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子舒点了点头,转而看向林白,目光却越过他看到了黑板上:“这是画的什么?”
林白猝然回神,他慌忙地用手抹乱了黑板,尴尬地笑道:“吃、吃了半截的……半截……香蕉,对,香蕉。”
温子舒笑了下:“干完值日早点回宿舍,别贪玩。”
林白往后退了几步,看着黑板笑得前仰后合:“确实不太像,不过你猜得挺对,这不就是画了个鸡巴。”
连程:“你他妈倒是解释解释为什么只有半截?”
林白跳上讲台,用粉笔点着,认认真真解释道:“这不,两个圈,这不是蛋?还有前面半截筒子……你看这里,这不是半截,这条线表示嘴,塞进去一半不就只剩半截了?”
“你等会是想让我……”林白顿了顿,目光顺到连程腿间,“……含到一半说我是闹着玩的?”
连程想打烂自己的嘴,他一把夺回抹布:“滚一边玩去,别碍着我干活。”
林白哈哈笑着溜达到了讲台上,拿起粉笔煞有介事地指着连程,故意粗着嗓音道:“那个同学,上课时间你在那扫地,我刚才讲的题你懂了没有?”
连程:“二。”
“那个,讲台上是不是不太好……我们去后排吧。”
连程:“一。”
“今晚我带你住外面,不回宿舍。”连程说,“学校里那么多民宿,不住白不住。”
“可是你没钱了啊……”林白还想反抗。
“没钱但我有人脉。”连程宣布反抗无效,“脱裤子,现在马上。除非你不想要钱了。”
“我今天一共带了一百六十块钱。”连程数出一百五十块钱,丢在讲台上,沉声道,“脱裤子,撸给我看,三次。”
林白全身一紧:“你要是带了五百,我今天是不是得撸死在这?”
连程:“对。”
-
连程觉得自己有病。
下了晚自习后,他主动跟林白说:“我帮你干值日吧。”
连程:“干他娘的,老子不干了。”
林白笑:“那你明天要挨批了。”
连程嗤笑一声,从口袋里掏出钱来数了数,问林白:“自慰多少钱?”
没一会儿,连程又被摸了屁股。
连程:“……”
又没一会儿,林白还想摸上去,却突然被连程抓住了手腕。
连程阴恻恻地看着他:“你再惹我,我把你拖出教室干了。”
林白顿时乖乖闭上了嘴,无辜地眨巴眼睛。
连程放开他,转过身去再擦黑板,心里却怎么也静不下来,他能感觉到林白还在讲台上,而且就在自己身后无所事事地晃着,脚边频频印上的身影让他心头燥热不堪,连带着那玩意也在裤裆里勒得难受。
连程胡乱拖了地,又忍着气拿起抹布,把林白赶下讲台:“别碍着我擦黑板。”
林白从这头被赶下去,又从那头溜达了上去,在后面挠连程痒痒:“哎,真可怜,扫完地拖完地还得擦黑板,擦完黑板还得排桌——”
“子”还没说出口,连程忽地转过身来,猛地把林白压在了讲台上。
连程今晚被他搞得就没软下来过,语气也硬邦邦的:“嗯,对。”
“我还说我画了半截香蕉。”林白窒息。
连程攥紧扫帚,强忍着现在就冲到讲台上给他塞一鸡巴的冲动,忍辱负重地换用拖把开始拖地。
晚自习课间。
喜提客户一枚的林白正抄着方扬的作业,一条好烟就被连程放在桌上。
林白叼着棒棒糖抬头看他,眯起眼笑:“你精力这么旺盛?”
“嗯嗯嗯……”林白飞快点头。
温子舒转身走上教学楼与宿舍间的连廊,走着走着却慢慢停了下来。他低头打开手机,随意操作一番,重新启用教室内自动关闭的监控,接着慢条斯理地戴上耳机,继续朝宿舍方向走去。
教室里,林白捂住胸口:“连程,刚才温老师看见我画的鸡巴了。”
“什么半截?”
班门口突然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林白登时转过头去,温子舒正披着外套站在班门口,他没深究两人刚才到底在说什么,抬起手示意了一下电源,照例提醒道:“最后一个人走之前一定要锁好门,把电源都关好。”
“知道了老师。”连程瞥了眼连话都说不出的林白,扬声答了话——其实林白哪是说不出话,他只是久久盯着温老师左手上的无名指,那里有一枚自己亲手包上的创可贴。
连程拎起拖把杆:“你再说一遍。”
林白怂得缩了缩脖子,偷笑着在黑板上画了起来,他不太会画画,左描右描了半天,最后叫连程:“喂!看我画的好不好看?”
连程扭头一看,皱起眉来:“你画了个什么鸡巴玩意儿?”
林白立马把手里的抹布递给他:“成。”
连程看了看抹布,又看了看旁边的扫帚和拖把,觉得自己不该为了一点肉欲之欢这么讨好林白。
于是他又把抹布塞回去:“我说着玩的。”
林白“唰”一下脱了裤子。
连程扬了扬下巴:“坐讲台上去。”
“可——”
林白飞快地把那一百五十块钱塞进自己口袋里。
连程:“三。”
林白咽了咽口水:“非得在讲台上吗……”
“不是……咱不是还有个口交的项目吗……”
“你撸完再说。”
林白头皮发麻:“宿舍十一点关门啊,这都十点多了。”
“……”林白隐隐觉得不妙,“……慰、慰哪里?”
“只撸前面。”连程说。
“……五、五十吧,我不太习惯自慰,而且没人买过这个项目。”林白支吾道。
林白哈哈大笑,挤眉弄眼:“话说,能让我操你一次吗?就一次。”
连程攥紧林白的手腕,这次他什么话也没说,拖着林白去了电箱处,啪啪几下关上大灯,只留下讲台上面的一盏,接着又把林白拖回了讲台,声音低沉而沙哑:“你完了,林白。”
林白甩开他的手,揉了揉被攥得酸痛的手腕,朝他扮鬼脸:“你活还没干完。”
——但其实林白根本没把他的话当回事,他正寻思着怎么再惹连程一下。
空气静了没两分钟,连程突然被摸了屁股。
连程:“……”
林白还在那没心没肺地笑:“你干嘛,你……”
连程不由分说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这一口真是太实在了,实在到林白当即“嗷”了一嗓子,捂住了脖子:“你属狗的?”
林白:“你说温老师会不会觉得我是个坏学生?”
连程莫名其妙:“你不是吗?”
林白呲牙咧嘴:“操你大爷。”
连程俯下身:“就今天,在教室。”
林白的棒棒糖突然就不甜了:“教室不行,有监控。”
“就在教室,放学以后监控是关上的。”连程不容拒绝地敲了敲那条烟,低声说,“我又改主意了,林白,我想看你自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