿滑的液体插入又抽出。

“宝贝流了好多水,爸爸不用润滑都能直接进来,”父亲摸了一把下体相连的位置,将水淋淋的手展示在我眼前,“都是你的骚水,床单都湿了。”

眼罩不知何时被浸湿,泪水顺着眼角滑落,混合着汗水没入发间。

我被情欲捣碎,但也只能咬着口球呜咽。

在父亲离开的五分钟里我感觉自己在搁浅的岸边度过了几个春秋。

父亲像是要将所有玩具都用一遍,出去接电话之前替我将眼罩戴好,为了防止我夹腿乱动还用绑带将双腿分开绑在床尾固定起来──父亲将体内的跳蛋频率调到了最高档,我的大腿内侧正痉挛着发抖,但他却不怜香惜玉,丝毫没有停止玩弄我的意思。

当一个人的视觉被完全剥夺,陷入黑暗时其他感官就会被无限放大。

比如现在埋在后穴里的跳蛋和震动肛塞,又比如夹在胸前怎么也甩不掉的铃铛乳夹,铺天盖地的空虚感从身体深处喷涌而来,浇得人理智全无。

我“嗯”了一声,眼睛一闭还就真的睡了过去。

“爸爸只是想去接个电话,宝贝怎么自己送上门来?嗯?”突然间右乳一疼,父亲竟是将那枚小巧的乳夹钉在了上面,温柔地问道,“宝贝这样疼不疼?”

我没有说话,在期待的同时又有些害怕。紧接着父亲便说,“那就把另一边也夹上,”他笑着,手上还在拨弄乳头,晃动着的“叮当”声萦绕在耳边,让我臊得面红耳赤,“很可爱,乳头都变成深粉色了。”父亲评价道。

“呃啊──”我难耐地呻吟一声,乳头被父亲隔着乳夹含住,粗砺的舌苔舔过尖尖,又在乳晕周围打圈,泛起一阵鸡皮疙瘩。

我躺在父亲怀里觉得身体都快要散架,汗湿的头发紧贴在额头上,冷静下来后汗水蒸发带走体温,整个人都变得凉飕飕的,父亲又将被子往上拉了拉,我整个人就被完全包裹在里面。

父亲的手在反复摩挲腰侧的勒痕,温柔地问我,“疼不疼?饿不饿?待会儿爸爸先抱你去洗澡然后让林祈送点吃的过来。”

“不疼的,有点好玩。”我哼哼道,“有点刺激。”

在寒冬的夜晚里,汗涔涔的我们落在柔软似海的床褥里,像是刚从水里被打捞上来。父亲的背脊全是汗水,滑溜溜让我攀附不住,手臂刚搭上去片刻又无力地滑落下来。

父亲扣住我的肘弯开始发力,下身不断往里冲撞,手臂打直让我有一种化身成为缰绳的错觉,而父亲在我身上驰骋。

我被持续不断的深顶激得说不出来话,嘴里“嗯嗯啊啊”着沉闷的呻吟,敏感点被父亲贴心地照顾到让我产生巨大的满足。

父亲将我喷在小腹的精液抹开,蹭到乳头上又在乳晕打圈,我不敢去看身上淫靡的风景,一双眼睛追随着父亲,吐着舌尖索吻。

“狗狗怎么又射了,真是管不住鸡巴。”

我被干得整个人晕晕乎乎,胡乱点头哀求父亲吻我。我是将要渴死的鱼,在等待甘露的拯救。

“嘶,放松点儿,爸爸骗你的,宝贝最紧了。”

我不听他的话,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坏着心眼又多夹紧了几分,断在里面得了,让你玩我那么狠。

“祖宗,小祖宗,别夹,让爸爸动一动好不好,都快被你夹射了。”父亲放低声音说道。

我被父亲干的不禁呻吟,嗯啊吟哦的声音回荡在这一方空间,虽然我们家不大,但是我用自己做爱时呻吟的声音无数次证明了房间隔音真的很好。起码我们从来没有被邻居投诉过。

“宝贝后面是不是变松了?”父亲忽然抵住肩头在我耳边轻声地说,“好、松、软。”父亲坏笑着,一字一顿说道。

我被吓得肛口一缩,紧紧绞住父亲那烫热的物什,阴茎进出到一半便卡在了那里。

下一秒父亲却停住了脚步,站在原地饶有趣味地看着我这副膝下求欢的样子。

我又将父亲拉回到床沿边,从枕头底下拿出那个印有“daddy‘s”的黑色项圈,交到了父亲手上。

“我是爸爸的小狗,”然后顺着父亲的手指一路舔舐到手腕,水盈盈亮晶晶的,仿佛真的化身成为乖巧的小狗用舔舐代替亲吻去亲近我的主人,“汪。”

