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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的洞府(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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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子曦不心疼本座么(穿环锁逼,子/宫钩 纯痛)(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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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嗯……呜……”

嘶哑的哀鸣被这个吻堵在了喉咙里。

细环毫不留情地分别打入了两边的花瓣,红艳的花穴瞬间痉挛地涌出大股液体,骚水像坏掉了一样往外漏,男人的下体泛滥成灾,腿根抽搐,浑身筋骨却没有丝毫力气,稍微的反抗都做不到,只能张着腿拱对方继续把细链穿过两个圆环——那一对圆环上同样挂着银白色的甲片,瞬间便被吐露的粘液浸染透了,再看不出丝毫晶莹漂亮的样子。

魔尊似乎已经猜到他要干什么,不禁有些瑟缩。

“……穿刺还是卡在屄缝里好?”

道庭君像是丝毫没有察觉对方的异常,把玩那两片厚厚的唇瓣,像在认真地询问意见。

“慎言,”道庭君轻轻点住他的唇,“这是临仙台,天道看着呢。”

天幕云端之上适时地传来一声雷响,似乎要通过自己身后的通天柱直通而下,魔尊闭了嘴,安静地适应体内的灼烧感。

地上到处都是鲜血冲刷所留下的污渍,宫殿里的火光摇曳,浑身赤裸的男人被绑在了雕满了精密花纹的通天柱前,灵力将双腿拉得大张,隐约能看到藏在阳具下那瑰丽的刺青和湿润的雌花,极其淫靡,像是献给神明的祭品,也仿佛是幻境里被绑在旌杆前任人把玩凌辱的军妓。

细环下面坠着一个银白色的甲片,边缘锋锐,带着些微厚度,在昏暗的光线下也能流光溢彩,仿佛上好的水晶,看起来晶莹剔透极为漂亮,衬得那红肿下垂的深色肉粒更加淫荡不堪。

之前穿过乳钉的地方早就愈合,如今轻易见了血,道庭君冷眼看着,直接捏住另一边的乳头如法炮制,尖利的金属再一次穿透了乳肉,当新的圆环在上面固定住时,一股诡异的力量忽然从胸口钻入五脏六腑,带着暴烈无比的气息侵蚀了他的气海,让魔尊疼得差点叫出来。

气海里翻涌的力量带着暴烈如火的灵力,也有着寒冷彻骨的妖力,它们裹挟着气海里的魔气往外走,像是把修为从从筋脉上一刀刀刮剐殆尽,然后将残余的血肉丢到油锅涮洗了一遍,脱去浑身血肉没了任何知觉。

冰冷的触觉终于触到了最柔软的花心上。

钩子形状扁平,侧着能够轻易插入屄缝,只是因为顶部弧度巨大,越往里越难走,形状也如同要给人开膛破肚一样,加上钩尖存在,往外怕是要刮下一条皮肉。它缓慢地推入了雌穴湿软的甬道,甚至捅开了紧紧收着的宫口,不知埋了多深,直到把细链拉得绷直了,红腻肥大的阴唇交叠着锁在了一起,彻底封住了幽秘处唯一的入口。

所有挂在圆环上的甲片开始融化,并且渗入皮肉,带来奇异的酥麻感,那几处皮肤逐渐覆上了一层冰霜,又因为滚烫的体温很快消融,像是场沉默的拉锯战,只有地上蔓延开的水渍由衷地记录着这一切。

男人身上的衣物像是被什么东西腐蚀了一样瞬间溶解了个干净,剑修在他赤裸的腰侧摩挲着简单地打上了一个聚灵阵,藏在股间后腰上的蛇纹稍稍游动,寒冷的气息卷席而来,霎时间就将周围皮肤覆上冰霜,那些白色的薄霜缓慢向全身蔓延,又被高温融化成热气消散在空气中,此消彼长,强行压制住了可怖的异样。

