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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尊的洞府(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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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您穿白衣的时候特别欠肏(棋子/隔衣/伪公开(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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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行尊想说,当然,魔尊在妖界可是止小儿啼哭的存在。

他倒也不是傻子,已经听出了魔尊的意思:当年那场灭族血案不仅仅是两界斗争,还是一场内乱,不知有多少大妖参与其中——魔尊只是给普通妖族的靶子。

魔尊的话不可尽信,花行尊下意识瞥了身旁的僧人一眼,澄观捏着念珠,沉吟半晌:“小僧听说枯寂大师的舍利被收束在血狱藏宝阁之中,不知是否属实?”

男人的神态自若,任谁也想不到他前几天还在吃别人胯下的精液,这让花行尊几乎以为自己只是做了一场梦——

“你们应该也听见了,妖皇大选就在三月后,那个位置因为当年的事情已经空置了许久,各方势力都对这顶王冠蠢蠢欲动,只是因为互相牵制始终维持着表面平静,”魔尊自顾自落下一子,声音不紧不慢,“魔罗刹这次的动静太大了,妄图打破这种平衡,没几只大妖想看着她登位。”

“……尊上想让我们站队?”澄观问,他和花行尊都不是什么大能修者,但一个身为少有的妖族佛修,一个掌握人妖交汇的极乐之地,于统治者而言都是巨大的筹码。

小妖嗫嚅:“不是……”

“如果你是说你的妻女……本座倒也可以接她们过来团聚。你说她们知不知道自己的好父亲、好夫君,为了家族马上就要娶叵星宗的仙子了?”

“不,不——她们什么都不知道!”年轻人终于承受不住,崩溃大哭,“求您了,不要动她们……我都听你的……我会给祖父写信的,我会说服他不要再参和妖皇大选……”

轮到他落子时,甚至因为颤抖碰掉了手肘旁的翁,眼见着就要叮叮当当散落一地,被魔尊半路接住了。小妖又惊又惧,更是抖如筛糠,魔尊无奈,歪头看澄观和花行尊:“你们谁来陪本座下完?”

花行尊之前还能对着魔尊的化身耀武扬威,现在却什么都不敢说,勉强笑道:“奴家不大会下棋。”

澄观也说自己是个臭棋篓子。

分魂问:“尊上和九色鹿的承诺可还作数?”

魔尊早料到他想的什么,抚摸着膝上惊鸿,纵容道:“那小阿裴想要本座干什么呢?”

“禁制虽然现在在那个女人那儿,但阴傀毕竟是你的化身,应该还是有所知觉的吧?”

魔尊笑出来,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认。

“尊上不是想下棋吗?”分魂看着他,“阿裴来陪尊上如何?”

“好呀。”魔尊挑了挑眉。

幸好这些大妖本就人心不齐,早先便在妖皇一事上争斗不休,自然也会在他身上互相牵制。

不知何人伸手在肩头慢慢揉捏,逐渐舒缓了僵硬的肌肉,他被暖风吹得有些困倦,安静地观望湖水中央展翅的白鹭,直到被身后的人轻轻衔住耳廓。

他反手勾住对方的衣领,拉着人在手背上边落了一吻:“还适应吗?”

“既然如此,本座也不勉强,”男人垂眸,看不清喜怒,“孔洲,那便去送花尊者出城吧。我自己再待一会儿。”

花行尊不敢置信地抬头看着他,而黑衣男子抱着手臂,一脸了然:“不止九色鹿一族有所动静,今天各路都传回了情报,已经堆积了许多事务,勿要偷懒太久。”

魔尊连连称是。

花行尊醒来后一直被关在一座寝宫中,他才知道自己居然在妖族王城,不清楚魔尊到底有何打算,心中焦虑万分——有哪个大能愿意让人知道自己会有那么狼狈的时候呢——尽管有道庭君兜底,花行尊也极为担忧自己会被灭口。

直到孔洲前来唤他。花行尊到的时候,魔尊正在湖中亭中和一个生着鹿耳的小妖对弈,澄观则跪坐在一旁。

那已不是花楼里可以被人肆意磋磨的双儿了,湖心亭四周垂挂的薄纱被微风拂过,绰约露出些面貌:男人身着白衣,膝上横着一把长剑,左手则持了柄折扇,鸦发用一根花枝随意挽在头顶,却不显得过分轻薄。他的眉目风流,模糊了年龄,看上去实在像人间那些拿把剑装模作样游戏人间的世家公子,又似乎是那些远离红尘逍遥快活的散修,不认识的人很难相信他会是那个传说中心狠手辣的魔域之主。

