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尊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乖乖衔起项圈上的链条爬出笼子跪好,主动得甚至不需要多说一句话,苍白的身躯上细链沙沙作响,穴口挂着干涸的精液,腿间湿润的肉缝里隐隐闪烁着几道金属色泽,脸上和手臂上还有因为蜷曲在笼子里太久而留下的数道红印,看上去又淫靡又可怜。
他的动作幅度很小,可仍旧被各处穿刺过皮肉的敏感部位折磨的难受,尤其是肚子里的钩子,又冰又硬,不动的时候还好,但只要稍微动一下,不用链子拉扯,那异物便如同铅块一样往下坠,似乎随时都会冲破宫壁穿刺而出——也就上床的时候勉强能够忽视几分。
分魂看着脸色苍白的男人,手上出现了新的东西。
这些事情没必要和小阿裴说,魔尊眨了眨眼睛,好奇地问道:“你只是来看看本座吗,子曦去哪了?”
分魂沉默了一会儿:“他有些事,让我先陪尊上出去洗干净。”
出去……外面冰天雪地一片皑皑,能往哪去?再则刚入道的练气修士都能使用避尘咒了,这所谓的清洗怎么听起来都不像好话。
魔尊愣了愣,桃花眼里含了些许笑意:“原来小阿裴是在心疼本座?是因为之前我给你讲过的故事吗?”
少年模样的分魂没有说话,薄薄的嘴唇抿成一线。
“你觉得,我是因为子曦的妖丹才被赤川对付得那么狠?你是真的觉得我当初能用一颗妖丹瞒过一个大乘魔修?”魔尊温和地看着分魂,像看着一个小孩儿,“本座不是说过,那只是逗你玩儿的么。当年夺子曦妖丹的事情早就在修真界传开了,魔域之所以没人提这茬,不过是因为赤川把此事按下了而已。”
清冽的声音听起来如同清泉一般悦耳,说出的话却不怎么好听。
冰笼里的人终于撩起眼皮,跟前的少年发梢颜色更加浅淡,甚至有些发白了,身形倒是比之前凝实不少,的确是被养好了许多,就是神情有些阴郁,琥珀色的眼睛里带着几分冷意。
“这可都是你家主魂弄脏的,要怪也怪不到本座头上吧?”
雷击一般的感觉打在了小花蒂上面。
“唔呜!!呜…………”
之前的疼痛或许还勉强能忍,这一下却是完全没有准备的,小母狗手脚发麻,直接塌软在地,浑身肌肉痉挛似的抽搐,咬在嘴里的口枷让他只能发出乱七八糟的呜咽,涎液止不住地流到下巴上,下身却高潮迭起,爽得直往外喷骚水。
尾巴扫在腿间,痒得魔尊咬紧了锁链。
“尊上真乖,还没完呢……别急。”
少年压住他的唇让他张嘴,在取走锁链后置入了一个铁质的口枷,冰凉的器物压着舌根,把嘴撑得合不拢,紧紧栓在了脑后,紧接着柔软的绸缎贴过来,蒙住了他的眼睛,只露出挺直的鼻梁。黑暗让魔尊有些烦躁,但很快就没心思多想了,他感觉到对方修长的手指伸到了自己的腿间,剥开饱满的花蒂,用指甲按着鲜艳的蒂珠把玩似地搓揉起来,他只是下意识地瑟缩了一下,臀尖就被重重扇了一巴掌。
洞府最角落的地方很昏暗,最亮的地方是霜晶所铸成的冰笼,里面似有冰霜闪烁,像一个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样漂亮。
笼子还没有半人高,算得上宽敞,只是在里面无法直立,一个男人侧卧在笼子的角落里,长手长脚无处可放,只能委屈地并拢蜷缩。
他的身上全是层层叠叠的印记,胸乳和臀肉被抓得尤其狠,又红又肿,干涸的精液和淫水把臀瓣涂得晶亮,地上的白色毛毯也被弄得一塌糊涂,一个漆黑的镣铐挂在他的脖子上,两指粗细的锁链垂落到脚边,另一头没有栓任何东西,比起实际用途来讲更像一个装饰品,衬托得布满青紫淤痕的皮肉愈发苍白凄惨。
那是条灰色的尾巴,有些像狗又有些像狼,顶端是一个制成男性阴茎模样的深色器物,上面甚至看得到雕刻细致的勃发青筋。
但除此之外实在有些寻常,没有尖锐的倒刺或者狰狞的形状,甚至算不上过于粗长,比起教训来说情趣的意味更重。魔尊收回目光,耳根有些发红,分魂拿着尾巴蹲了下来,他的身上仿佛有一股淡淡的清冽梅香,和剑修身上的气味差不多,以往只是觉得好闻,如今却勾得魔尊喉咙干涩,渗入逆鳞和刺了奴印的地方微微发烫,被紧紧锁住的屄肉里也滴出淫水来。
魔尊的手脚颤抖,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塌下腰把腿分得更开了些,翘着屁股坦露出两朵沾满了干涸精液的湿哒哒的花。虽然这阳具并不大,但被锁住的屄所余下的空隙仍旧不足以容纳这个东西,它只能被一点点推进了略微红肿的后穴,挤压出深处残留的白沫,勃发的凸起贴合到内壁每一寸地方,直到毛茸茸的尾根都塞入了一小截。
果然,分魂紧接着道:“顺便遛下狗……尊上说过自己很喜欢,是不是?”
