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曾往这边瞥一眼,妖修更是不愿看,向剑修抱怨:“这破烂玩意有什么好看的!我还以为双性之体是什么好东西,被人折腾成这样,真是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他似乎不是凡人。”剑修说。
“自然不是,凡人哪能被搞成这样还不死,”妖修展开折扇笑起来,“这镇子就在魔域边上,多半是魔域被赶出来的东西,不过我瞧他似乎经脉有损,不然那些魔修怎么可能放这种天生的炉鼎给凡人玩——怎么,裴兄对这种有兴趣吗?不该啊,裴兄也是万花丛中过的,这种烂货实在碍眼……”
“小贱货怎么被玩得这么脏,让哥哥们帮你洗一洗——”这些乞丐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身上黝黑发亮的油污,抓着阴茎就尿在青年的胸膛上,甩着水就把粗大肉棒深深肏了进去。
冰凉坚硬的东西在肚子里堆了数十枚,青年涨得难受,手捏在自己肚子上试图阻止这些钱币被顶得更深。
乞丐撞到硬物心下了然,竟然大方地掏出数枚铜币,用绳子串成了一小串塞进满是汁水的后穴,那里同时吃下过两根肉棒,已经开成了小孩手腕大小的肉洞,轻而易举就把那串铜钱吞了进去,然后被新的阴茎顶到深处。
一个公子打扮的白衣青年跟在这群乞丐后面,皱着眉问:“这就是你们这传说中,身子奇特的那个暗娼?”
武夫扳开两片红肿的阴唇让他好生看仔细:“兄弟只要给这骚逼塞上一文,保准被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公子哥冷笑:“这骚货的逼都被操烂了,怎么值得了一文?”
他们解下臀部的布绳,再也没有人顾得上脏污,随随便便找了个姿势一起插进两个穴眼。
魔尊摸了摸青年的颈项,他已经吃了太多东西,全身上下满是精水尿液,如同无人看顾的野猫,满身肮脏和腥臭,却还是下意识拿头去蹭了蹭伸过来的手掌,仿佛已经被完全驯服的一只宠物,或是没有意识的物件——但很快青年就抬起头看他,面具上开着的两个小口里只能看到一双略带嘲意的眼睛。
这让习惯了玩弄人心的魔尊有些挫败感,他本来还想再玩点什么让青年屈服,然而已经在这里浪费了太多时间,本体那边已经有人催他去和妖族特使见面,只好随手在那些男人身上下了几个壮阳的小法术,神识从侍卫身体里抽离出去。
这个镇子有一小半的天是黑红色的,那是魔域的天空,在黑夜里愈发深沉似血,印到湖面上也成了半轮血红的弯月。
青年摸了摸倒影里看不见面容的自己,一时间觉得有些好笑。
随手把抠出来的铜币打水漂一样抛到水面上,打碎那片仿佛带着腥气的颜色,激起一圈圈波澜。
终归是弄脏了,其他人想了想也只好同意,商量了下,把青年换了个姿势,腹部下垫了一块光滑的巨大石块,整个上半身都伏在地上,用衣料编成的绳子抬高了臀部,方便下面的人躺着肏进花穴,也可以供其他人站着尿在屁股里。
另一个农夫上前来把肉棒捅进盛着尿液的洞口,插了几下里面的发黄液体就被带得往外流,显然这处没有被完全肏透,水都到不了肚子里,他抽出肉棒,把刚做完农事还带在身边的锄头捡起,掉头将粗糙的木棍贴在穴口,不顾身下人忽然猛烈的挣扎,把木棍一下子捅得极深,足有小臂的长度,再抽出来时一小块木刺上已染了血迹。
“你别搞坏了。”武夫提醒他下手轻点。
妖修的眼睛轱辘一转:“正巧还没向之前冒犯道过谦,小弟手底下有几个男生女相的鲛人,如果裴兄喜欢这种类型,赠与裴兄权当赔罪可好?”
