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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的洞府(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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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5怎么还这样松(上药/刺奴印/针扎屄口)(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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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

她发出一声崩溃颤抖的嗤笑:“哈……咳,就算是你的老姘头又如何,您知道他为什么和我合作吗?还不是为了让我帮忙用王族血脉压制住那身淫血反噬,可没有用的,他急匆匆突破大乘恐怕就是为了这个。我可知道您曾经对他有夺丹之仇,您……咳咳,您说,到底有几分真心呢,说不定就是为了什么时候好把妖丹掏出来,咳咳……”

她说到最后已是泪流满面,强大的气息压得人几乎无法喘息,尖锐的疼痛刺入神魂,似乎有一只手在头颅里搅动,让她几近崩溃。

季长云手上使力,但唇边的轻笑让人丝毫看不出在干此等凶狠之事:“那你是对本座积怨已久了,憋了这么多年还真是辛苦。说起传递消息之事……真奇怪……我一直以为你该记得道庭君。”

力量上的绝对压制让宣泽使不出来任何法术,她死死抓住箍住自己脖子的手,想要扳开铁铸似的指头。

“公主殿下,我当年托你送了好几次信,你都送给谁了呢?”

“可不是,实在荣幸得很,”金发女人恶狠狠瞪着他,“连臣妾都玩过您的骚屄——”

肚子里的东西实在把她气急,不然怎么也不至于在势不如人之时如此口不择言,说完话便觉得不对,白着脸蛋绞紧了裙边。

一旁的花行尊茫然地睁大了眼睛,以为自己听错了什么词语。

那里哪还有什么翩翩郎君,只有一个身形清隽身着黑袍的男子,容貌更加硬朗,面上带笑,眼睛却冷得吓人。

尽管魔尊修为有所损伤,但大乘期的气势仍旧不是寻常人能够匹敌的,更别说如此完全地释放威压,同她关在一起的孔洲和花行尊只是被余威波及都差点跪倒在地。

“不要白费力气,天道已经将我们的气运和子嗣连在一处了,这个东西会一直待到爱妃诞下为止,根本不可能剥出来——除非废掉本座这蒙蔽天道得来的境界,”男人收回惊鸿,手指缓缓抚过剑刃,抬手间露出腕上大片的淤紫,轻声笑道,“这样听起来,是不是更想杀了我?”

男人脸上却丝毫不见任何尴尬和羞涩,姿态随意而自然,他跪下来膝行到剑修脚边,黑发柔顺地从脊背披散下来,像是一匹珍贵的绸缎。

道庭君垂下眼:“怎么还留着这些伤?”

他仰着头笑了笑:“梦里留下的,小奴觉得是神迹降临,自然不敢擅自祛除。”

刚进门的男人微微一滞,似乎没想到他已经醒来,身上残留的戾气瞬间消散了个干净,半晌才答了声“嗯”。

道庭君侧过头看着他:“你把她怎么样了?”

魔尊想着宣泽最后那段话,有些心不在焉:“我答应过老妖王要护着她,好歹是人家用命换来的承诺,本座也不至于这点情面都不给。”

花行尊大惊失色,生怕他被罗刹女挑拨离间成功:“万万没有这种说法,炼出来的也只是一颗药,又怎么可能再被妖修纳入,至多也就是拆筋剥脉把妖丹碎片找出来而已……再则道庭君乃是半妖,妖丹影响没这么大,主要还是因为腾蛇血脉本身不全,他能突破大乘,绝不至于为此和前辈生隙!”

“只是随口一说,”魔尊转过身,颇为讶异地挑眉道,“小花先生,你的态度怎么变得这么快,先前还巴不得本座被人肏死么。”

俊俏的眉目含着几分揶揄的笑意,让红衣男子顿时红了脸,他也不知道方才怎么冒出那些话,眼看着城门就在百步之外,急忙行礼告退御风离去了。

魔尊对着这个小花妖都要心平气和一些:“要送一送倒也没关系,反正顺路,随意走走也行。”

花行尊欲哭无泪,他根本不想和这人待在一起,但还是不得不跟上对方,没走几步就听魔尊问道:“你帮他找了那么多药引子,可有算过反噬一般要持续多久的时间?”