他按在笼门上“咔嚓”一声打开了锁,压抑下眼底的暗色,神色端正地看着笼子里的囚徒,像是在讨论什么古籍,而非狎昵地挑弄。
虽然没几个男人记得住床上的话语,但他和道庭君显然都不在此列,只看是否当真而已。
“赤川……他为什么帮你?”
帮?魔尊觉得好笑极了,那可不是帮……赤川只是想割裂他的身份,想让大家都忘记季长云这个名字,毕竟他足够好用,况且赤川那时候也没那么想杀他了——他剥了北冥大妖后裔的妖丹,对方又像死了一样五十年没有出现过,怎么说也算得上为赤川出了力。
可惜很多事情都是阴差阳错,子曦终究还是因为血脉反噬来到魔域寻找寒珠,虽然未曾暴露自己妖丹主人的身份,也顺利逃走,但那几日的异样仍旧让赤川察觉到了什么,带着惩戒和试探的意味当真把他扔进了军营里,以至于他出来养了很久的伤,差点没赶得上后来那场仙魔大战。
男人随口回应,沙哑的声音如同被风吹破的宣纸,少年忍不住锁紧了眉头。
“……你不会说的是临仙台那个幻境吧?”分魂的沉默反应让季长云忽然后知后觉意识到了什么,“心魔不都有夸大其词的成分在么……本座平日里都没和心魔玩过几遭,谁知道那临仙台怎么弄出个心魔劫来的,也就骗骗你这种不谙世事的小分魂罢了。”
少年的脸色愈发冷淡:“骗?尊上没当过千人轮的军妓?没被人烫过骚奶子?还是没被人把子宫扯出来过?就算真有夸大的成分,但我看还没有您一天里给我们说的谎话多吧。”
女阴里最敏感的部位被折磨得又肿又大,在电流的刺激下微微颤抖,将上面嵌着的小小铃铛摇晃出悦耳的声响。
分魂耐心地等他休息够,弯腰一根根扳开男人扣紧了地面的手指,站起来后退一步,牵住颈上镣铐便往外走。他的力道很大,几乎可以把人在地上拖行,魔尊什么也看不到,脑子也被刚才的刺激弄得一片空白,根本跟不上对方的步伐,只能一边抬着屁股流水一边手脚并用地往前爬,漂亮的灰色尾巴摇摇晃晃地甩在身后,比发情的母兽都还要淫荡。
“对着他那么听话,对着我怎么这副态度,”少年贴近男人的耳朵,声音清澈,说出的话却仿佛在撒娇,“长云,他送了你这么多漂亮的装饰品,我也想送你几件东西。”
这个称呼有些出格,但被口枷堵住嘴的小母狗根本没有办法反驳,只能无措地摇了摇头,看起来极为可口,分魂笑了笑,直接把另一只手上的东西按到了被捏得几乎透明的蒂珠上,让人发疯的尖锐触感果决地横着穿刺了过去,他松开手,环上坠着的重物发出叮叮当当的清脆铃响。
倘若有人仔细观察,便会发现铃铛的边上画了一笔浅淡的引雷符,少年轻轻弹了一下小铃铛,黑色的瞳仁缩成细长的针状。
——看起来就像一条用来配种的脏兮兮的母狗,更应该待在脏乱的市井小巷,而不是养在如此漂亮、应该娇养金丝雀的冰笼里。
道庭君的洞府在雪山崖间,雪花被结界阻隔着,一片也飘不进来,直到天边有些泛白的时候,洞府门口的禁制才发出一阵光亮,进来的人没有脚步声,他慢慢走到了笼子前,修长的身躯挡住了所有的光线。
“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