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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兄弟年下 」 依赖度 (原 「短篇集」忠犬的献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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雄虫弟弟是疯批:被亲弟弟撕下虫翼的俘虏(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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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燃是真的觉得开心,刚才他真的有点担心哥哥会被他弄死,甚至一度想过要不要先给王虫处理下内伤。

但没关系了,就算死掉,也是死在他手里。

他绝不会再放开了。

就算再疼,就算死在这里。

迦隐咽下嗓子里的血,用精神力勉强堵上内脏的坡口,把所有的痛都藏好,才睁开了眼,与联邦的雄虫一步不让地对视。

陆燃还在笑着看他,看着被自己重伤到濒死的亲生兄长,笑得像星微上每一幅精修图一样漂亮。

一个至少a级的雄虫,即使没有古代种血统,也不可能听不见的。

没有侥幸了,也没有为什么。

陆燃在故意羞辱他。

“我知道啊,是哥哥嘛。”雄虫笑得人畜无害,“那哥哥把腿张开一点,我就不用再弄断几根哥哥的骨头了。”

“不要着急嘛,哥哥,一会儿会让你好好吃饱的。”陆燃咬着古代种的耳垂,亲昵地说。

迦隐绝望地意识到,雄虫是认真的。

重逢以来,陆燃说了一堆的疯话,还都说到做到。

他的哥哥似乎很不想被他脱掉衣服,胳膊一点也不配合,但雄虫也不在意,直接用爪子撕碎了。

陆燃坐下的地方正对着镜子,他从镜子里能看到银发的王虫被他控制在怀里颤抖着的样子。

雄虫的儿时的记忆残缺而零碎,不多的画面里多半都有少年时期的迦隐。他在无数个梦境中想象过兄长成年后的样子,但都没有他现在看到的合心意。

他最重要的人……

但他的傲骨,他放弃尊严的请求,似乎在雄虫心中没有任何分量。

陆燃的脚步一点没有迟疑,他走到了不断后退退到墙边的迦隐面前,按住了王虫颤抖的身体。

他的语气无辜极了,好像那些烈酒是迦隐不小心沾上的,和他无关一样。

“……不……呜……不需要。”王虫的沙哑地说。

这种拒绝只是徒劳。

雄虫的眼神愈发幽暗,和平日里的联邦情虫没有半点相似。

王虫的身材和普通军雌相仿,比雄虫高上半个头,肌肉沉甸甸,但雄虫几乎是毫不费力地就拦腰把迦隐拎了起来,疼到脱力古代种的挣扎相当无力。

山洞的里面,点着应急灯,左侧的墙上靠着一面穿衣镜,对面靠墙的地方铺着一块防水布,上面放着些杂乱的工具。

陆燃一瓶酒浇完,迦隐还在颤抖,也不再挣扎着。

他松开手,古代种就慢慢地、慢慢地弓起身体,显示出一种茫然的无措。

这是陆燃想要的。让他给的痛苦完全占据哥哥的身体,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都挤走。

模模糊糊地,迦隐想。

太疼了,以至于都叫不出声来,嗓子里只能发出喉咙摩擦的干响。

陆燃硬了,作战服的下身鼓出一个大包,但他完全不在意,倒着酒精的手稳稳地,液体缓慢而均匀地那两道纵穿背脊的伤口上浸入,保证地上这具完全脱离的躯体能体味每一丝痛苦。

陆燃举高了那个金属瓶子,按着兄长的身体,把那一瓶烈酒慢慢地,一滴不剩地浇在了迦隐背后断翅的伤口上。

他手下的身体颤抖得像是北风里的松树梢。

王虫那好听的声音已经完全沙哑到失声,只剩下一点喘息和泣音交杂在一起,有种把石头磨碎的质感。

迦隐知道自己哭了。

他已经分不出胸口到底是因为伤在疼,还是心在疼了。

迦隐看着雄虫一点一点地靠近,完好的右臂撑起身体,徒劳地往后挪,他知道这样的他逃不出雄虫的手掌心,但恐惧和痛苦已经支配了他的身体。

“哥哥是在猜我想做什么吗?”陆燃放开了手,拇指摸索着古代种的挂着血痕的眉骨。

他把手里那个金属罐子凑到古代种面前。

迦隐几乎立刻就变了脸色——他闻到了浓重的酒精味。

“哥哥又有力气了,真好。”他炸了眨眼,语气有点天真、有点期待、又有点残忍,“坚强的哥哥才好……坚强一点,应该不会死了吧。”