“说肯定便是骗你了,之前的确是在的,但现在血狱大乱,本座也摸不清藏宝阁是否有变。来日若见,定双手奉上,”魔尊道,“之前应允的事情也已经吩咐人办妥,有空的话,等会儿可以自己去看看。”

澄观呼吸一滞,再没有多说什么,低头默认。

没有了暂时的“同盟”,花行尊心有戚戚,但还是勉力道:“晚辈曾经对前辈多有误会,前辈却还愿意大度点拨,如今面对着前辈,奴家实在羞愧难当,恐不能担陛下如此厚望……还请前辈见谅。”他说完便垂眼盯紧了脚尖,惶惶不安地等待发落。

“只是一个友好的提议,以二位的身份,迟早会有人相邀。”

花行尊鼓足勇气道:“尊上毕竟和妖族之间已经有血海深仇,如今再掺和到妖族的夺权之争里来,倘若被发现了……前辈是不怕的,勾结魔修,奴家可没有立足之地了啊。”

“你是怕被本座牵连?你觉得那些大妖会为了王族报仇?”男人忍不住仰头笑起来,“哈哈哈哈……三足金乌一族再怎么说也是盘踞千年的大妖,本座那时不过初登帝位,如此王族说灭就灭,你们真的相信有人这么厉害?”

魔尊倍感无趣。

本以为九色鹿一脉坚持为王族复仇多么铁骨铮铮,哪知道这位大妖唯一的嫡孙如此窝囊,半分血性都没有,准备好的许多东西都没用上。

魔尊倒也不怕对方抵赖,让孔洲把小妖带下去好生招待,转头看着澄观和花行尊,轻轻一点头:“不必拘谨,只是和二位叙叙旧。”

“无趣,”男人又把矛头转回原本松了一口气的小妖,“我们可是说好了,谁赢了便可向对方提一个不违反原则的要求,你难道要放弃吗?”

他语气又温柔又无辜,小妖却害怕极了,低着头颤抖:“陛下,陛下……放过我吧,”他说,“我只想回家……”

魔尊的声音里听不出喜怒:“哦,但这里也是妖界,难道不配是你的家吗?”

浓密的睫毛扑闪了一下,显得有些犹疑:“的确近日来时时有些嗜酸的念头……”

少年跪坐到了魔尊的身边,端端正正执了一枚棋子,俊逸的侧颜认真而冷淡。

魔尊看着他薄而优美的唇形,莫名口干舌燥起来。

结果可想而知,他本来就不是在认真和那只九色鹿下棋,为了拼凑这个图案胡下一通,基本上一个重要的星位都没有占,不多几时就干脆认输落败。

分魂嗯了一声,魔尊为他寻了一块从偃师傀儡上取下流传而来的灵玉,他这几日一直寄宿在灵玉中温养,已经勉强可以现出一会儿实体,不过仍旧只有魔尊才能看到和触碰。

“道庭君是不是以为我不会放花行尊走?”魔尊杵着脸问。

“……尊上不是放他走,若要放他,没有必要还特意带到此处来,”分魂低声说,“而且我只有记忆,并不知他……现在如何想的。”

他这几天被孔洲按在书房里,桌子上成堆成堆的卷宗,让人怀疑这只孔雀是不是从血狱只带了空白卷宗出来。好不容易忙里偷闲下下棋,对手却是只看都不敢看他一眼的小鹿,着实没有乐趣。

若是在血狱之中,这些事务能逃便逃了,但大妖的事情的确颇让人头疼:他对自己的旧部早有安排,明面上虽然损失惨重,但实则未伤根基,这是连孔洲都不算太清楚的事情,大妖们更不可能知道——如此落魄,他们能允许他这个丧家之犬参与到妖皇大选中,恐怕不只抱着和魔罗刹分庭抗礼的需求,多半还打了他本人的主意。

道源、秘籍、修为、人脉、法器……一个化神修者,还是一界之主,留下来的边角料都够普通修者眼馋。

气质不尽相同,但也和记忆中持剑斩下南辿大妖的黑衣魔修重叠在一起。

花行尊不敢多看,冲冲行了一礼,便去看石桌上棋局。

棋盘上的棋路杂乱无章,勉强可以看出魔尊的黑子处于劣势——又似乎刻意摆成了一条蛇的形状——男人一只手撑着下巴,一手敲着棋子发呆,分明什么都没干,对面的年轻小妖却已经快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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