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沈玉之前干的“好事”,他终于从头上的髻里拔出金簪递过去,“乖狗,还记得铐子怎么撬吗?”
天子尚沉浸于施恩的良好感觉中,那方被称作“狗”的人,却在接了簪子后的电石火光之间,毫不犹豫地,将尖端刺进了对面之人的胸膛!
居然敢拒绝?
梁仕脸色还没开始沉,沈玉便小声嘟囔,软软弱弱地求着:“铐子……铐子难受……磨得难受……”
听清了沈玉在说什么,梁仕方颜色稍霁。
梁仕傻呵呵一笑,像个吃了糖的小孩一样被满足了。
他挨着沈玉坐下,帮他解了指枷,拍了拍他的头,而后竟亲自伸手帮他扶起小东西,再次诱惑道:“乖,尿吧。”
黄色的液体断断续续打在铜盆里,沈玉在梁仕的注视下,脸上浮起两团可疑的红云。
沈玉眨着无辜的眼睛,呆愣愣地点点头,“想。”
这嗓音如破锣一样,梁仕微微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只抱着沈玉到床边坐着,拿出先前给他洗润用的铜盆放在地上,又开了贞操锁,拔出签子,“尿吧。”
被久久锁住的肉茎萎靡不振,恹恹地垂在腿根。
“听话!莫动!”梁仕早就被蹭硬了,但怕沈玉脱力,还是打算先把狗喂饱再说。
他夹了清淡的菜一口一口喂给膝上之人。
沈玉是真的挺乖,听到命令后立刻消停,菜一来就张嘴接了。没一会儿,几小盘绿色蔬菜就见了底。
偶尔的撒娇,可以原谅。
不过他的子珏,对解了这副镣铐,倒是出奇得执着。
钥匙在青无手上,梁仕这会儿不想被中途打扰。
解决完这些个“小事”,天子就要来办“大事”了。
沈玉被猝然压倒,玉势和缅铃都被拿了出来,很快他股下的床单便湿了一滩。
梁仕正欲提起“长枪”上阵,只听得极微弱又魅惑的一声“别……”。
这角度,尿液怕是射不准。
沈玉不知疼似的,用指枷的竹片去拂那脆弱敏感处,不出所料地“嘶”了一下,又抬头用水盈盈的眸子向天子求助。
知道依赖人了。
然后梁仕又端起小米粥,舀起一小勺吹了吹,尝了尝温度后才“啊”一声,示意沈玉张口。
沈玉的确是饿得狠了,粥碗不多时也空了。
最后,梁仕给沈玉喂了点水想让他漱口,谁知喂多少,沈玉便吞多少,眼见着他肚子鼓胀起来,天子颇为无奈,用几乎是宠溺的语气问:“想尿吗?”