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自觉覆上李路的胸口：“你怎么这么软？下
次我们出去，你就不怕吴舟看见了，好不好？”
李路机械地嗯了一声，接受着他的吮吻。
李路笑了一下：“你要出去说我的秘密，你有证据吗？你凭什么觉得有人会相信你？除了这件事我没有什么害怕的，程严，我不管你想怎么整我，我只想你离我远点。”
程严看着他这么认真，好像觉得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轻轻吻着李路的嘴唇：“证据？你说我没有证据？你不会是在提醒我吧，提醒我原来我的相机里还有你被我操的录像，嗯？”
李路听他这么说的第一反应是，程严在骗他。
程严继续说话：“你天天看着吴舟围着你，是不是挺爽的？没了纪和松还有吴舟是吧？昨天下午你空虚怎么不去找吴舟？”
“有了吴舟还轮得到你？”
程严没想到李路回这么回答他。
李路的脸埋在肩膀里笑得发抖，吴舟在旁边也笑。
程严还是面无表情坐在了第一排。
下课吴舟就叫了几个人一起去打球，今天实在是太热了，明明才三月份，整个城市却被太阳蒸烤着，李路不知道吴舟怎么还有力气去打球。
等程严亲够了摸够了，吴舟也回来了。
可是程严不似作伪：“别激怒我，让你做什么你就做，趁着我还没生气把录像发给纪和松，发给校领导，发给所有人。”
全身的血液仿佛急速逆流，让李路只能感觉到头晕目眩。
程严看他怔愣的样子觉得颇为可爱，慢慢啄吻着他的唇，酸甜的柚子汁还残留在李路的嘴角，味道确实不错。
他站起来走到了李路面前，挑起了他的下巴：“李路，我觉得你最好别惹怒我。”
“那你要我怎么样？总之不管怎么样你都有理由整我，是吧。”
“你倒是很有觉悟，所以乖乖听我的不就好了。”
李路回宿舍的时候，程严已经回宿舍打开了空调，他在打字，李路觉得和他共处一室尴尬的出奇，只好默默打开了柚子汁喝了起来。
快喝完的时候，程严突然出声：“好喝吗？”
李路不想也不敢搭话，他真的不懂程严到底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