剑修淡淡颔首,同妖修离开了这个巷子。
这批乞丐精力旺盛,青年被轮着不知道干了多久,歇息下来满身精水尿液都几乎干涸结块了,他还是有些嫌弃暗娼的工作,虽然带着个青铜面具不需要用嘴伺候,但客人总是不知道从哪钻出来的,身上脏东西多味道也大——青年沾着肚子里的精液在昏迷的侍卫脸上画了咒印,闭住他随时可能苏醒的神智,勉强爬起来准备去湖里清洗一番。
“你不是说要来看看吗,怎么就走了?”
声音有些熟悉,青年忍着疼抬头,斜斜从人群里看过去,那个公子哥的气息分明是个妖修,正和他的朋友说些什么,他的朋友站的颇远,但青年依旧可以看清那个白衣剑修的容貌。
——眉目长得锋利冷硬许多,不再是从前看起来高瘦白净的样子,发梢有些泛白,眼睛也逐渐了一些妖族的特征。
“不值不值——”武夫这才看到这人手边的卷轴,定是个修者,连忙陪笑,“这婊子饥渴得很,怕是牵只狗来都能干呢,哪能让公子污了手,公子不嫌弃的话,当个尿壶也是使得的。”
公子哥本就是带着朋友来参观下这个传说双性之体的暗娼,也没想到是才被轮过的,满身污秽腥味,自觉被污了眼,招招手让身后蠢蠢欲动的乞丐去玩。
青年之前不是没有被人从早干到晚的时候,但那时都是排着队,极其有礼貌的清洗完才轮到下一个,哪里会像现在这样脏污得如同一个被玩坏的性爱玩具。这一群乞丐早就想一起玩这个暗娼,看见青年被他们排挤的人玩了个透,已经有些眼热,上前赶走还在青年身上起伏的男人,脱下裤子抚弄起身下阴茎。
这场轮暴从中午进行到傍晚,中途走了一些人又加入了更多的人,村汉等着回去照顾他婆娘,把一枚铜币塞在青年穴里,又重重顶了几下,饶是被青铜面具挡着也能听到细细的呻吟,这才满足地站起来,提着裤子让给下一个人。
大伙也纷纷学着村汉把满是油污的钱币塞进青年两个穴里顶弄,倒是每个人都乖乖地给了一文,攒在里面磕得早就破败不堪的穴肉愈发疼痛,青年的手指紧紧抠在地上,背上漂亮的蝴蝶骨微微颤动振翅欲飞——哪怕看不到容貌,这样一副身体被凌虐的美感让大伙都实在有些念念不舍,又弄了几次,街角走过来另一群乞丐,喝着酒诧异地看着这边,似是好奇这个暗娼今日怎么被玩得这么惨。
武夫早先泄了三轮已经有些受不住,一直站在一旁欣赏,见之前的人走得差不多,起了点心思招呼道:“这个婊子今日只需一文就可以随便干啦,机不可失啊兄弟们!”
“不会不会,这个小婊子又不是没被人这么玩过。”农夫满口答应着,卡紧青年的腰窝又重新插回阴茎,这下进去得更为轻松,他膀胱早就涨得不行,当下便把满肚子尿都倾泻进去,在外面都能听到哗啦啦的水声。
男性间的排泄或许有传染的效果,轮着又有几个人忍不住用这口尿壶,灌入第四泡尿时那个被玩得敞开的洞口就已经有些含不住了,青年的肚子被撑得滚圆,连带着操进阴道的人也能感觉到一些挤压,他一边骂着后面乱搞的人,一边操得更深,只把那口雌穴里的精液也撞得轱辘作响,这才泄出来伸手去按压青年的脊背。
青年无助地趴在石头上,撑大的腹部本来就被压得难受,这样用力按下去,脚尖都忍不住绷紧,灌入肠道的尿液全都失禁般地淌出来流到腿间,腿根痉挛一般颤抖着,手肘关节处尽是磨破的伤痕,可没人会怜惜一个看不到容貌说不出话的暗娼,更别说这个暗娼已经成了他们发泄的精盆和尿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