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唤长云君的语气太勾人,魔尊闭了闭眼睛:“你这又是……他指示你的吗。”
“他说过,等尊上摸清楚虚实,不过三日就该离开了,”少年前半句的语气又僵硬下来,但很快就恢复正常,“但若是此般……长云君或许会生气,但未必狠得下心。”
他的鼻尖已触到对方沉睡的阴茎,魔尊下意识想要并拢双腿,却被身后阴傀扳住了。
尽管傀儡无甚修为,那也是合欢宗这样的仙门产物,跑起来的速度远不是凡人能够看清的,它直掠而出百余里,不远的山头白雾弥绕,原来此处还修建了一池温泉,在堆满积雪的中间有个小池,雾气蒸腾,仿若仙境。魔尊被木傀儡放在湿漉漉的巨石上,被让突如其来的浓郁硫磺味熏得脑袋发晕,化作少年人模样的分魂才悠悠而来。
少年看起来远没有在傀儡之中那么僵硬冷漠,他弯了弯眉梢,扒开魔尊的衣服,摸着他裸露而出肌肤上落满的瘀痕,用鼻尖去蹭青年的下颔。
魂体的感觉更像一种虚无缥缈的云雾,魔尊根本推不开,反倒被身后傀儡抓住了肩膀,少年咬住他胸前的凸起,拿舌尖厮磨啃咬,顺着胸膛留下深深浅浅的痕迹,像碾落一地的花瓣。
“不,没有,”魔尊轻声说,声音略微有些沙哑,“我若整天为这种事生气,那怕是没几天好过的了。”
他早就习惯了用特殊的身体构造去换取某些东西,无论是活路还是其他什么,淫荡和乖顺会带来一些虐待和松懈,而适当的羞耻和冷漠极其容易挑起人的征服欲。鄙夷、欲望或者怜悯……他修的道是难很少有人攀过的悬崖峭壁,这些人性中不可磨灭的情绪都是对他有利的,所以他实在很少为这种事情感春伤秋。
“我知道你是想让我顶替那个蒙面的双儿的位置,这个凡人会是放出消息的媒介,可花行尊——你是故意让他来看的,”魔尊顿了顿,“为什么?”
傀儡扣了扣手指,一股力量绕过他的腿弯,抬着双腿阴户大开地样子展示给他的嫖客,哪怕嫖客已经没有了意识。
花穴里勒着的麻绳碍事,傀儡并没有耐心折腾,指使着风刃随意划过,冰冷的寒气似乎贴着阴唇,又似乎已经刺破血肉,青年低垂着头,断开的绳索让他一下子跌倒在地,腿间都是流出来的精水淫液,但他没有力气动弹,漂亮修长的手指蜷缩起来垂落在身侧,眼睛霎时就滴落了泪,倒显得有几分可怜了。
“真会装。”傀儡修长的手指捏青年的下巴,不冷不热地说。
“射了吗?”带着金属质感的声音一字一顿说道。
“什,什么?”捕头极为不解。
傀儡面具上的花纹微微一动,画上去的眼珠子将目光投到了青年身上,青年抿着唇,目光下垂,缓缓扭动了一下长腰,被肏开的小穴微微挛缩,咬得捕头长长地吸了口气,一下子泄了身。
男性最敏感的部位被少年温柔地包裹住了,但比起人的口腔,那更像是一团火热潮湿的雾气。
“木……木先生……”魔尊难得的浑身僵硬,叫了几声从捕头那儿听到的名号。
“叫它干嘛?长云君不能唤我一声子曦吗?”少年瞪着颇有些冷艳的眼睛问。
从魔尊认识道庭君的时候,那个剑修就是一副沉稳冷静的样子,似乎从生下来就是捂不化的高山冰雪,魔尊还没见过这般模样的他,带着少年人特有的锐意与傲气,细长浓密的睫毛还挂着温泉凝结的水汽,直直刺入了他的心脏。
傀儡单膝跪下,一道白色的虚影脱身而出。
那是个十几岁的修士,年纪不大,介于少年和青年中间,体型瘦削,长长的黑发束在脑后,身上穿着粗布做的灰色长袍,浑身无一珠玉挂饰,和略显寒碜的穿着不同,这个人眉目秀美白净,面若好女,但整个人的气质如同出鞘长剑锋锐无比。
魔尊一怔,少年已对他笑了,他从未看见道庭君这张脸如此笑过,显得格外单纯天真,脱去分魂的傀儡已经没有温度,把他用外衣包裹住抱起来便往窗外掠去。
魔尊未曾说话,轻轻吐出一口浊气,张着腿一点点把穴里残余的绳子抠出来,随意扔到了边上。
傀儡看不懂他的意思,走过去想要碰一碰他的肩膀,却被对方背后长眼睛似的避过。
“你生气了?是因为绳子还是我准别人进来?”傀儡的声音古井无波,“可赤……也这般对过你。”
“这小母狗,真会吸——”
还没说完话的捕头眼睛瞪大了,身体抽搐了几下,最终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长长的藤蔓缩回了青年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