他说着“死”,轻松得像是在说一顿寻常的午餐。

哥哥在看着他呢,眼睛又像紫水晶一样了,平静下来的好快。

迦隐抿紧了唇,不再回复。

背上还是很疼,思维里还是充满了疑问,不知道陆燃为什么会有记忆,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被最重要的人残忍地伤害。但一次请求已经是王虫为了亲弟弟做的最大尝试,是他示弱的极限。

他背负着的自己与种群的骄傲,都不允许他明知道对方在羞辱他,还再退哪怕一步。

王虫低着头,让额前的碎发挡住自己的眼睛,躲避着雄虫的视线。

“哥哥求我了么?”陆燃问,手指把迦隐额前的碎发拢向后方,露出颤抖的眼皮,“我没有听见,没法回应哥哥呀,哥哥再说一遍吧?”

雄虫的声音很近,迦隐在过去的十五年里每天都盼着能这么近地和弟弟说说话,但此时,这个距离带来的只有痛苦。

他刚才应该把陆燃推开,摔死在峡谷里。

死要轻松多了。

“我不知道……咳……你记起了多少……”迦隐艰难地开口,又吐出一口淤血,“我们是亲兄弟。”

“哥哥好迟钝啊,现在还没感觉到么?”

陆燃恶意地顶了一下,早就硬起来的下身顶在怀里虫族的臀缝间。

迦隐几乎立刻意识到了那是什么,撑着地想要起身,陆燃钉在他精神域里的精神力触须立刻炸开,王虫失神地瘫软在雄虫怀里。

陆燃抬起右手,心念稍动,就变成了虫化的爪形态。古代种的战斗服是很普通的材料,在古代种血统的雄虫爪下稍稍用力就被划开,露出王虫在荒星群许久不见日光的苍白脊背。

他的背也很漂亮,背肌因为疼痛绷得紧紧地,整齐地排列在皮肤下,左右两道狰狞的裂口,中间的脊柱也有几处骇人的青紫,是刚才保护陆燃的时候留下的。

陆燃喜欢这个伤痕累累的背部,所有的伤都是为了他受的。

陆燃靠着墙坐下,把迦隐背对着他抱着,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创口上未干的酒液。

他怀里的兄长立刻发出“呜”的一声啜泣,高大的身体剧烈地抖了一下,肌肉紧绷着想逃开,但被他的臂膀固定得死死的,半寸也动弹不得。

“不要动哦,会碰到伤口的。”陆燃状似关心地说,又好像发现了什么,“作战服都被酒液浸透了,碰到伤口会很疼的,还是脱掉吧。”

雄虫当然知道虫翼被生生撕下来会很疼。

伊林克的虫翼只是受损,平时后入的时候温柔地舔一下那个伤口,在战俘生活里受尽折磨的前联邦中将都会哭出来,更何况虫翼被活生生撕下来的是他在战场上所向披靡的古代种王虫兄长。

这就是他要的,越疼越好,疼到无法承受才能把那个宁折不弯的虫族淹没,变成他的东西。

他给的痛苦。

刚开始浇上去的时候这只虫还能叫出声,在意识到他在哀鸣的时候就立刻强迫自己停下;再往后,即使他想,也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

虫翼不仅密布着神经,也是精神力的载体,虫族的愈合能力也和虫翼息息相关。如果是平时,陆燃的精神力大概只能胜上sss级的古代种王虫一线,但失去虫翼以后,王虫引以为傲的强大精神域也近乎破碎,被他毫不费力地侵入,任意蹂躏。

雄虫的的手按着他的俘虏的身体,精神力触须则深深地扎进王虫的精神域中,死死地钉在那里,夺走了迦隐昏过去的逃避的机会。

他为什么不死掉呢?

死太轻松了。

他从没怕过受伤,断掉几根肋骨,内脏破开,或者是失去翅膀,都不是他接受不了的伤害,但是……

“……求求你。”生来就是领袖的王虫有生以来第一次求饶,声音颤抖“别碰我……别再伤害我了……”

什么都可以……不要再用这双手伤害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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