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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的洞府(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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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他是不是在看你,长云君?(拍卖会/踩逼/落地窗)(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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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尊有片刻感到矛盾和好笑,但他也很快清除了这些思绪,塌着腰趴到了剑修的脚边,两个淫穴里的缅铃依旧在缓慢震动着,让全身皮肉都覆了一层淡淡的红。

他自觉地等着临幸,可迟迟等不到对方的反应,这才发现道庭君深深看着结界外某一处,似乎有什么场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剑修脚边的小母狗说听话也听话,说不听话也不听话,这种时候从来不避讳,抬起头顺着主人的视线看过去:却是对面一个绿衫白袍的男修离开包厢进了走廊,没有结界遮挡的走廊能看得一清二楚,他手中牵了一对外貌极为相似的妖族男女,脸颊边生着鳃,关节处则覆盖着薄薄一层鳞,赤裸的身上伤痕累累,不甚熟练地跟在男人身后爬行,一不小心就会迎上一鞭子。

道庭君本就身得高,但那是如仙人神只的挺拔与俊美,倘若不是气势逼人,在外形狰狞的妖魔面前完全可以称得上单薄,如今幻化的形象肌肉隆起,肤色健康,又高大又威严,反倒是衬得地上赤裸的淫奴愈发可怜起来。

道庭君打开了笼子,拉着锁链把人牵出来,状似无意地问:“以为我会把你交出去?”

季长云愣了一下,轻轻摇了摇头。

傀儡没想到拍品居然不是地上的笼子,那里面明显有活物,但一个傀儡也做不出更多的思考了,她一板一眼地开口:“因果镜……甲等消耗类法器,未使用,可选择二楼厢房,请跟我来。”

道庭君点了点头,驱动着笼子跟上去。

厢房装潢淡雅,正前方有一面巨大的透明结界,可以看见下方的拍卖台。傀儡关上门走远了许久,道庭君才掀开了黑布,露出关在笼子里的奴隶来。

来过这里的人都明白,听雨楼相当于人类修士自己的“极乐之地”,你带来了奴隶,那便也是同流合污了。

魔尊从前的确来过一次,但也只是借着人类化身的躯壳当做拍品“偷渡”,因为听雨楼不允许魔修进入,无论何等修为的魔修都不行,乃是此间小世界的法则,也不知道庭君是如何将他顺利带入的。

他如道庭君所愿收小心敛了气息,安静地俯在笼子里没有说话,神识却悄然分出一缕钻入道庭君的衣领,得来对方不轻不重的一声训斥,剑修轻轻拂袖,俊美的容颜褪去了颜色,周身暴烈不安的妖族特征被强行压下去,银白发丝逐渐染上墨色,俨然已是另一副相貌。

魔尊明白他什么意思,或许听雨楼和幕后之人毫无关系,可制作这些双儿的秘法和他师娘牵扯太大了,这时又恰好发现听雨楼有可能是对方的接头据点,很难不让人多想。

至于方才看到的蜉蝣派修士,究竟是巧合还是道庭君有意蹲守,其实也不大重要了。

他能用神魂交流,可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口中的堵塞像是一个让他不用回答的完美借口,道庭君抓住了他有些凌乱的头发,魔尊抬眼看过来,清隽的面容被涎水汗液糊得乱七八糟的,被金球撑开的嘴也让这张脸有些微扭曲变形。

“尊上之前应该已经知道了,这几个月来许多门派都发现自己门下有弟子失踪,我们又在临仙台见过那些箱子,想必是能对上号的,”道庭君缓缓说,“小门派便罢了,大门派上下哪里不留着监控法器,那么大个人凭空失,居然无一人发现。何况寻常门派都会给弟子留下命牌,我已问过,一来命牌并无牌碎裂的情况,二来留有弟子心头血的命牌居然无法推断主人位置,只能模糊指一个大概方向,且次次驱动时皆有不同答案。 ”

什么地方是命牌无法探寻的?只有大能留下的秘境或是大乘修士的小世界,道庭君都带他到这儿来了,魔尊倘若再说不知实在愧对这番良苦用心,闷闷地嗯了一声。

秘境大都有修为限制,低阶修士进去一时半会儿出不来,高阶修士则进不去。如果有人想要擒获那些弟子,不会选择这么不好掌握的地方,也很难蛊惑对方独自前去秘境;而寻常大乘修士的小世界很少对外人开放,一般来说亲近的人才有随意进出的权限,再则无论是谁进入,小世界的主人都能很轻易知晓,着实算不上隐蔽——除非那个大乘修士就是主谋之一。

微凉的风刮过湖面、透过栏杆间隙打到了赤裸的躯体上,季长云在里头滚了一圈,被撞得胳膊有些疼,尚未爬起来冰笼就被一块黑布迎面拢住,然后才迟迟收到了道庭君的传音入耳:“紧着点,可别暴露了气息。”

空气中的灵力暗暗压制着他的神魂,这是魔尊还未大乘之时不曾察觉过的、只有在同为大乘的小世界中才会有所感受——其实方才匆匆一瞥魔尊已经认出这是何处了,青瓦红灯层层相叠,湖面映照出那水中央楼阁瑰丽的倒影,名为……听雨楼。

一座对于修真界来讲十分特别的小世界。

虽说对于修真界这帮子名门正派来说有些过分明目张胆了,但在听雨楼里不算太出格,魔尊没看明白道庭君的关注点在何处,直到他们消失到拐角,剑修才道:“……你还记得临仙台的那些箱子吗?”

