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过来的士兵越来越多,他们簇拥在一起欣赏着这绝妙的场景,发出热烈的喝彩和古怪的笑声,士兵得到了鼓励继续把手往里推进,半个手掌都进去了,大拇指还留在外面,在柔软的臀瓣上掐出一个泛白的指甲印。
骚贱的屄里非常湿润,士兵发出一声喟叹,把全部手指都放了进去,并且用另一只手将青年的臀部抬高让周围的观众欣赏得更清楚——只是把手掌伸进花穴最多让这个早就被千人骑过的淫妓觉得鼓胀,他可不打算这么轻易放过对方,挠了挠湿滑的内壁,然后缓缓地张开手指,在里面摸索起来。
青年喉咙里发出一串惨烈却甜腻的“咕噜”声,像是被人折磨的发情的母猫,无助地摇了摇头,那个士兵笑了,把手掌抵得更深一些:“好像变紧了一些,肏这样进宫口怎么样?”
新来的军妓是这群士兵唯一的乐子,但再奇特的身体这么多天下来也该玩腻了,所以士兵们已经不仅仅满足于泄欲,而是开始在青年身上施虐,也宣泄着人修和魔修之间的仇恨——哪怕他已经堕入魔道,并不是一个纯正的正道修士。
但那没关系,因为青年足够漂亮,这种漂亮和外貌无关,青年并不是艳丽的长相,他很英俊,舒朗的眉目带着几分潇洒,身体不羸弱也不过分强壮,魔修就喜欢折辱这种看起来就是修真界出来的人,他们无法从青年乖巧吸吮着性器的嘴巴上挪开视线,饿狼一般紧紧盯着一上一下吞咽着的喉结,看着潮红染上耳根和脸颊,然后被腥臭的液体射到了喉咙的最深处。
一名士兵握住其中一支长矛,一举把它从湿软的屄穴中抽出——只见那木柄都被淫水浸泡成深色,木刺也被泡软了,可以想象里面到底有多少水——他随手把长矛往后一甩,接二连三抽出其他几根长矛,有些还沾了血,青年被精液呛了喉咙,连叫都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压抑的闷哼。
“还货色呢,烂货还差不多,之前还敢咬人,啧,不是这口烂屄谁喜欢玩男人呀。”
“男人?连囊都没有,天阉还是太监都不一定,”脸上带着刀疤的高大魔修一边抚慰着自己的性器,一边嘟嘟囔囔,“大荒竟然收这种不男不女的东西当首徒,活该被我们尊上屠戮殆尽。”
他的精液射到了他的脸上,青年似乎清醒过来,眨了眨眼睛,精水顺着睫毛往下滴落,没几秒就凝固在了脸颊上。
原本柔顺的长发黏腻在身上,再不见丝毫光泽。唯有那张脸算得上完好,浓而细密的睫毛遮盖着无神的瞳孔,看上去又脆弱又迷人。
剑修慢慢走到了城墙上,弯腰试探着摸了摸青年的脸,果不其然,手指像空气一般穿透了躯体。
天色渐晚的时候,巡逻的士兵终于回来了,那是一群魔修,虽然修为寻常,但身上带着久经杀戮洗礼下来的血腥味。
“那魔头在哪?!”
“那!不,不是……啊!我的手!”
“我们被耍了!快退!”
“一看你们就没怎么玩过孕妇,老子就喜欢肏那些大着肚子的仙子,尤其是当着她们的面把肚子里的血肉扯出来的时候……哈哈哈哈,那表情可好看啦……”
伴随着这些淫言荡语,整个腕骨与半截手臂也顺着黏滑骚汁的势一并挤入,紧握成拳的右手便轻易穿过松弛的宫口,闯入那弹润的子宫腔。
“唔嗯……呜……不……”
青年颤抖着抽气,但他丝毫不敢反抗,因为那样只会遭到更残忍的对待,他可以很清晰感觉到对方的手在体内作乱,指尖上密布的厚茧按在娇嫩的内壁上,似乎要把内脏掏出来似的,这让他觉得自己是一条被开膛破肚的鱼。
手指在湿滑的花穴里摸索了一番后很快找到了花核,重重揉捏了一下,在对方崩溃似的呻吟中缓缓握紧手掌成拳,拳头的每一寸都被柔软的肉壁挤压着,然后重重地抵到了深处,似乎妄图进入宫口。
这个动作让青年全身都绷紧了,俊俏的脸上满是冷汗,而绷紧的结果让他接纳士兵的拳头更加艰难,整个身体的重量都似乎挤压在下身和对方的拳头相连的位置。可与之相反的是越来越多淫液顺着洞口流出来,被体内的手掌搅动发出黏稠的水声,他被拳头操失禁了一般,每一寸肌肉都忍不住地抽搐,然后酥麻感从下体逐渐蔓延到全身……真的要被操坏了一样。
