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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的洞府(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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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他的好友,他的对手,他的小淫奴(/鞭臀抽穴/惩罚小母狗)(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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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怜的母狗低喘了一声,带上了几分哭腔。

巴掌带给他的是绵长的,发烫的钝痛,但鞭子是尖锐的,层层叠叠包裹着备受摧折的臀瓣,肥厚的臀肉充血发烫,像浪潮一样在鞭影下摇曳,柔软得仿佛抓住把玩时可以从指缝间溢出来。

垂在腿间的阴茎肿胀成深红色,马眼可怜兮兮地往外吐着水,渴望着抚慰,但抚慰它的只有冷酷无情的短鞭,同样交叠着斑驳痕迹的腿根绷紧了,痉挛着射到了地上。

说到底,他有什么资格拒绝呢,他根本也不想拒绝。他和道庭君本为一体,所渴求的所想摧毁的都是一件事物,所以从来都是不会克制的,不然也不会在花楼把人玩成那样。

他只是不忿,自己的主魂没比自己好到哪里去,甚至比自己下手重多了,可尊上从来不会苛责对方,比怀孕的母猫还要乖巧。

分魂慢步走近了,男子额头抵住手背,上身伏地,双腿稍稍分开,熟练地将屁股送到方便客人把玩的高度,两朵花苞温顺地流着水,花却没开尽,只能看到些最外边的鲜艳软肉。他将鞭身往里拉弯了,母狗知道他在身后,丰腴的屁股害怕极了地瑟瑟发抖,不知道何时会迎来残忍的责罚——在下一瞬间忽然放开,呼啸的风声把空气划破,那粗砾的、坚硬的鞭条落在了红肿发亮的臀尖上,发出了啪的一声脆响。

“不要。”

道庭君看也不看他:“换那只树妖和孔雀精也行……说起来这是公主殿下的寝宫吧,她应该最喜欢看您这幅模……”

小母狗微微抬腰,隔着衣料亲吻他的小腹,漂亮的桃花眼直勾勾盯着他看,止住了未尽之言。

“呜......”

“尊上舒服吗?”

“舒服……”他声音小得如同细蚊,“但母狗心疼主人手疼……”

他想告诉对方罗刹女曾经种下的毒,但想了想又觉得不必再提起此事,只轻声自言自语道:“不然……主人吃不到肉,恐怕会把小母狗玩坏的。”

魔尊抬眼看着他,饱含泪水的桃花眼尤有几分不可言说的平静,他凑过去亲吻剑修发间白玉雕铸似的耳廓,复又含住薄薄的唇瓣,同这块肌肤亲昵地厮磨,骚屄绞着肉棒往里吃了几寸。他实在很少有这么粘人的时候,道庭君似有所觉,慢慢抚摸他的脊背,托着一条修长漂亮的腿肏进了宫口。

道庭君摸他的脸侧,别开一缕被泪水染湿的头发。

最后一鞭打得尤其凶狠,叫臀上淌了几滴血珠子,剑修把跪不住的淫奴抱起来,教他分开双腿跨坐在自己身上,托着肿得烫手的臀肉插进去大半截阴茎。

花穴里泛滥成海,简直吃不住这根猛兽,像个破烂的鸡巴套子,每插一下就坏掉了似的往外漏淫水,把剑修的袍子和床榻上的被褥都染成了深色。魔尊浑身都在发抖,道庭君知道他是疼的,饱受鞭子摧折的花唇与臀肉碰一下都受不了,更沾不得水,但如今却被泡在淫液里经受酷刑般的折磨。

尽管道庭君所坐的软榻并不高,但母狗还是不得不撑直手臂,鞭子不可避免地落到了伸展开的脊背上,臀部勉强还有脂肪包裹着,那里却只剩下薄薄的皮肉和脊梁,魔尊生怕磕到主人的阴茎,只能尽力把屁股抬得更高,胸前的铁链哗啦作响。

“乖狗。”剑修按着他的后颈,让他吞深了些。

肉茎填满了口腔,压住了舌根,无法遏制的涎水溢出嘴角,和着泪水一起把整张脸弄得凌乱不堪。

道庭君轻声问:“尊上挨够了吗?”

“唔……呜嗯……”随之而来的又一下掌掴落到了花穴边上,让他颤抖着呜咽了一声,“母狗……母狗谢谢主人责罚。”

道庭君知道,季长云很清楚自己到底在为什么生气,但他丝毫没有悔意,只是做出这幅样子乖乖地哄他开心。

男人抵着额头喘息。

衣摆被掀到一旁,剑修半褪下亵裤,抓住男人头顶的头发将他提起来,小母狗现在好看极了,耳尖红红的,唇齿间咬出一抹白,眼里眉梢都是压不住的春色,剑修平静地欣赏他脸上的泪痕,然后将这张漂亮的脸蛋按到了自己的腿间。

玉似的阴茎笔直而又,哪怕沉睡之中也颇为可观,男人含着泪水温柔地亲吻它,用舌尖去拨弄龟头上的的皱褶,张开唇小心翼翼地含住吸吮。

鲜艳的臀肉上浮起一道更为深的痕迹,近乎于梅花的颜色,边缘甚至有些泛紫。

分魂没有停手的意思,下一鞭落到了腿根上,鞭尾的皮穗扫过柔软的女逼,溅开一层甜腻的水花。

骚屄会被抽烂掉。

“现在还不能吃。”

道庭君无情地把母狗按到脚边,命他撅高了骚屁股,将一根灵力幻化而成的短鞭扔到了自己的分魂面前:“你在那个木先生里面学了许多,不用我教你吧。”

分魂终于还是闷声应了。

道庭君捏了捏他的耳朵:“好啊,不用手了,那让你的小阿裴来抽你,如何?让本君看看,淫荡的小母狗怎么在别人身下摇尾乞怜的。”

季长云僵了一下,觉得这个说法像在捉奸,但他还是从剑修身上爬下来,顺从地塌腰拱臀,把还在流水的两个穴眼抬高,对准了朝外的方向。

一直站在门口的分魂皱了皱眉,冷冰冰地拒绝。

“幸亏尊上晋升了,”道庭君说,“不然……”

“嗯?”小淫奴黏糊糊往他胸前靠。

“没什么。”

“啪——”

分魂落鞭很稳,每次都擦着两个花穴的边上过去,但这一鞭正抽在吐露红蕊的女屄上,把娇嫩的肉瓣打变了形,肿得透明的红肉坏掉了一般耸拉出逼口,又被鞭柄凶狠地重新按回屄里。

母狗泣不成声地收住牙齿,两个骚穴却战栗着彻底沦陷了,每次抽打都会伴随着四溅的淫汁。臀丘上红红紫紫的淤痕垒得老高,一路蔓延到脊背上,像是用梅花碾开了一副画。

他的好友、他的对手、他的小淫奴就是这样的人,他从来都是嘴上说着愧疚,心里也的确愧疚,下一次还是会做出同样冷酷无情的选择……就像一只蚌,微微张开一道缝隙让人看到里面的漂亮的珍珠,但稍有不注意,就会被蚌壳咬紧了,这才会发现那是个凶狠的捕食者,所谓珍珠不过是吸引猎物的工具。

除非拿着刀子撬开坚硬的蚌壳,一点点把柔软的蚌肉刮干净。

这只蚌就趴在自己膝上,温顺地展开外壳,丝毫不担心会被人敲碎了,剑修把手指插入鲜嫩的蚌肉里,狠狠搅动了一下,刮出一大股蚌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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