我捂住耳朵紧闭双眼,连那次主动引诱父亲与我做爱都没现在这么羞耻。

父亲似乎对此感到不满,提起腰让我跪在床上,强行掰下双手反扣住肘弯狠狠进入我,我被顶得向前顶胯,却又被他膝行跟上,就这样做爱的阵地从床中间转移到床头。

我感觉父亲全身都在发力,掐着我的肘弯一下一下往前顶,随之律动的是胸前缀有铃铛的乳夹,“叮当叮当”为这场性事伴奏交响。

父亲将我解绑,搂在怀里后停掉了所有东西,跳蛋肛塞被取出,眼罩口球被摘下,唯独那钉在乳头上的乳夹,因为父亲的恶趣味迟迟未被拿下。

毛茸茸的头顶上是父亲的下巴,他正搂着我,像哄小孩儿一般哄我,我还在止不住地哭,他一个劲儿跟我道歉,说爸爸错了,不该玩得这么狠。

我看他压根不觉得自己哪里错了,却也只能小声抱怨,“狗狗都快被主人玩坏了。”

我想要被父亲狠狠插入。

后穴正随着震动的频率不受控地收缩,在不停的刺激下身体向上高高弓起,仿佛一支离弦的箭,片刻喘息后重重跌落,受到惯性又回弹起来。

我像一尾搁浅的鱼。我在等待救援。

或许是父亲嫌我叫得聒噪,皱着眉头给我把口球带上。我真的说不出来话了,只有津液不受控制地从嘴角往下流。

“狗狗怎么这么爱叫?”父亲亲亲我的眼皮,又继续说道,“主人让你叫你再叫,知道了吗?”

我点点头,得到了父亲的抚摸,他说,“狗狗真乖。等爸爸回来就奖励你。”

父亲用手指刮了一下我的鼻头,笑笑道,“玩具都没全部用上,下次还能再玩一轮。”

我将头摇成拨浪鼓,嘴里连连喊不,闷着声音说道,“再玩一次真的就要变松了,坏爸爸。”

父亲静静看着我没说话,似乎有点无言以对,按着我的头让我趴在他身上,“闭眼,休息一会。”

我不是一个天生的受虐狂,但是却甘愿在父亲脚下臣服。

最后父亲整个人压在我身上抱着我射精,吻像雨点细细密密落了下来,落在鼻尖,落在脸颊,落在嘴唇,落在干掉的精斑上。

运动过后父亲将我身上束缚着的绳子解开,发现腰侧还有肚子上的勒痕极为明显──刚刚父亲后入的时候抓着臀缝上方的绳子发力将自己往里送,而我又沉浸在高涨的情潮中,生理快感高于痛感,让我们俩都忽略了这些。

泪水不争气地从眼角落了下来,我自暴自弃地哭着说道,“呜呜…狗狗管不住狗鸡巴,射得到处都是…呜、爸爸…狗狗难过…想要亲亲。”

父亲低下头来与我接吻,将我的舌头勾出来暴露在空气中交缠,津液顺着舌根滑落,从嘴角蜿蜒曲折散落下来,顺着下颌线往下,将耳垂都染得亮晶晶。

“啊、啊…爸爸顶到了…顶到那里了…”我抬腰向上拱起,想要配合着父亲阴茎往那处敏感点上撞。

我们换了个位置,父亲抱着将我放在床上仰躺着,我的双腿被抬起架到他的肩头,他俯下身压下来,我的身体被对折禁锢在父亲身下,屁股还高高抬着迎接他的进入。

“哈啊──”父亲沉着腰把自己往里面送,阴茎一插到底抵着肠道的敏感点直直往里滑,身体过电似的发麻,精液失禁般往外涌,而我却浑然不知,姿势变换了三轮父亲都还势头正盛。

“唔…啊,慢点,后面好麻…爸爸慢点、呜…”

我想我可能真的被父亲干松了,不然父亲怎么会轻而易举就插了进来。我哆嗦着手挣扎着要从父亲手上逃出,嘴上却还忍不住哭腔狡辩,前言不搭后语说道,“呜呜…我没有…你骗我…坏蛋爸爸…都怪你呜呜…都怪你太大了才变松的…”

父亲拨弄了两下胸前的乳夹,将我的双手摆好扶住床头,掐着我的腰将我往后拉了一点。父亲单膝跪着,另一只脚站立撑住,掰开臀瓣将剩下的半截阴茎全部顶了进去。

父亲在我身后发出低沉的吼声,在“啪啪”的拍打声中不停抽送着,由于害怕我又将后穴夹紧了些。

父亲为我戴上了冰凉的皮质项圈,不松不紧完全贴合在脖颈上,顺着喉结的滑动便能清晰地感受到它的存在。

我就是父亲的小狗。

父亲将我推倒在床上,接着将我的双手禁锢在头顶,摸过不知何时被他放在枕边的情趣手铐,“咔哒”一声,我动弹不得、姿态大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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