叼着口球的小母狗自然说不出话,他蜷缩在边上微微发抖,被两颗小小的缅铃肏得眼圈都红了,道庭君也并不需要他的答案:“方才那人衣领上绣着只一夜老,是蜉蝣派的人,这个门派亦在当时送去箱子的那支队伍之列。”

细腻而粘稠的水声在短暂的沉默空隙之中极其明显。

他知道,这是他的原身,倘若真的如此出现在旁人面前,难保不会被人认出——无论是曾经的大荒首徒还是传闻里成为丧家之犬的魔域之主——虽说季长云的确想试试在没用无妄剑的情况下是否能撼动那个禁制,也并不在意旁人如何评说,但那是在他自己有所掌控的情况,而不是真的乖乖当个被人拍卖的奴隶。

何况这是在季无妄的小世界……不过说到底是依着道庭君做决定,他想什么并不重要,倘若真的点了头,说不得又会被加上一条惩罚的理由。

这样的想法,倒是真像条被驯养好的狗。

男人的双手没有被绑住,但口球依旧好好待在他的嘴里,脸上沾满了乱七八糟的涎水,苍白躯体上布满了零零散散的淤痕,塞了串珠的阴茎高翘着,露出阴蒂上的铃铛和紧紧锁在一起的肥厚花唇,亮晶晶的淫液已经流了许多,脖子上的锁链则连着冰笼上的一根栏杆,俨然一只发了情的淫兽。

他被光亮恍了下眼睛,抬起头才发现道庭君变了幅样子,原本透亮的长发化作漆黑,只留下一缕银色的长发如同染了色的锦缎斜插于发间,白皙皮肤变成了粗糙的小麦色,泛着金光的兽瞳收敛了色彩,一身白衣也换作华贵短打。

容貌倒是变得不多,只是眉眼比先前更深邃了些,轮廓也变得硬朗不少,模糊了过分精致漂亮的五官,但如此的外形和气质已经很难和传说中如霜如雪的剑尊对得上号了。

小舟已行至水中央,水面上出现了一道黑色的波澜,眨眼间便来到了另一个地界,状若真人的傀儡侍女上前躬身请安:“请问客人可有拍品担保?”

笼子被摆在了地上,上方黑色的布料遮掩了一切,傀儡理所应当地准备掀开,却被一道剑气削断了手指。她皱了皱眉,敲击青铜器般清脆的声音平静:“客人这是作甚?”

道庭君看了眼笼子,从纳戒中取出了一个小巧的镜子递给对方。

剑修观赏了许久,厢房里沉默的呼吸交错在一起,半晌后才居高临下地叹道:“走廊尽头的厢房不是拍卖场所,一般由客人自行交换奴隶调教赏玩,偶尔也能交换几条不怎么重要的情报,并不录入听雨楼的拍卖名册,那位蜉蝣派的道友想来是有所求。既然尊上不想回答,那本君只好代劳,牵着小母狗自己去看一看了……”

听雨楼或许是唯一的例外,因为无妄老祖已经失踪了太多年。

“如果……”道庭君说,“如果这伙人当真是在听雨楼动的手,如此明目张胆,怕是已经确认了这里的主人没法找他们麻烦。”

这么多年下来季无妄的踪迹被大荒捂得严严实实的,只有负责接触宗祠里命牌的长老才知道真相,不应该这么轻易走漏风声。

无妄真人年轻时潇洒不羁,又与自家夫人赌气,不认为小世界非要遵守礼法,造就了一个纵情声色的地方,也不由自己掌管,丢给了自己一个天资不高的弟子去弄,倒叫人家搞得风生水起,是如今修真界几大拍卖场独一个敢走“黑货”的地方。

若是无意中闯入此处的人,往水面上那楼中去只会被送出小世界之外,真正的听雨楼实则是水下的那片“倒影”,找出真正的入口还不算完,想要进入听雨楼必须交付上自己一件“拍品”作为担保,以及一笔不算多的灵石押金。

听雨楼里管事的多是傀儡,度量拍品的标准也相当模棱两可,可以是一件秘宝,可以是一个炉鼎或者奴隶,也可以是一双手——寻常的手听雨楼还不收——最保险的便是用奴隶当入场券,虽说修士如此做可能会被人诟病,但那是在外面,听雨楼自己就豢养了一批妖族奴隶出售,大家心照不宣地来找乐子,没几个人会这么不识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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