因为宣泽先提起这个,他此刻说起来也并不突兀,花行尊不做他想,点头道: “从前也就一两天,后来慢慢久了些,最近一次是和您认识的那个……妖僧,足有半月才出来。”

孔洲差点翻了个白眼:”季……尊上,属下何德何能,看得住圣女殿下啊。”

“跑了便跑了,”魔尊的声音冷淡,不知是在说予谁听,“殿下现在这副大着肚子的模样都敢只身出去,也不知道各路大妖心里有没有点念想呢。”

黑色的魔气从他的衣袖里钻出来,卷着一旁静如鹌鹑的花行尊摔出了屋,这个曾经叱咤极乐之地的小妖物一点风度也没有了,连滚带爬地站起来——他听了一耳朵秘闻本就尴尬的不行,如今更是面色如土,很担心自己是被拖出来杀人灭口,连忙表了衷心:“奴家什么都不会说的!”

雷劫将王城毁了大半,连最偏僻的宫殿里也是一片黑暗,桌椅倒了一地,隐隐可以看见三个人被禁锢在一丈宽的法阵之内,一个纤细曼妙的却有着巨大腹部的身影反反复复想要破开封印,但这毕竟是大乘分魂所设,各种术法用了个遍也不得其解。

她精疲力竭,跪在地上颤抖地抚摸自己的腹部,手里的凝聚的力量在将要刺入之时忽然溃散——

破败的房门被人推开,刺眼的阳光照射进来,还没待看清来人,锋利的剑刃瞬间便划破了阵法的一角。

他居然要强行搜魂——

“不……”宣泽痛苦地哀求,金色的发丝被眼泪糊在脸上,看起来极为狼狈。

魔尊最见不得人哭,尤其是女人哭,若是以前定然会主动去揩干净泪珠并且温声细语几句,但今日实在没这兴致,他蓦地松开手,看也没看摔倒在地上咳嗽的金发女人,吩咐孔洲看好她。

女人骤然停止了挣扎,浑身僵硬,被紧箍的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响声。

事实上,宣泽从未见过和季长云交换书信的是谁,那人总着一身灰袍,看上去不像什么大宗子弟,行迹诡异,都是在她放下信要离开时才出现过几次,带着斗笠,也无法看清相貌。

但她记得那人生了不少花白发丝,偶尔露出的手颈皮肤却又不似老者,虽说三界也有不少修者因为种种原因变了发色,但魔尊如今提起并不像是偶然。

魔尊没有动怒,那双漆黑的眼睛安静地看着女人,带着毫不掩饰的嘲弄:“你不想嫁给赤川,是我杀掉了他;你想要妖皇之位,是我帮你排除异己;你看上什么法宝灵丹,也是我派人千山万水的去取。我的爱妃,三足金鸦的圣女殿下,您有什么不满意的?”他笑道,“也是……本座只错在太过纵容你啦,反被白眼狼咬了手也怪不得谁。”

宣泽咬牙切齿,一双美目瞪圆了:“少说得这么冠冕堂皇!当初若不是你刻意接近我,怎么可能有机会传递消息和外界之人私下往来,还多次以我的名义离间大妖,我当年同样替你杀了不少人,结果到最后落到人口中也不过是所谓魔尊的宠妾——”

声音戛然而止,她被一把箍住了喉咙,脚尖离地。

他的衣领底下隐有红痕,面色白如金纸,嘴唇却是红润的,眉目含情,连嗓音都更加沙哑,带着化不开的浓厚情欲,好似拨动古琴最顶端的弦,那周身体态和气息,别人可能看不出来,但三足金乌实在见过太多次了,在季长云还不是魔尊的时候。

宣泽捂着肚子站起来,散乱的暗金长发从肩头滑落,面色冷艳:“那位先前同妾身信誓旦旦地说没碰陛下,还以为多么高洁正直,没想到……呵,看来还是我们千人枕万人压的陛下厉害呀,随随便便就能勾了男人的魂,连大名鼎鼎的剑尊都不能免俗,只是看起来不怎么满足得了陛下,还有精力大清早来看臣妾的笑话。”

魔尊不由莞尔:“怎么,本座在你眼里就这么厉害,顺便什么人都能拐上床的吗?”虽然他自认为有这个本事。

“梦?”