道庭君知道自己被拉入了幻境之中。
这里似乎是很偏远的边境,黄沙裹着白雪,地上驻扎着营帐,城墙上烽火摇曳,一切都很安静,只有秃鹫的尖啸回荡在天空之中。
一身洁白的剑修踏入了这片土地,然后一眼就看到了城墙上绑着的那个赤裸的人。
“许老三,悠着点,玩坏了怎么办。”
“别怕,我们可以把他的子宫扯出来,再去找个丹药师治愈,他们应该会很乐意看到季大人血淋淋的样子……”士兵恶劣地在里面翻了个面,坏心眼地问他,“或者我们可以试一试另一个地方,那里可小得多,我听说凡人的后面如果玩得狠了,肠肉就会脱落,不知道修士会不会也这样……哈哈哈哈。”
“不是说不把骨头弄断就行了吗,上头给的药还有小半瓶呢。”
深色的屄口被拉得外翻,菊穴也被开了足有两指,可以轻易窥见红艳的内壁上糊了一层厚精,抽出长矛的士兵褪去裤子,狰狞的下体翘得老高,他抱着青年的腿毫无阻碍地插到了底。
那里原本比寻常女性窄小许多,然而多日的奸淫让湿滑而柔软的穴肉已经毫无弹性,里面又黏又脏,像个破败的套子一样裹着那挤入的阴茎,士兵狠狠扇了他一巴掌,骂了声烂货,实在提不起兴致再干下去,干脆用手指用力掐弄那骚贱的屄肉,肥腻的滑肉从指缝泄出来,四根手指轻而易举陷进了湿软的缝隙里,活像是被这口浪屄吞吃了进去。
“艹,好骚!你们看,他居然要起来了!”旁边有人指着军妓腹间布满伤痕、微微涨大的阴茎大笑起来。
“季大人,醒了呀,”另一个魔修用肉棒磨蹭到青年唇边,“脸色不大好看呢,是不舒服吗?”
有人故意地踢了一脚长矛露在体外的部位,木杆发出相互磨蹭磕碰的刺耳声音,可以想象肉穴里挤在一处的木棍是如何折磨嫩肉的,还有人恶意地拉着乳头上的钢针来回抽动,结痂的血肉被再次撕裂开,流出几滴血迹。
青年疼得发抖,却还是乖乖含住了那根凑到嘴巴的肉棒。
他们有序地卸甲坐下休息,几个还不算累的年轻魔修相约着上了城墙,围着赤裸的青年手淫起来。
“边境好久没打起来了,忒无趣了些,什么时候才能回血狱好好玩一玩啊。”
“城里可玩不到这样的货色。”
“跑不掉了——”
士兵的小半截臂腕都已经没入青年的体内,两片阴唇被手腕挤压到两侧,整个肉鲍被打得极开,撑开一个肉环服帖地裹住了入侵者,乌发铺满苍白的脊背,他疼得打颤,却不肯闭眼,顷刻间就盛满了泪水,那双眼睛比往常瞪得圆了些,湿漉漉地看着对方,竟然颇有些像落入狼爪的小鹿。
士兵好像打算放过他了,将手臂缓慢抽出卡在阴唇边上,然后极为突然地在青年无法自抑的哭喊声中以更快的速度往宫口打去————
布满血雾的小世界里,银白的剑刃挑断了一个妖修的脚筋,上面却没有染上一滴血。
“太骚了,这都能出水。”
“这里面吃过那么多男人的鸡巴,怎么也不见怀上个什么?”
“天生的婊子吧,就是用来给男人享乐的,不过不能喝奶水还真是可惜了呢,早知道找刑堂的人要的催乳的秘法。”
这个时节正是晚冬快要化雪的季节,哪怕是穿了厚棉衣的人都有些难耐,何况不着寸缕的青年——他被人反手绑在了高台之上的一根旌杆前,全身上下都浸在冷风里,下意识蜷缩身体,却被禁锢住动弹不得。
神魂再探仔细一些,道庭君的步伐也略有停滞,因为那实在有点凄惨。
青年身上遍布层层叠叠的烙印和鞭痕,皮肉翻卷,满身干涸结块的精水尿液,两个乳头都被咬烂了,焉垂在胸口,被好几根粗长的钢针穿刺而过,黑色的血痂糊了一片——但那还不是最为可怕的,只见他的阴茎上全是鞭痕,被一根细木棍封住,无法合拢的双腿之间更是倒插着五六把长矛,难以想象人的下身可以塞下那么多的东西,每一根矛杆都足有三指粗细,后穴撑得泛白,前穴肥厚的阴唇也垂露在外,被粗糙的木柄挤变了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