但这么小的聚灵阵,根本容纳不住大乘期修士所倾泻而出的力量,而流逝完所有力量的魔修,到最后也会被它们撕得粉碎。

“要么捣毁气海,要么把这些修为强行取出来,”道庭君冷冷地说,“可惜就算是双修,你现在的筋脉也根本运转不了任何功法,更别说承受别人的元阳,有出无进,恐怕以后只能当个任人采补的炉鼎度日了。”

这场“刑罚”还没结束。

细链的下方很快凝结出一个倒钩模样的冰晶,大概巴掌大小,末尾尖端不算锋锐,但周身都有凸起的细小鳞片,黑暗中也熠熠寒光,看起来极为可怖,像是能把人开肠破肚似的无常钩——不过安在这般暧昧淫靡的场景里,任谁都能猜到这东西会被放置在何处去。

“……呜。”小母狗轻轻咬了咬道庭君的唇瓣,惨白的脸上划过了几滴水珠,湿漉漉的眼睛带着哀求,但他挣脱不开枷锁和灵力的束缚,只能任由可怖的钩子往腿间靠拢,畏惧地缩了缩手指。

他胸口的伤已经完全恢复了,看不出丝毫痕迹,衣衫上的破洞和上面染的血让剑修看起来有些邪肆,没有往常那样的高洁之感。

魔尊没有说话,当然,道庭君也根本没想得到什么回答,只是稍微顿了顿,冷冽的声音便漠然自顾自地往下说:“这么多骚水,再穿上孔,岂非要烂透了……但也就凡人担忧而已,一个大乘修士,哪里会在乎这些东西呢?最好一边穿上一个,用细链连着阴茎穿过去锁住,没解开的时候稍微勃起就能把乳头和阴唇扯烂,恰可以调教一下到处发骚的秉性……也免得小母狗再被些什么人扯出子宫,穿上那么多长针呢。”

残忍的描述让男人的脸色愈发白了,浑身僵硬,女屄反倒是兴奋地展露开花瓣,剑修俯身同他接吻,他下意识张开了嘴,被舌头侵入了口腔,掠夺走了所有的空气。

两个乳环之间浮现出一条长长的钨金色细链,垂落到跨间,剑修捧起他蛰伏在腿间的事物,沿着根部往上化了一圈黑色的皮具,只露出饱满鲜艳的龟头。

紧接着冰冷的手指慢条斯理地剥开顶端层叠的表皮,将凝结在空气中的细长冰棒缓缓推入了小孔之中,只见那细棒顶端镶嵌着和乳环上相同的细甲,还留有一个不大的圆环,恰好堵住小孔,也恰好能让乳环垂落的细链穿过去,把覆盖了黑色皮具的阴茎拉到了小腹间,露出湿红吐蕊的花朵。

娇嫩的花唇吐露着淫水,把洁白的衣衫打湿了一小块儿。

男人满头冷汗,眉眼微微蹙着,苍白的下巴上还沾着没有被雨洗干净的血迹,道庭君一边慢慢摩挲着对方光滑的后颈,像是在抚摸宠物,一边不紧不慢地说:“给小母狗新做的玩具,还喜欢么?尊上之前可是自己说想被拴着溜的。”

这怎么可能只是玩具……刑具还差不多。浑身上下的魔气被一点点强行抽离到聚灵阵里,相当于在本就因为剥离妖丹而受损的筋脉上重新浇了遍热油,魔尊疼得发抖,手指扣紧了身后冰铸的枷锁,呼吸也有些絮乱,道庭君倒也没有继续为难他,只道:“气过檀中,运息一周天,试着接纳它们。”

“那是……”魔尊迟钝地反应过来。

他说得有些难听,魔尊倒是无所谓:“大不了另外找个化身待着,真试试妖修的路子也不是不……不过子曦,你这个聚灵阵的笔画似乎错了好几处……嗯………”

尾音很快变了调,化作压抑疼痛的喘息。

一个钨金色的细环穿过皮肉,稳稳扣在了始终没有恢复、樱桃一般大小的左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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