修者通常无眠,本就不该经常做梦,何况季长云还是梦魇之剑的主人,他如今气海禁制已破,做梦多半是胡说的玩笑,但道庭君却一时有些出神……他自己早上也做了梦,梦到了很多年前接过无妄剑的事情,现在回想起来其余细节都太过模糊,但无妄真君坐化时的表情却历历在目。

魔尊不知道他在想什么,信口胡拽:“我梦到自己成了一个农人,二老尚在,家庭和睦,日常农作辛劳尚能衣食无忧,只可惜无妻无子,家又住偏僻山头,没有姑娘愿意嫁来,成了父母心病。平常耕地种田尚能逃避二老唠叨,但冬时少有农务,他们又催娶妻生子之事,甚至拉了媒人牵线要定下婚约。

道庭君似乎没有兴趣深究他和妖族那点破事,拍了拍膝盖:“把衣服脱了,过来。”

“……嗯?”

魔尊有些困惑,他觉得道庭君不至于这么快就又起了兴致,不过还是听话地把衣带解开——穿衣之时还尚能算得上体面,但当衣袍旖旎在地时,满身青紫尽数暴露在人前:蛇蟒捆缚留下的淤痕仿佛某种图腾一般嵌入皮肉之中,胸膛上全是掌印,低垂的双乳也似乎被衣料磨了许久,比昨夜拉扯后还要肿大许多,像两颗红果一样挂在苍白紧实的胸膛上,让人想啖尝品鉴一番。

寝宫之内的窗户是打开的,雷雨后新鲜的初阳洗刷了灰暗的天空,一身素净的剑修端坐在床榻边,琥珀色的眼睛里倒映着恢复平静的景色,微微沉吟,不知道在想什么。

阳光照进屋子,将剑修高挺的鼻梁、琥珀色的瞳孔、雪白的长发和卷曲的睫毛都镀上了一层浅淡的金色,从侧面看过去,优美的的下颔带着凌厉的弧度,比匠人雕刻的神像还要完美。

门口传来轻微的动静,他头也没回,道:“你去找罗刹女了?”

如此说来,昨夜那次化形无论是时机还是时长都不对。魔尊略有些烦躁,换了个话题:“你见过其他被剥丹的妖修吗?他们怎么办的?”

“呃……人修喜欢用我们的妖丹来炼药,也喜欢用躯干毛发来制作法器,被猎捕剥丹的还能活下来的并不多,有些直接变回未开神智的妖兽,有靠着秘法顺利重铸妖丹,只有少部分能够从夺丹人身上重新剥回妖丹的。”

“本座曾经听说,若想要取出被修士完全吸收的妖丹,最好的办法就是叫一个丹修来将其投炉炼化。”

王城昨夜被道庭君划为小世界,处处覆了薄霜,只是剑尊如今也不过方至大乘,还被王城的王族气息压制,那些霜雪在雷劫和如今阳光的侵蚀下已经化得所剩无几。

“还呆站着作甚,”英俊的黑发男人在栏杆上摸了一手水,淡淡说,“放了你一次没走成,第二次难道还要等着本座亲自送吗。”

花行尊唯唯诺诺:“不是……”

天边的飞鸟惊鸣,白色衣袍随风散开,外头笼着一层薄纱,用细银线绣了祥瑞,在阳光下熠熠生辉,仿佛有五色光芒流转,一看就不是凡品,但来者竟然半点未被夺去风姿,身长玉立宛若修竹,一双风流的桃花眼带着情意,偏叫薄唇压下了轻浮,如画中人似的,直教人忍不住用手去触碰。

剑尖轻柔地抬起她的下颔,她却不闪不避,呆愣愣地看着眼前黑发白衣的青年,恍惚觉得自己回到了从前……

宣泽一个激灵,冷汗直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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